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语气实在是不太好,“小婊子是来干什么?贿赂老师还是拿你这口被肏烂的贱屁眼援交?”
一瞬间进入状态的褚楚可怜地晃了晃屁股,“哈……很便宜的,骚屁眼又湿又紧……唔……只是外面看起来被操肿了……里面、呜……里面还是很好操……啊啊……”
闻斯年往里插了一根手指旋转翻搅,轻易就将充血的肠肉搅得一塌糊涂,他恶劣道,“多少钱一次?”
褚楚试探地回答,“五十?”
皮鞋踩上来,底下防滑的纹路十分磨人,碾得骚屁股一颤一颤,“这么贵我可操不起。”
褚楚唔唔闷哼,眼神迷离,哭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不要钱、呜……免费给哥哥操……哈啊……轻点……嗯啊……”
“打发叫花子?”闻斯年把斤斤计较的坏男人演到极致,鞋底已经碾进臀肉中间的屁眼里。
“不是……哈……嗯……”褚楚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来,他缓了一口气,急得快哭了,“五块、只要五块就可以操我……嗯……骚屁眼给哥哥裹鸡巴……小逼也可以随便插……啊啊……”
“哦。”身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小母狗一样被操成骚尿壶也可以吗?”
“需不需要额外收费?”
燃烧的情欲连同理智一起烧光,褚楚哭喘了声,小声道,“可以……哥哥随便怎么操……把骚货操成小母狗……呜……”
他说完又羞得皮肉发烫,一对耳朵红得要滴血。
男人总算满意,他收回脚,伸出两根手指抵到逼口,“自己撅着逼套上来,我验验货,什么时候插喷了什么时候算合格。”
老师对于合格线一向都有很严苛的标准。
两瓣阴唇太肥了,褚楚往后撅逼时总会被手指裹着唇肉一同送进穴里,火辣饱胀的触感让他不停闷哼,小嘴张合着吐出甜腻淫荡的喘息。
“插进来了……哈……骚逼被手指肏开了……嗯……啊啊……”
褚楚前后晃着腰,时不时又左右摆动让闻斯年的指尖将两瓣阴唇拨去一边,好让手指插得更深,直直磨到逼穴里那片敏感的小凸起。
鸡巴套子主动撅着逼被验穴,紧张地不停缩紧淫肉,用力往外挤出一汪又一汪黏滑的淫液,生怕被嫌弃松紧度或是水不够多。
小肉穴一开始还是有规律地绞动,慢慢就变得无意识抽搐起来,褚楚一阵剧烈的颤抖,晃着腰让穴里的手指打圈剐蹭媚肉。
前面被冷落的骚豆子一颤一颤,已经被情欲刺激地鼓出包皮,涨成一刻指头大的红润软肉。
褚楚偷偷附手磨上去,圆润指甲在蒂尖上用力抠碾,小穴瞬间泛滥出大滩淫水。
闻斯年早已察觉到他的动作,在褚楚看不见的背后勾起唇角,语气却不满,“你这么骚的我可不操,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日烂了,这穴看着好看,里面是不是烂透了也没人能看见。”
褚楚顿时吓得收回手,两口穴都已经湿透了,他哆嗦着咬住下唇,“不骚的……也不是烂穴……呜……又嫩又滑,哥哥操一下就知道了……”
顶上的人嗤笑一声,随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签字笔往屁眼里一插。
像是投标掷箭那样,离屁眼口还有一段距离时手腕用力,重重往里一扔。
强劲的力道破开肛口,一圈淫肉颤巍巍地张缩,屁眼被当成投壶的淫器,圆润的笔尖划过鼓胀的淫心骚肉,还带着余震在里面转着圈地抖。
小逼撅得越发快,套在手指上来回抽插,褚楚抽气着重重喘息,窄嫩湿滑的穴被磨得直冒水儿。
“啊啊……嗯啊……好舒服……骚屁眼好麻……哈!哥哥动一动……好想要……”
酥软酸胀的感觉从腿心的小口向四肢扩散开来,褚楚只觉得浑身都发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淫荡。
实则在闻斯年的角度看来,一只上下起伏的肥屁股被撑开逼口,穴壁上层叠的淫肉裹在指骨上被快速操抽插带出来,翻卷出一汪汪湿漉漉的艳红软肉。
屁眼里含着纤细的笔杆鼓动缩咬,显然是不够吃,就着肠液润滑小幅度地吞吐,估计是正磨在那块骚肉上,又舍不得吃得更大口。
前后穴都被吊在半山腰上,潮热的淫液疯狂外溢,逼穴开始重重痉挛,随后又因为刺激不够而消停下来,周而复始从未到达过真正的高潮
肥沃的阴唇吧诶指骨进出时刮过,淫穴敏感地收缩起来,挤出大股清透汁水,连屁眼都烫得发热,深处涌出瘙痒的酸麻。
褚楚难耐地喘息了一声,细腰彻底软下去,有些酸涩的肉穴发了狂地翕动起来,被手指贯穿抽送的触感钉在体内,让嫩肉湿得不成样子,淫靡气味渐渐散开。
闻斯年握上笔杆,不是直上直下地抽插,而是用力拓开肛口划着圈翻搅,将紧咬的括约肌磨得松开,屁眼撑出一口圆润合不拢的淫洞。
被粗暴对待的快感一波波涌开,鞋尖不知何时已经抵上阴蒂,毫无章法地在蒂尖上蹭磨起来,动作又急又快,粗暴无比,重重地将骚豆子挤压碾扁,酸麻的胀感愈发强烈。
褚楚颤抖着双腿,从鼻息间泄出小小的腻软呻吟,塑料光滑的笔杆紧紧贴着敏感褶皱,严丝合缝地吮上去,褚楚被插得哭吟一声,逼里套手指的动作都更快了些。
每一下都摇着肿屁股骚浪地深吃到底,重重奸进肉道深处。
闻斯年看准屁眼皱缩时紧紧含拢的褶皱,随后捏住签字笔的尾端,往外狠狠一拉,脚尖也骤然用力,几乎将那枚悬在顶端的蒂子肉踢回逼缝里。
“啊啊啊……呃哈!啊!”褚楚尖叫一声,逼里瞬间潮喷着射出一道黏汁,稀里哗啦沿着指缝浇到地上,大张的肥逼正疯狂抽搐着,露出里面被奸湿插透烂熟淫肉,清透的汁液沿着肥肿阴唇缓缓下滴。
褚楚没忘记闻斯年的要求,吸了吸红润润的鼻头,沙哑的哭腔又甜又轻,“喷了,呜……骚逼套哥哥的手指被插到喷水了……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合格了……”
他话音未落,便感受到阴蒂上碾动的力度,瞬间高仰脖颈双眼翻白,喉腔里溢出嗬嗬的喘息呻吟,“轻点……呃!好痛!骚豆子要烂了……啊啊……”
闻斯年随意用脚拨开两瓣阴唇看了看逼肉,发现被肿成一团的逼口挡了呃遍,他不耐烦地轻啧一声,往上面踢了一下。
“把欠操的淫洞的掰好了,我仔细验验货。”
褚楚依言照做,抽抽搭搭眨着圆眼,眼尾晕红氤氲,包着一汪湿漉漉水雾。
手指扒开犹在抽搐的高潮嫩肉,指尖微微陷进穴里,将肉套子整只往外翻卷,撑开一口圆润糜红的肉洞,闻斯年如有实质的目光看进去,瞧得小屁股一颤一颤的。
连雪白的腿根也跟着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淫洞疯狂翕张,挤出一股又一股腥甜汁水。
屁眼沾了些许快感缩得厉害,肠穴里淫液丰沛,汁水横流,褚楚跪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喘气,眸光微微涣散,当真被玩成一只水流不停的小骚母狗。
“哥哥……”
他整个人酥麻不堪地颓败下来,泣音黏糊糊的,显然是撒娇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