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百种阴暗的想法,把那个不听话的小野猫腿打断,锁进老天爷也找不到的地方操得合不拢腿,让他从头到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闻肇还不把闻斯年和闻越临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不过是动动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和生意场上那些杂碎没什么区别。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闻肇闭了闭眼,没人舍得失去褚楚的爱,即使他有十二分的把握,也还是会为微末的未知而感到恐惧。

屋内。

闻越临被褚楚彻底闹醒,他补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家里谁来了?”

懒洋洋的声线问道。

褚楚顿了下,眼神左右不定,“是大哥。”

“他来干什么?”闻越临用力蹙紧眉,揽着褚楚的腰坐起身。

褚楚故作思考,实则是在心里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这三个人和平相处。

要是没事就打一架,那楼都要塌了。

褚楚试探地开口,“我有个朋友……”

闻越临险些笑出声来,他一把按趴褚楚扒了裤子,红彤彤的肿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趴伏的姿势,他暂时还没发现褚楚腿心里的领带夹。

巴掌声盖上去,闻越临姿态慵懒,手劲却不小,“说来听听。”

仿佛他只是个无比忠诚的听众,如果忽略这个让人脸红的姿势的话。

“uw……%¥*……”褚楚咕哝着,喉腔里挤出一串无意义的音节。

屁股肉左右晃了晃,肥嫩嫩的像是一大块水蜜桃味果冻,褚楚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敢说,只能埋着头露出柔软后颈,闷不吭声地翘着屁股。

啪啪着肉的声音格外响,连一门之隔的闻斯年和闻肇都听得一清二楚,闻斯年显然习以为常,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连眼皮都没抬。

闻肇就不一样了,“你们还家暴?”

他不遗余力地把人往最坏的地方想,甚至心情雀跃地掏出手机准备报警,灰色手段用不了,那就让法律制裁他们两个。

闻肇想得很美,全然忘了自己在床上将褚楚一个屁股掴成两个大,连穴都肿了一圈。

就在闻肇拨出报警号码的前一秒,房间里传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吟,闻肇顿时脸色一变,快步冲进去。

褚楚正被揪着蒂肉上的领带夹来回拨弄,他被要求抱着腿躺在床上,将腿心里两枚糜红软烂的穴眼敞在空气里。

“二哥轻点……呜……好涨……”可怜兮兮的哭吟声并没有引起闻斯年的疼爱,反倒被他惹起了火。

“怎么?他们弄得我弄不得?”闻越临沉下脸的样子十分唬人,平日言笑晏晏的嘴角往下拉直,褚楚吓得打了个颤。

连抱着膝弯的手臂都用了些力气,把腿分得更大了些,软乎乎嫩嘟嘟的小逼自发挺着往他手心里送。

被夹到鼓凸的小肉蒂磨上掌纹,褚楚接连不断的呜咽声涌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一双圆眼水漉漉的,眼尾晕得通红。

闻肇已经走到床边,他兴师问罪的话被眼前这幅淫靡景色噎了回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悬在逼缝顶端被夹扁的骚豆子。

闻越临丝毫不客气,冷笑着打开他的手,“大哥还真是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他话里的嗤讽意味藏都懒得藏,心头的郁气尽数往闻肇身上发泄。

闻肇对此充耳不闻,他直勾勾看着褚楚,似乎有些卡壳,电光闪石间突兀地问道,“要不要报警?”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同时愣住,少年躺在床上发出一声疑惑的低泣,脚尖勾了勾闻越临的小腿,显然不理解闻肇在说什么。

闻越临则更不客气,“你脑子坏了吧,没事去看看脑子,把你那张丑脸也顺道一起看了。”

闻肇说完也发现不妥,面前的情形很显然不是他以为的家暴,甚至褚楚乐在其中,小肉棒挺翘地贴在小腹上,硬邦邦往外直流水。

闻越临还不知道昨晚闻肇爬了床,否则以他的脾气大抵是要操起扫把狠狠把他撵出去的。

闻肇瞥了这个二弟一眼。

他挑了挑眉,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褚楚汗毛一竖,不好的预感接踵而来。

果然,闻肇垂眸看着褚楚开口,“不如说说看,谁技术好点?”

好、好你妹啊!

褚楚紧紧闭着眼,眼睫不安地颤动,他要烦死闻肇了,原本存了些替他说话的心思,现在也散得一干二净。

“你们都不在家,我打不过他。”委委屈屈的声线溢出来,褚楚歪着脑袋蹭了蹭闻越临的手臂,眼帘低垂着,着实是拿捏了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他倒也没说谎,闻肇要进来他确实拦不住,小绿茶都是很有职业素养的,才不会胡乱污蔑别人。

“操!”闻越临低咒一声,他就说闻肇脸上的伤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呢,多半是闻斯年打的。

闻肇长身直立,再次伸手去碾那颗骚豆子,圆润的指甲缓缓抠动,沾了点逼缝里的汁水往穴里去。

他无意争执,再怎么懊恼也避不开这两个大活人,只要褚楚还能接受他,闻肇也就捏着鼻子忍了。

闻越临看出他的意思,心下却还是不甘,眼见着床上的小骚货被抠得哼哼出声,逼里的水都往外冒了。

“怎么我一走你就给我勾个奸夫回来?”闻越临揪着褚楚胸前两枚红果果的乳粒,指尖掐住乳晕边沿往外拉拽,将骚红奶头拽成锥状。

“没有、没有勾人……”褚楚虽然不希望他们打架,可也不想将矛头放在自己身上,只能极力撇清关系,努力将自己说成一只雪白的大狸猫,还是一点错误都没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