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向整点,饶是傅青凛也忍不住低咒一声,打横抱起褚楚将人穿戴好,往夏熠的宿舍去。
转头对夏熠道,“把书收拾着。”
被叫到的人顶了顶上颚,还真补习啊,想起褚楚那股子认真的劲头,他啐了一句还是认真把教辅书作业本都装进小布包里,看起来是小傻子手缝的,走线歪歪扭扭勉强能装点东西。
褚楚出了宿舍门就不愿意要傅青凛抱,蹬着小腿想要下来,体内饱涨的情潮将他浑身都熏红了,绵软的嗓音无意识哼着,紧紧攥着傅青凛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
“好累哦。”他抱怨一句,眼角垂下来像只可怜的小狗。
夏熠从后面跟上来,小布包挎在他身上有点短,手臂伸出来揽着褚楚的腰,不动声色打开傅青凛的手,“我扶你。”
傅青凛眯眼看过去,“我牵你走。”
就这样,褚楚手被牵着腰被揽着,步子都迈不大,几乎被两个人架起来走路,他摸不着头脑,“我自己……”
“闭嘴。”
“噤声!”
两人异口同声道。
小傻子摸摸鼻子不敢说了,盯着自己脚尖看来看去,好在夏熠的宿舍没多远,走两步就到了,他推开门象征性地哇了一声,“哇……”
然后就卡壳了。
抿了抿唇才不好意思道,“你的宿舍好乱哦。”
傅青凛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夏熠嘭地红了脸,不自在地咳嗽两声,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残局。
地上的袜子,床脚的内裤,还有翻了一只袖子的外套,他脖子都涨红了,太着急忘了这一茬,小傻子不会觉得他是个邋遢精吧。
“我每天都洗澡的。”夏熠硬邦邦道。
傅青凛让褚楚坐在椅子上,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换下床单,干净宝宝不住垃圾堆。”
缱绻的嗓音将褚楚耳朵尖都听热了,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拿发旋对着他,他哪里,哪里听得出傅青凛是故意的,半天就只记住一句干净宝宝。
他最喜欢干净了,捡垃圾也可以很干净的,小时候褚楚就被骂脏小孩,长大了又被嫌臭,但其实只要凑近闻一闻就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臭,是香喷喷的牛奶香皂味,爷爷经常买给他用的。
夏熠黑着脸取出衣柜里的干净床单,“你不住就滚。”
傅青凛不置可否,偏头问褚楚,“你的同学好像不太欢迎我们,要不我们回去?”
褚楚啊了一声,有些失落地看了眼夏熠,“那好、唔!”
刚张嘴就被捂上,一双水漉漉的小猫眼眨巴眨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生,用眼神询问他在做什么。
夏熠松开手揪揪他肉嘟嘟的脸蛋,“没说你,你不走,他走。”
褚楚抠抠裤缝,“你不喜欢凛哥吗?”
他问了句废话,夏熠却还是耐心回答,“只喜欢你,其他任何人都不喜欢。”
褚楚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眼神亮晶晶地问他,“那为什么只喜欢我呀?爷爷也说只喜欢我。”
“因为你最可爱,是聪明小孩。”
褚楚一副受骗的神情望着他,“爷爷说我是笨瓜,以后一定会被人家骗的。”
在场的两个人闻言面色都不太自然,傅青凛换着床单降低存在感,将棘手的问题抛给夏熠,后者脑门上青筋直跳,好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也、也不算骗,最多是哄。”
褚楚没明白他的意思,屁股坐在硬板凳上一突一突地疼,阴唇也挤得涨涨的,他刚要左右扭扭屁股就被夏熠拦腰抱起来。
“疼?”
褚楚小心地看了一眼傅青凛,悄摸点点头,压低声音和他耳语,“有一点。”
一共这么大点地方,傅青凛冷笑一声,“你们倒是情深意重。”
褚楚一激灵,原本趴在夏熠怀里,瞬间脊背挺得笔直,委屈巴巴地看着傅青凛,“确实有点痛嘛。”
小傻子被按到床上,他突然后知后觉到情况有些不妙,左右看了看两张脸,“不是要补习吗?”怎么到床上来了?
傅青凛虚虚按着他的腰,声音低低沉沉的,“不急,时间还早。”
褚楚刚要扑腾两下,手臂就被夏熠捉住,男生拍了拍他的脑袋,“乱动什么,哥看看屁股怎么样了。”
这话听着就挺流氓的,傅青凛还是一副看猥亵犯的眼神盯他,后者舔唇一笑,勾住小傻子的裤腰将人扒个精光。
夏熠的气息一下子靠近,灼热的呼吸就洒在褚楚脸庞上,长手长脚将少年完全锁在怀里,傅青凛随他动作,随意躺在床头朝褚楚张开手臂。
总之这是一场有点硝烟但味道不浓的争夺战,两人各有各的理亏,都站不住脚,最后褚楚趴在傅青凛怀里翘着屁股,小逼里还含着夏熠一根手指。
傅青凛大手扣住褚楚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两枚浅浅的腰窝,将人弄成一滩水还不够,凑近唇间吻下去,连呼吸都要掠夺。
夏熠勾着手指挠了挠穴里嫩肉,阴户肿得有些厉害了,一根手指都紧得慌,褚楚小声哼着叫疼,夏熠心都塌了一块,抽出沾着淫液的指节在他阴唇上缓缓揉了揉,还是十分不忿,气都冲着傅青凛撒,“你罚这么重干什么,他每天吃干馒头没见你管,逃半节课算什么天大的事了?”
褚楚就差拿底板捂他的嘴了,小脸塌下去,深深埋进傅青凛腹间不敢抬头,大气都不喘一下,偏偏夏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还在激情开喷,“他上午挨人欺负也没看你管,凛哥凛哥叫你,除了打人厉害我看没什么用。”
褚楚头埋得更低了,发出一声死到临头的呜咽,小逼紧张地缩成一条缝。
傅青凛却忽地笑出声,捞起他的脑袋对视,“干馒头?还有人欺负你?”
夏熠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你找他麻烦干什么?有本事找那傻逼去。”
傅青凛暂时没空理他,垂眸问褚楚,“给你的饭卡呢?”
小傻子支支吾吾,半天眼眶都红了,才声若蚊蝇道,“我、我卖给同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