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病吧,我跟个傻子道什么歉,操你妈的!”张浩狠狠唾了一口,脸色难看地要滴水。

夏熠也不急,笑呵呵地看着褚楚,“过来。”

褚楚走过去低头看他们,夏熠又道,“揍他,往脸上招呼,我给你做主。”

褚楚摇摇头,“我不敢。”

“行,那你看着。”夏熠说一句便往他身上重重砸一拳,“再有有人欺负你,找我揍他。”

张浩被打得鼻青脸肿,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抱着脑袋在地上直打滚,原先叫嚣的骨气也没了,“夏哥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夏熠掏掏耳朵,男生笑得很痞,“你和我说什么呢?又没惹我。”

张浩在心里骂了句,没惹你你凑个什么热闹,眼看着拳头又要砸下来,他连忙挡住脸,“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谁?”

“褚楚!对不起褚楚!”

“早点道歉不就得了,白挨顿打。”夏熠啧了一声,巴掌拍了拍他的脸羞辱道。

他又看向褚楚,“满意不?要不要再来一顿?”

张浩脸都白了,面上一片青紫,反观夏熠,连汗都没出,更别提挂彩了。

褚楚连忙摇摇头,眼神亮晶晶看着他,新朋友真好,他要请新朋友去捡纸壳,那个最值钱了。

褚楚坐到座位上,夏熠拿过他手里的篮球扔到脚边,在他旁边的空桌子上坐下来,“上课你书呢?”

褚楚来不及挠头,上课铃已经在响了,他连忙找出书翻页,就这样忘了问夏熠为什么要和他当同桌。

小傻子很单纯,他凑近夏熠的耳朵,“你会不会看不见黑板?”

耳边的热气吹得夏熠一阵燥热,他伸出一根手指抵着褚楚的额头推开,老神在在道,“我不看黑板。”

不、不学习!褚楚背都挺直了点,爷爷说了,不学习的都是坏学生。

夏熠看着小傻子骤然惊恐的面色,挑了挑眉,“怎么,怕我?”这小没良心的。

褚楚摇摇头,“你是好人。”

可能爷爷说得也不对,别以为他不知道,爷爷都没读过书,哼。

英语老师已经走上讲台,他瞥见张浩脸上的青紫和夏熠的座位,清了清嗓子没说什么,自顾自开始上课。

虽然现在是上课时间,可褚楚还是压不住心里的好奇,他压低声音问夏熠,“你的大宝贝呢?是不是藏起来了?”

夏熠呼吸一滞,刚刚还好好的,现在脸色又难看起来,他一想起在篮球场被小傻子一根手指头戳射了就心头起火。

真他妈有本事,操!

夏熠伸手捉去褚楚腿间,“非得看我的?你不是也有?”

褚楚被陌生的触感摸得闷哼一声,绵软的喘息从唇瓣里泄出来,他眼眶水润润的,不知所措地看着夏熠,“我、我也有吗?”

夏熠贴近他,手沿着褚楚的裤腰伸进他内裤里,搓玩着这根小肉虫,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每个人都有。”

“唔……”好奇怪,褚楚眸底泛上水色,下面的东西好像在发热。

“好热。”他可怜巴巴地蹙着眉,老实交代自己的感受。

夏熠不紧不慢撸动着,指腹还在冒水的铃口处来回摩挲,“除了热呢?”

“呜……舒服。”褚楚不自觉挺着腰,小屁股往后翘起来一截,后腰莹白一片,不停打着颤。

腰下的弧度饱满挺翘,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轻颤,夏熠几乎看红了眼,褚楚抿紧唇瓣低低地喘,整个人抖得愈发厉害,在夏熠手里软成了一滩水。

粗糙的手掌磨着小嫩鸡巴来回撸动,不多时就玩得小鸡巴翘头翘脑往外吐水,褚楚猛地抓紧桌沿,眼睛里直冒泪花。

这就是大宝贝吗?可是夏熠的为什么那么大,褚楚还是觉得他在藏私,一时有些生气,他又不会偷东西,顶多、呜……顶多有点眼馋而已。

他想着想着就问出了声,丝毫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危险境地,腿心里一片湿漉漉,在夏熠不知道的地方正快活发着情。

“你自个儿的小,还不准人家宝贝大了。”夏熠尽心伺候他,手指往下挪了挪想要摸摸会阴,这小东西不经撩拨,玩这么几下就硬成这样,怕是再弄下去就要射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被褚楚一下子戳射的事实。

褚楚从来都没这么舒服过,他主动打开双腿,甜腻腻地要更多,“再弄弄,呜……好舒服……”

夏熠揽着他的腰往怀里搂,掌心把细嫩的腰侧磨得一片通红,动作忍不住十分粗暴,伸进腿心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会阴处,他勾着手指挠了挠,却扣开一条水漉漉的细缝。

夏熠心下不解,又用了几分力气弄他,这下连手指都陷进去,都是十八九岁看过毛片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夏熠心跳猛地加速,什么意思?

他还是不敢置信,褚楚已经彻底软了腰,湿漉漉的逼水往下淌,流进逼缝里沾湿夏熠的手,他要哭了,“你弄弄我,里面好痒……我是不是生病了……呜!”

砰!

烈火燃烧理智的声音。

夏熠吞了下喉结,嗓音发哑,“这是什么?”

他手指已经插进逼口搅弄,湿漉漉的小一插就往里不停地吸,褚楚疑惑地唔了一声,又看见他的大宝贝回来了。

但很快他就无从思考,小傻子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阵阵抽搐,他被情潮涨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抵御这样来势汹汹的快感,很快,被肆意蹂躏的小嫩逼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淫水顺着股缝往后淌,不仅沾湿了夏熠的手,连不住张缩的小屁眼也湿漉一片,贪吃地含进一缕汁液。

褚楚含着一包眼泪无措地喘息,他低着头呜呜地哭,小屁股随着玩弄越抬越高,嫩白的后颈有些单薄的脆弱感,夏熠眯了眯眼,恶狠狠地凑到他耳边,“原来是个长了逼的小骚货。”

他兴奋难耐,用力揉着滴水的嫩穴,入手一根毛发也摸不到,滑溜溜一片的两瓣肥阴唇馒头一样包着,要用些力气才能掰开中间紧闭的缝隙,他趁着穴口翕合抽搐,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