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坎渊好像很满意他的畏惧,用军靴轻轻蹭了蹭少年的鼻尖:“现在就害怕,未免太早了些。”

这一根足有一米半长,一米以上的长鞭都算重鞭,执鞭的人必须严格地控制着力道,否则一鞭下去便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嗖!

长鞭破风的声音,元学谦下意识地绷紧臀部,以抗拒即将到来的痛楚,可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钟坎渊只是扬起皮鞭把鞭身绕在鞭柄上,他握着卷起来的鞭子,点了点少年的后臀:“翘高一点。”

钟坎渊说着,扬开长鞭,鞭身顺着少年的背脊垂到地上:“你的屁股将会为你错误的选择付出代价。我会狠狠地抽打它,直到把它打烂。你会痛得想要捂住,可你的手已经被绑起来,你什么也抵挡不住,只能伏在地上忍受一下比一下更痛苦的抽打,你会哭着求我不要打了,求我饶过你,可是”

钟坎渊顿了顿,语调里加了几分蔑视:“你要知道,叛徒是没有资格请求宽恕的。”

嗖啪!

长鞭抽在臀上,竟然没有破皮,只留下了一道横贯两瓣臀瓣的深红色鞭痕,皮鞭在臀肉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划过,钟坎渊飞速地回手,长鞭回拉,反抽在一旁的钢制刑架上,卸去大部分力道,留下刺耳的一声锐响。

他连抽了两轮,第二轮的鞭痕稳稳叠加在第一轮之上,在臀瓣上留下了整整齐齐地一排伤痕。

第三轮,被三次叠加的鞭痕破了皮。

“唔……不要……”

长鞭并没有抽得很深,只是刚刚抽破表皮,渗出些许组织液和一点点血珠,内里的皮肉都尚未被波及,但是抽破皮肤带来的骤然锐痛仍是让少年忍不住挣扎起来。

钟坎渊往前几步,军靴踩到少年的腰上,把乱动的小孩踩在地上,他踩住他的腰,不许他动弹。因为距离的缩短,挥鞭不再像刚才那么自如,他于是把长鞭卷了大半根绕到鞭柄上,留下短短的一截,照着面前红肿的后臀抽下去。

嗖啪!

第二道鞭痕也被抽破了皮。

“痛!”

元学谦想要挣动身体,脱离后臀的苦楚,可是他的手与脖子被绳索绑在地扣上,腰又被踩住,完全被束缚住无法动弹的无助感,让他莫名惊慌。

嗖啪!

鞭子每一下都抽破一层皮,虽然只有薄薄的一层,可是在承受者看来,后臀剧烈的刺痛让他怀疑自己的后臀已经被打烂出血,元学谦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他在项圈和绳缚的捆束下剧烈挣扎,被勒到咽喉,他猛地咳嗽起来,却因为被压在地上而咳得极为艰难,忽然,元学谦感到束缚自己双手和颈部的绳索被解开,一只大手抓着他的肩膀钟坎渊像拎一只猫咪幼崽那样把人一把拎得跪起来。

“咳咳……咳咳咳……”

元学谦跪直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氧气重新进入肺里,他重新掌握着呼吸的节奏。

钟坎渊就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待他咳够了,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这道绳索留了余地,况且没有直接捆在你脖子上而是连在项圈上,所以,如果不奋力挣扎,是不会被勒到呼吸的。”

元学谦轻声又咳了两声,神色有些复杂。

所以……你明知道是我的过失,还停下手放我起来?

他低下头,望着连接在自己项圈上的牵引绳,那一段小小的绳子让他莫名感到安心,他轻声说道:“对不起……”

钟坎渊扬着下巴,傲慢地说:“什么时候,我需要你的道歉了?”

元学谦低着头,他的视线正停留在男人漆黑的军靴上,他伏下身子,虔诚地亲吻了他的鞋尖,他的双唇在男人黑亮的鞋面上轻轻压下,停留了好几秒才再跪起身,小声喊了一句:“主人……”

他把他的歉意蕴藏在这两个字后面,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独有的认错方式。

钟坎渊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里带了些戏谑:“看来给狗戴上项圈还是有点作用终于知道认主了。”

元学谦面色一红,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因为这句话,硬了。

他本能地往前伸手,想要去遮挡,却在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控制住了,反而把双手背到身后,挺胸收腹,把下身挺立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

钟坎渊看着少年红着脸却仍然克服着羞耻心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摸了摸他的头顶,以示奖励:“很乖。”

他把长鞭绕起来收回架子上,挪了一个方凳过来,方凳约有半人高,与肩同宽,侧面有许多硬质铜扣,看上去,是用作束具捆绑的。

元学谦看着方凳,心里立刻明白了它的用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伏了上去,方凳长和宽都足够,正好够他趴下,他分开腿,分别放在两边,小腹抵着方凳的边缘,臀部自然翘起,连同中央的隐秘之处也一并展示出来。

钟坎渊走过来,指尖毫不留情地压到少年左臀的伤痕上:“痛吗?”

“嘶啊!”元学谦抱着方凳的手瞬间收紧,他哀求道,“别……别按……”

“告诉我你上线的名字,我立刻就会放开,否则”他慢条斯理地威胁道,“我会把这一块肉拎起来,拧上一圈。”

“不要……”元学谦喘息着,“您知道我……我不能说……”

“太可惜了。”

钟坎渊说道,皮手套松开了对伤痕的按压,食指和拇指捏起了臀肉,被皮鞭抽破表皮的红肿臀肉被男人捏在手里,显得弱小而无助,他刻意在这时停顿了一下,将等待的恐惧放到最大,而后,他满意地听到少年发出了一声呜咽,这才用力。

“不要,太疼了……求您了……”

滚烫的臀肉被蹂躏,元学谦忍不住低低地哀求道。

钟坎渊不为所动,冷静地说道:“你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不疼。决定权在你,而不在我。”

“呜……”

少年于是不再开口哀求,只是低低地呜咽,熬了好久的痛楚也不肯再开口。

“打定主意不肯说吗?”钟坎渊终于松开手,却走到一旁,从架子上取来一些钢扣,“为了惩罚你刚才的乱动,这次我会用钢扣锁住你的四肢。如果你还是胡乱挣扎,那么钢制手铐会磨破你的手腕与脚踝,嵌进你的皮肉里。相信疼痛,会让你保持绝对安静。”

钢扣环被扣在他的手腕、脚腕、脚踝和膝盖,把他的四肢与方凳上凸起的铜扣锁在一起,钟坎渊又把方凳的腿与地上的地扣锁紧,元学谦尝试移动自己的四肢,发现自己完全被束缚住,动弹不得,他的双腿大开着,审讯室里凉凉的风吹入他的臀缝,他感到一双手捏起了他的下体,把一个环扣套入他尚未勃起的茎身,然后收紧。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在害怕,小奴隶,”钟坎渊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审视地看着他,“被完全地束缚起来令你丧失了对身体全部的控制权,因此你很害怕。从这一刻起,即使你供出了答案,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选择不停手。你全部的希望都将寄托在我身上,你唯有仰仗我,主动停下你的受难。”

元学谦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