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忌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苏眠意竟然长着一对乳房。
难道他根本不是男人,而是个女人?
怀着一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和恶意,上官忌把苏眠意压在榻榻米上,无视他的挣扎,掀开他的长袍下摆。
苏眠意没有穿内裤,下身光溜溜的袒露在他面前。
他确实是个男人,身下有一根秀气的肉棒正耷拉在腹部。
上官忌有些糊涂了,既然是男人,又为何会长了一对乳房?
被继子用灼热的视线上下打量,苏眠意又羞又怒,一个耳光甩在上官忌脸上。
“放肆!我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对我不敬!”
上官忌冷笑一声:“父亲?我老子刚死还没下葬呢,你算哪门子的父亲?”
他想了想,看了苏眠意的胸部一眼:“哦,说是小妈倒也不为过。”
苏眠意气得发抖,可是他被调教习惯了的身子,在男人的视线下竟然觉得一阵空虚瘙痒。
苏眠意原本是京海首富苏家的少爷,因为家里破产,父亲带着母亲和妹妹跳楼,只有常年住校的他逃过一劫。
这时候父亲的至交好友上官雄出面把他带回了家,还举行了婚礼让他成为了上官家的家主,苏眠意原本是很感激他的,没想到上官雄却命人给他日日注射丰胸针,又做了阴道改造手术,活生生把一个好好的青年,弄成了一个长着乳房和小屄的双性人。
上官忌只以为他是为了上官家的亿万财产才嫁给他父亲,殊不知事实恰好相反。
上官雄为了得到苏家的一切,设计令苏家破产,美其名曰代好友照顾他的儿子,实际上把苏眠意弄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苏眠意被他日日调教,身子早已成了一个需要男人滋润的荡妇,如今被继子这么一看,他的雌穴中竟然流出一股温热的水流。
上官忌视线往下一看,发现苏眠意双腿间有些潮湿,他的手指摸了摸,将一手的透明水液举到苏眠意眼前。
“你这个贱人,被这么看一看,下面就流了骚水,你平时就是这样勾引我父亲,让他神魂颠倒,把上官家交给你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是不是?”
苏眠意拼命摇头,上官忌哪里知道他的苦楚,竟然平白无故污蔑他!
上官忌却不理会他的否认,一心认定他就是个下贱的荡妇。
他父亲才刚死,苏眠意便光着身子套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勾引他,是怕他回来继承了上官家的一切,把他赶出去吧。
所以赶紧用他那个肮脏的身体来讨好自己,想继续做一个床上的玩物。
既然如此,他今夜就把这个名为父亲,实际上是自己小妈的尤物给继承了吧!
想到这里,上官忌露出一抹冷笑。
他的手覆上苏眠意的双乳,粗暴的揉捏掐弄,把苏眠意弄得疼痛万分。
他如玉一般的肌肤上本来就有上官雄拿藤鞭抽出来的道道伤痕,乳头被那老家伙啃咬吸弄,上面破了一个口子,本来就没有好全,如今被上官忌这么一掐,疼出一股眼泪。
苏眠意容貌是真的绝美,一张小巧精致的面容配上含泪欲泣的柔弱样,确实勾得上官忌鸡巴发硬发疼。
他俯身咬住苏眠意的乳头,卷在舌头上吮吸打转,像是孩子吃奶一样咬着往外拉扯舔吸,苏眠意又疼又痒,闷声一声,泪眼朦胧地望着上官忌。
“不、不要这样……我是你的爸爸……”
上官忌嗤笑一声,声音低沉磁性。
“爸爸?现在上官家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爸爸你。”
苏眠意无力地垂下手臂,心如死灰。
他仍然逃不过成为性爱玩物的命运吗?
苏眠意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地板上,像一朵盛开的黑色芍药。
他真的很好看,美得古典精致,眼睛里含着万种风情,鲜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里面的一根粉舌。
上官忌望着身下的苏眠意,被他的容貌冲击得呼吸一窒。
当年上官雄把苏眠意领回家的时候,上官忌第一眼看见他晚上便做了春梦,十六岁的少年怀着隐秘不可告人的心思偷偷走到家主的卧房,却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把十八岁的苏眠意压在床上肆意玩弄。
苏眠意发出一阵阵好听的浪叫声,上官忌不敢再看,匆忙回到自己房间。
可是苏眠意的呻吟却连绵不绝于耳,响了整整一个晚上。
上官忌听着他的叫床声,一把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止不住的愤怒。
这么年轻娇小的一个少年,成为了他父亲胯下的所有物。
凭什么不是被他占有!
这些年在外面,无论上官忌肏了多少男女,午夜梦回总是会梦见一张含情脉脉、娇艳欲滴的精致面孔。
他恨自己对苏眠意那不该有的心思,强行压下这些念头,一心一意在国外发展自己的事业。
直到父亲离奇死亡。
苏眠意不安地绞紧双腿,咬着嘴唇微微发抖。
他不知道上官忌有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上官雄那个老东西喜欢在床上虐待他,经常把他弄得伤痕累累,苏眠意无力反抗,逃跑过几次甚至跳过楼都没能成功。
上官忌欣赏够了苏眠意的身体,开始慢条斯理脱自己的衣服。
苏眠意偷偷瞧了一眼他精壮的身体,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