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钺下意识迅速闭上眼睛,冰凉的酒液砸在他的脸上,沿着他的脸和发丝往下坠,把雪白的衬衫变得污红片片。
他向来好洁,平常她做什么都能忍了,但这种污秽的刑罚、恶心的触感顿时让他怒火窜起,失控吼道:“你发什么疯?”
叶景乔回之一笑,钳制他下颌的手向上挪移,拉开他的嘴,把剩余的酒液往他嘴里猛灌进去。
刺激性的酒液一瞬间逼入他的喉咙,刀片一样划过嗓子,他呛得厉害,猛咳了几声,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液全沿着唇角流出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陆从钺脱力般靠在椅子上,长长的睫毛湿润颤抖,黑眼珠上蒙了一层水雾。
她拭去他眼角涌出的生理泪水,凉凉地讽刺:“哎呀,陆总监怎么哭了?”
陆从钺虚弱地睁眼一线,总算不开口骂她了。
叶景乔看他顺眼不少,哼笑一声,俯下身吻住了他微阖的唇瓣。
他的唇又凉,又湿,还带着浓酽的葡萄酒香。
酒香褪去,仔细再闻,是他原本身上凛冽的香水气息,冷中带苦,余味盎然。
她有些沉迷地吮吻他的唇瓣,舌头也跟着钻入他的口中,不顾他舌头的抵抗,绞缠着他的舌舔舐。
男人被她强吻着,修长颈脖高扬,椅背上白皙的手指根根绷紧。
她不遗余力地吻着他,两人津液交融,纠缠在一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和灼热。
好久没享用这具美味的身体,叶景乔迫不及待伸手抚摸过他强健的身躯,拆开他的衣扣,一点一点释放他隐秘赤裸的一切。
因为缺乏亲吻经验,陆从钺被她吻得头晕目眩,待回过神来,她已经移开了唇,开始沿着红酒留下的痕迹,亲吻舔舐他的身体。
陆从钺黑眸氤氲,喉结滚动,眼睁睁看着女人滑腻的舌尖舔过他的上半身,却不能抗拒,只能条件反射地紧绷肌理,身体不受控地发热滚烫。
一边吸、舔、咬着他的胸肌,她把手探入他的内裤边沿,技巧性地抚摸捏揉男人半勃的性器。
越摸越硬。
越摸越烫。
喉间难以抑制地涌出破碎呻吟,陆从钺仰着头,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叶景乔释放出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直勾勾盯着,又伸出手上下套弄抚摸。
手里的粗阳具越胀越大,像一块灼硬发红的热铁,亟待液体的浇淋。
“你的鸡巴比你的嘴诚实。”叶景乔不客气地点评,她脱下裤子,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身上,挪移臀部渐渐向他靠近。
湿软的阴阜贴上火热的柱身,就像一张湿布包裹上热铁,水汽蒸发,温度越发滚烫。
叶景乔握着那根发热的柱体,把它当作一根自带高温的按摩棒,不断在自己的花阜上碾来碾去,用力摩擦阴唇和阴蒂。
阴蒂被摩擦充血成圆滚滚的一颗,湿稠的液体不断从张合的逼口中涌出,把两人的性器和阴毛淋湿,裹上一层透明的薄膜。
他从鼻腔断断续续逼出一阵阵闷哼,腰胯自发地不断向上顶,企图更深层次地和她摩擦。
最好是顶入她的小穴里,摩擦她的甬道,让无穷尽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缝隙中流出。
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由厌恶性爱,到现在的渴望,他已经不敢去想。
但除开调教时暴烈的疼痛,和她做爱这件事本身,是让人舒服的,他此前没有体验过,骤然被她卷入各种激烈的性事之中,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
就像滚入带刺的玫瑰花丛里那些花刺坚硬而芳香弥漫,已经在他的肉体和灵魂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陆从钺闭上眼睛,认命似地瘫在椅子上,腿间粗硬的肉刃高高翘起,沾满了两人浓白的淫水。
叶景乔喜欢看他傲骨被自己一根根抽出,最终驯服的样子,她轻盈地起身,拿了一枚薄薄的避孕套给他戴上。
一只手扶稳他的肩膀,她缓缓抬臀,握着欲茎在腿心处前后滑动,等大半颗圆润的龟头陷入穴口,她屏着气,沉下腰,一寸寸让肉茎深深地贯入。
全部吃下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男人粗闷,女人柔细。
腿心里插着这么大一根东西,要想骑乘起伏属实费力,她两手牢牢抱住他结实的肩膀,以两人交合处为支点,划船骑马一样摆动臀部,前后颠晃。
叶景乔垂头看他,男人被她骑得脖颈上青筋搏动,望着她的黑眸欲念横生。
两人对视半晌,一个俯首,一个昂头,灼热渴求的唇瓣再次贪恋地胶着在一处,舌头与舌头之间绞出湿润缠绵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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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写死我了,求珠珠补肾
还没完呢,应该还有个两三章嘿嘿
0051 躲藏(微h)
时针指向下午四点,阳光渐渐变为淡淡的金色,在玻璃杯上留下闪烁的倒影。
两个人作战阵地移转到沙发上,覆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臀部绷紧,肌肉蓄力,带动着前方湿淋淋的肉茎不断捣入女人腿心。
叶景乔爽得不行,两手攀上他湿漉漉的赤裸脊背,肆意抓挠。
陆从钺被她挠得吃痛,又不能制止,只能加快顶弄的速度。
她虽然享受,但始终留有一份警惕来注意门外的动静。
忽然敲门声起,不急不缓,她马上推开陆从钺,把衣服丢他身上:“快点找地方躲好,文郁回来了。”
陆从钺怔怔抱着衣物,被她弄得措手不及。
叶景乔看他呆愣着不动,一边整理衣着,一边推他到房间里:“发什么呆?”
这人怎么毫无做奸夫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