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肆无忌惮地往外喘着哭腔,“屁股好痛!呜……那是什么东西……不要插……啊啊……”
很好,教授微微眯起眼睛。
他往外拔出肉棒,被紧紧吮吸挽留的粗硬鸡巴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大股大股清透腥甜的黏滑骚汁。
骤然空旷的逼穴不知所措地收缩两下,小可怜从鼻腔里发出两声呜咽,下意识察觉到情况似乎不太对。
哭腔有所收敛,变成窝在嗓子眼儿里的闷闷抽噎,闻斯年没说话,趴在地上的人最先沉不住气。
骄矜的嗓音里含着些颐指气使,“干嘛要凶我,你打得好痛,为什么不许我哭。”
闻斯年并不生气,“看来还是有人不听话。”
他眸色深幽,鸡巴对准嘟着圆鼓肉环的湿红屁眼插进去,并不律动,而是毫无预兆地往里射进大股滚烫的尿柱。
一泡热尿喷进屁眼里射得整个肠子都在痉挛,褚楚骤然失声,大口地喘息起来,眼尾染得通红,他双腿踢蹬几下,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背。
括约肌急促收缩,肥屁股被推挤着往两边敞开,哗啦啦的水流声含在穴里听起来有些闷。
褚楚紧紧夹着屁眼里肆意排泄的鸡巴,只觉得整只屁股都沦为了一只下贱的肉便器,湿漉漉张开淫洞,主动往上撅着伺候,过于粗大的柱身插得入口有些松,肠肉被完全碾开,蠢蠢欲动的尿液想要沿着缝隙往外涌。
他趴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喘气,被毫无怜惜的粗暴使用尿得眸光涣散,双眼翻白,几乎连神智都要散了。
再次将男人的话抛之脑后,尖叫着呻吟哭泣。
糜红肠肉被湍急水流射出一个接一个凹下去的肉坑,大量液体灌进身体里带来的排泄失禁感让褚楚整个人都紧紧绷着,像是被彻底操透了似地痉挛小腹。
“满了……呃啊!哈啊啊!装不下了……不要了、不要了……不能再尿了……尿壶屁眼被射满了……嗯哈……”他不停摇着头,崩溃地想要往前爬动。
“跑什么?”闻斯年在他穴里尿完最后一股余尿,便掐着肉屁股高高抬起,让大张的屁眼朝天撅着。
实在是太满了,又酸又软的肠肉被拖出一截,黏黏湿湿地外翻着,淫荡得不堪入目。
修长冷白的指腹摩挲着合不拢的小肉壶,将吐出来的肠肉塞回屁眼里,闻斯年随意亵玩着,用力一顶,在一片热烫湿肉里狠狠一旋。
褚楚颤声哭道,“别弄了……不行了……不行……呜!”
闻斯年充耳不闻,手指十分恶劣地越挑越深,夹着肠壁上抽搐的淫肉又勾又搅,弄出一阵激荡的水声,将褚楚玩得浑身发抖。
破口的肉壶又湿又黏,“噗呲”一声,在他屁眼里射完尿的脏鸡巴插到嫩乎乎柔软逼穴里,将这处也沾染上腥膻的污渍。
褚楚扇动湿漉漉的眼睫,满心以为这便是他刚刚不听话的惩罚了,顿时又变得娇气起来,酥麻快感从碾动的逼肉里溢开,让他忍不住低低缀泣着,深处的宫口受到刺激,敏感地收缩起来。
“怎么可以尿完又插进来……呜……”他咬着唇,羞耻不堪地紧紧闭着眼,吃了大股尿液的屁眼一颤一颤地紧缩着,发出湿润的水声。
闻斯年呼吸发重,被他咬得浑身滚烫,不咸不淡道,“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是不听话的小婊子,我操便操了,你还能去说理不成?”
褚楚不愿意他说自己不听话,想要反驳些什么,可龟头磨到子宫酸软的快感让他反复陷进情潮的火热当中,从喉腔里闷出一声哭叫,两条腿绷紧了,软在地上不停抽搐,腿间勃起的小肉棒高高翘着,朝着空气里不停地吐出汁水。
肥软唇肉夹着鸡巴,被完全顶进湿润潮烫的子宫颈肉里,恶意搅弄着窄小宫腔,将里面脆弱不堪地黏膜碾得一塌糊涂。
湿软腻滑的肥逼淫荡地大张开来,将裹了一层骚水的鸡巴吞得更深,肉逼里传出搅弄泥泞的水声。
闻斯年忽地动作加快,放肆地奸着宫口,飞速地在穴里抽插起来,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清晰响起,逼口处四溅的淫汁飞到红肿臀肉上,撞得两瓣屁股不停战栗。
母狗姿势被后入的小骚货连宫口都被肏开淫弄,干得软肉张开龟头形状的嫩口,敏感地淌出许多骚水来。
快感太过强烈,褚楚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本就被操开的屁眼还含了满满一泡骚尿,这下彻底合不拢。
滚烫热流涌过肛口充血的括约肌,像是屁眼失禁般的羞耻触感,褚楚陷在一波波的情潮中,浑身上下只剩下夹着鸡巴的淫贱逼穴,还有被插逼插到失禁喷尿的大张屁眼。
“啊啊啊啊……!”褚楚浑浑噩噩地尖叫出声,下体猛然间剧烈痉挛起来,双眸始终处于失焦的状态,“漏了……呜!骚屁眼含不住……要把哥哥的尿喷出来了……哈啊!尿壶屁眼好没用……嗯……呃啊……”
一圈肛口肿肉瞬间被粗壮水柱撑得大张开来,里面的尿憋得太急,整体呈喷溅状四射出来,像是装满水的气球被 骤然用针扎破,迸发出炸裂般的水浪。
括约肌太过敏感,褚楚猛地哆嗦了一下,脚尖紧紧蜷缩到一起,像是被尿操了屁眼,羞辱得嘴唇都在抖。
“喷了!喷了!啊……被哥哥操喷了……好爽……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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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爆肏子宫肉壶插松宫颈、騒肉套子弹龟头流精、领带夹夹扁阴蒂
“贱不贱?”闻斯年音色发沉,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沉腰,插得阴唇外翻肉壶痉挛。
接连高潮的快感让褚楚死死咬着逼口,逼肉紧紧堆簇着将过于粗大的鸡巴用力往外推挤。
“好涨……呜……肚子要破了……哈……”褚楚伸出一只手捂着被撑出弧度的平坦小腹,哭腔朦朦胧胧,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会生的肚子要来干嘛?”闻斯年眸底沉着深深的欲火,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的声音越发暗哑,“干脆操破了也算物尽其用。”
“不要、不要操破……”褚楚明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可身临其境的紧张感还是如影随形,好像已经置身在不讲理的恶人床上,稍让他一个不满意,受苦的就是自己下面这两口洞。
毫不怜惜的动作将他眼泪都操出来,被当成物件使用的快感涌向四肢百骸,瞬间让褚楚半边身子都酥了个遍,没有骨头似似软倒在地,只剩下套在鸡巴上不停摇晃的骚屁股。
屁眼口一张一缩,被尿柱操得合不拢,小鸡巴早就翘得多高,通体都涨成鲜红的颜色。
闻斯年踢上两枚柔软囊袋上下颠动着,“骚母狗哪有鸡巴,你硬什么?”
话语中的轻蔑与肆意不似作伪,却偏偏能撩动褚楚最心底的那根弦,他彻底被欲望俘获。
“骚母狗不用鸡巴……啊啊……硬给哥哥踩着玩……哈啊!把母狗的骚鸡巴踩坏……好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