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

褚楚仰着头呻吟一阵,随后又攥着手指有些无措,湿漉的嗓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是不是坏了。”

细腰往上一挺一挺,滑精的快感过于绵长,酥得他双眼迷离,尿眼一张一缩,挤牛奶一样挤出一股接一股精液。

闻斯年的性器还埋在甬道里,他抚摸着褚楚的脊背安抚,“没坏。”

可是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实在是不足以安抚褚楚的恐慌,他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鼻尖紧紧皱到一起。

十分笃定地控诉,“坏掉了……”

虎头虎脑的小东西看起来肉感十足,闻斯年又往上弹了一下,这次力道轻了些,“这不是还硬着?哪儿坏了?”

教授发泄后的嗓音慵懒低醇,没有半点不耐烦。

“可是、可是……”褚楚可是了半天也说出个一二三来,索性拿沾满精液脏兮兮的肉棒去蹭闻斯年的小腹,把污浊都蹭到他身上。

转眼又是个干干净净的漂亮肉棒。

闻斯年并不计较,反而纵容地把人抱得紧了些,手指圈着半裹住龟头的薄嫩包皮,转着圈左右拧了拧,里面沁了汁水,捏起来又润又滑。

“那试试看?”

小可怜点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己掉进了圈套里。

小肚子被射得圆鼓鼓的,闻斯年抱着他穿好衣服,又掴了一掌湿漉滑手的小逼,“夹紧了别漏。”

褚楚站在闻斯年面前,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腿就抬腿,小内裤勒到大腿根时,闻斯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闪着银光的领带夹。

他伸出食指和拇指,往涨熟的阴蒂上轻轻一搓,将黏连的包皮搓开,骚蒂子被剥在空气里瑟瑟发抖。

他打量了一会儿,好玩似地来回搓揉这颗蒂子肉,直将褚楚玩得腿根大张双眼翻白才松开手。

没等褚楚把一口气喘匀,闻斯年就再次拎起剥出来的蒂肉,将领带夹竖着咬进逼缝里,骚豆子一下被夹成长长一条,锯齿状的防滑颗粒钳得褚楚狠狠一颤,连声哭泣着。

“不行……要夹掉了……呜!”

闻斯年弹了下被挤扁的小肉粒,“不许哭。”

褚楚只能抿紧唇止住了哭腔,明明刚刚还要他哭给他看,男人的心思真是瞬息万变捉摸不透。

内裤被妥帖穿上,精于学术的教授在微末处的细节格外注意。

比如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衣服下摆,卷了两折整整齐齐的袖口,甚至还给褚楚搭了一枚手织的袖扣,看起来舒适又可爱。

奇迹楚楚的鞋面上趴了一只树懒,和他多数时候一样,屁股撅得高高的。

闻斯年蹲下身给他系鞋带时总是会哼笑着弹一下这只毛绒树懒的屁股,褚楚也跟着屁股一紧。

“走了。”闻斯年牵着褚楚的手往办公室外面走。

“下午还有课。”

闻教授正大光明地以权谋私,“给你请假了,不会扣学分。”

褚楚顿时用一双亮晶晶的星星眼看过去。

可没走几步,他就叫着腰酸屁股痛,臀缝间湿淋淋一片,体液淌得四处都是,走动间含在子宫里的精液流出来,滑过敏感的宫颈嫩肉往外涌。

阴蒂上的领带夹也不容小觑,不过是几十米的距离,连办公室外的走廊都没出,褚楚就哼唧着蹲下去,任闻斯年怎么牵都不走。

如果不算情事,实则闻斯年才是三兄弟里脾气最好的那个,他总是能满足褚楚各种各样的奇怪要求。

比如要吃一个一层米饭三层海苔,一共九层的寿司。

其他人听到大概会觉得啼笑皆非,闻斯年却沉吟了一会之后只说好,然后真的给他端过来一盘奇奇怪怪的寿司。

可真要板下脸,褚楚也最怕他,既定好的要求任他再怎么撒娇耍赖,闻斯年也不会动摇。

比如现在。

闻斯年垂眸看他,将脚尖上抬,碾住褚楚腿心里坚硬的领带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淫荡的软肉抽搐痉挛。

“这块骚肉不想要了?”

一直走到学校门口,褚楚都还忍不住直抽泣,不停咕哝,“好痛,我要摔倒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很伤心的。”

“为什么刚刚要凶我,你总是凶我。”

“我期末可以得九十分吗?”

闻斯年一直听到最后一句才作出回应,“你要是考到了我就给你九十分。”

和上次一样堪称废话的回答,闻教授在这方面确实没商量。

褚楚也不泄气,他慢吞吞挪着步子,一步路要分成三步走,并拢的大腿内测挤压着一口湿濡软烂的雌穴,晶莹的淫汁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流出,沿着一侧的腿根往下淌。

黏软的肉唇湿哒哒地贴合在大腿内侧,随着动作冒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闻斯年放慢步伐耐心等他,走出学校大门,一抬眼便看见闻肇的车,是先前被闻越临开走的那辆。

闻越临一小时前刚回来,这两天忙公司的事情连眼都没怎么合,刚出机场就发现车被闻肇开走了。

他骂了声娘,小时候是少爷,长大了是老总,几乎这辈子没打过车,最后却只能捏着鼻子上了辆出租车。

等匆忙踩着点赶回家里,迎接他的却只有一片空荡荡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