“呜!”剧烈刺激下女穴尿孔霎时大张,褚楚尖叫着像是潮喷一样往外吹了满床的尿,“啊啊啊啊……!!”
泄了尿了身子酥麻一片,褚楚连趴都趴不稳了,全靠套在鸡巴上的一颗湿肉屁眼钉住身体,红肿乳肉贴在塌上前倾蹭磨,彻底被操成母狗交配的淫荡姿势。
“骚不骚?”灵芜往一颗肿桃似的屁股上落着巴掌,将肥润臀肉扇肿一大圈,他不知是问尿还是问这个正在挨操的人。
屁眼被插肿了,一下一下火辣辣的巴掌印打得褚楚不停扭腰,他咬着唇呻吟瘫软,“别打、别打……呜……是小逼太骚了……哈啊!被肏屁眼操尿了……大人好厉害、大鸡巴!唔……大鸡巴插肿骚货的贱屁眼……”
兽类本淫,半到情期的身子根本经不住吊,不过是磨了他一阵,这下就哭着喊着撅起屁眼求操,红肿肥嫩的肿屁股依旧挨着巴掌。
“啪啪!”灵芜手重,并不留着力气,将多余的欲火尽数发泄在这颗欠干的骚肉屁股上,“小婊子!”
可怕的快感从屁眼深处蜂拥而出,褚楚仰着头,一捧长发散在光洁白皙的脊背上,洇得两腮满是水雾,浑身皮肉仿佛都被操出水,湿艳屁眼艰难地吞吐粗长肉屌,就连穴心都被插得外翻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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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裙7①0:588590追"更?肉?文
13九重天奇怪的神仙们/即将被罚到屁股开花的不听话小猫
13九重天奇怪的神仙们/即将被罚到屁股开花的不听话小猫
褚楚醒时已经天光大亮,床沿边有灵芜用灵力留的字,【钟粹殿寻我,桌案温着膳食。】
他揉了揉眼,扬起尾巴给自己挠了挠下巴,昨夜操得太重,屁股也被打肿一圈,夹得中间鼓胀的屁眼一缩一缩,哪哪儿都涨得不行。
褚楚仰着头给自己挠了一会儿,懒懒窝在床上不想动,小逼也不对劲,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夜闹着半宿要仙尊给他揉逼,还勒令人不许插进来。
总归是揉着两瓣阴唇将他哄得喷了一回,小猫这才餍足睡过去,徒留灵芜一人烈火烧身,半晌只能恨恨撸了两把尾巴根,这才作罢。
褚楚试探性地往地上伸脚,昨日学走路的方式任谁也忘不了,现在那绳子还横亘在殿中呢,他慢慢站稳往前挪了挪,一瞬间眼神发亮。
刚学会走就要跑,褚楚迈大步子在殿内蹦来蹦去,直跑得满头大汗也不停,连衣裳都没穿好就出去找灵芜。
他衣襟散乱,发带也没系,如瀑的黑发洒落在身后,脑袋顶上还有两只正活跃的小猫耳朵,还没跨进殿门就扯开嗓子喊,“灵芜!灵芜!我会走路了!”
少年清澈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大殿里,坐在上首的仙尊捏了捏眉心,无奈介绍,“祈福兽来了,他胆子小,你们可别吓着他。”
听这话知道的以为是说祈福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说什么金屋藏娇的小情儿呢,几位年岁稍小的星君都满脸兴味。
褚楚嫌头发碍事,尾巴圈成头绳束起来,迈步进来时才发现不对劲,小尾巴尖松了松,在身后圈了个问号出来。
一只胖乎乎的小白猫出现在地上,步子小小的,浑身上下都写满看不见我四个大字,滴溜溜往仙尊身上跳,灵芜接了个满怀,逮着小猫脑袋一顿揉,面色依旧如常。
“有些调皮。”
南斗星君是个热场王,平日里全靠他接话茬才不至于落得众仙尴尬的境地,他乐呵呵笑了声,“是挺调皮的。”
褚楚不乐意了,脑袋搭在灵芜臂弯里,小爪子在空气里挠啊挠的。
南斗瞧了瞧,又笑,“真有劲啊。”
褚楚:……
算了,不和傻子计较。
灵芜顺着脊背的毛发,他今日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天巅仙气,硬要描述大抵就是仙尊的气场,没文化的小猫夸不出更多了,呼噜几声钻了钻他的胸口。
而原先一直看灵芜不顺眼的几位星君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他们一致认为是祈福兽厌恶今任尊上,才迟迟不到,现下简直是一个大巴掌悠上脸了。
为首的便是木德星君,他冷冷瞧着灵芜和褚楚,“尊上不若将祈福兽交于我等教导,更便为众生降福祉。”
太阴的白胡子抖了抖,这话你也敢说了?老头坐在原地不动弹,真是老虎不发威,他看是有人好日子过得久了,都忘了这位尊上是从哪里出来的了。
灵芜望过去,唇角勾了勾,漫不经心道,“你与本座抢?”
与人为善太久,这些爪牙蛀虫也敢嚣张了,灵芜轻啧一声,收回落在木德身上的视线,淡声宣判,“木德星君不敬尊者,罚思过崖三月。”
“啊咕?”那是哪里?
褚楚仰起下巴要他给自己挠,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揉上去,挠得小猫直呼噜,整只猫摊成一汪水,放松地依赖在仙尊怀里。
灵芜给他解释,“罚神仙面壁的地方,你若不听话也要过去。”
这就像家里的小孩问什么是坏人,家长解释完还要威胁一下自家娃娃,凡间惯用的教育手段。
褚楚才不上当,咬着仙尊的手指磨了磨小尖牙,又懒下来了。
木德的脸已经黑透了,十二星君都在场,灵芜这番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按在地上踩,“祈福兽本就该由我等教导,仙尊这是何意?真能堵了大家的嘴不成?”
他这话是没说错的,历任祈福兽都由十二星君传导知识,再上任灵境祭司一职,还从没有尊上霸占的先例出现。
玄明星君比其他人慢半拍,悠哉哉抿了口茶,才道,“思过崖,可去。”
褚楚:……
这都是什么人啊。
在场的星君分成三派,太阴这样默不作声的一派,还有木德这样义愤填膺的,和玄明这种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