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羞耻了……
自己伏在桌上,主动翘起屁股、掰开臀缝迎合惩戒,做到这种地步会让他觉得元学谦闭着眼,眼球一阵泛热让他觉得自己很没脸,或者,更难听地讲,很下贱,但他还是双手用力,很慢很慢地掰开了臀缝,把内里的隐秘处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
“现在才想起来要脸?太迟了!不顾廉耻的事你做的还少吗?”
钟坎渊冷声道,并没有急着动手,只是选了一根藤条,竖着挤进臀缝。
他这一番冷厉刺痛的话让元学谦隐隐觉得不对劲,但眼下,身体的恐惧更甚,他感受到身后密处正在被冷冷的藤质上下摩擦着,藤条粗细正好,刚好够覆盖他大半个穴口,穴口褶皱在摩挲下微微收缩,像是在瑟缩颤抖。
钟坎渊慢慢地开口,语调拖长,长得带着残忍:“知道你对我撒谎说你在家却被我撞破你和卫坤在酒店开房那天,我在想什么吗?”
他的声音像是将人凌迟处死的钝刀,一刀一刀,缓缓地割开血肉:“我在想,你在卫坤身下高潮时,会是什么表情。”
元学谦瞠目,只觉得浑身汗毛尽数立了起来。
他想说,这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卡住,一个字节也发布出来。
“与其留着这里让你勾引别的男人,不如我亲自将它打烂。”
钟坎渊说得云淡风轻,语气平常得好像只是在谈论今天的早饭,元学谦却听得一身寒颤。
“你……”元学谦艰难地开口,“我以为……我们在Edwin的事上已经没有误会了。”
“误会?”那个男人冷漠地讽刺道,“我们在卫坤的事上有什么误会?”
“你误会我背叛了你。”
“你没有吗?”
什么……?
这一句反问让元学谦感到一阵刻骨的森寒,他浑身冰凉,连牙齿都在打颤,再也说不出话来。
没有过去!他忽然意识到,卫坤的事在钟坎渊心里根本没有过去!
元学谦忽然想起,当初在酒店大堂钟坎渊说的那句话若想继续跟我在一起,绝不轻饶。
他忽然意识到,钟坎渊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
之所以非要姜罚,之所以要打他那么羞耻、那么隐私的部位,原来是!
他以为他向他说了那么多道理之后他已经想通了,他告诉他“作为师父,你没有权力因为Edwin的事罚我”,他对他说“我觉得三年过去,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进行平等沟通,即使是在惩戒的时候”,当时钟坎渊明明说的“好”!
他说“好,只罚A06一条”!
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只罚A06一条!
这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在惩罚A06,而是在惩罚他的“背叛”!
可他还不及反应清楚,忽然感到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藤条正正地劈在臀缝中央!
“呃啊!”
元学谦忍不住痛呼出声。
钟坎渊居高临下,毫无感情地吐出两个字:“报、数。”
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落下。
元学谦双手紧紧掰着臀缝,用力之大使指节泛白,他紧锁着眉毛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半晌,他猛然睁开眼睛,紧绷的唇角松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吐出一个字来“一。”
第九十六章 对峙
嗖啪!
又是一下。
“……二。”
太疼了,藤条刁钻地往身体内抽去,仿佛要把整个身子从中生生劈开。
不过三下,憋了许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眼泪一旦开闸便如泄洪之势汹涌地往外流,元学谦既是疼痛,又是委屈,还有些伤心,泪水根本止不住,偏偏这人现在因为钟坎渊出尔反尔而憋着气,倔强得不肯求饶,连撒个娇服个软都不愿,一边哭一边忍,双手自虐似的死死扒住臀瓣,任凭自己哭得越来越凶,也要从牙缝里挤出报数的音来。
嗖啪!
嗖啪!
第七下打完,元学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伏在桌上喘息许久,才勉强挤出一个“七”字,那音节刚发了一半就被哭腔吞入腹中,徒留一个气音回荡在空气里。
饶是钟坎渊这么铁石心肠的人,见那小子一边哭得伤心极了一边却乖乖遵守规矩继续报数,也听不下去了。
钟坎渊收了藤条,轻搁在桌角:“哭什么?”
以他的性子,罚人的时候从不手软,能问出这么一句已是给元学谦求饶的余地,他自然知道身后密处挨藤条有多疼,更何况他下手重,上回抽了他不过三两下就把人疼得什么话都交代了,这次得整整抽完二十五下,恐怕他熬不下去。钟坎渊见他哭得实在伤心,便递了台阶,但凡那小子撒个娇服个软,接下来的数目,他便放些水。
元学谦还是保持着钟坎渊要求他的姿势,上半身伏在桌面、双手背在身后扒开臀瓣,因为疼痛,那指尖皆被冷汗打湿,湿滑一片,他扒得极为辛苦,却偏偏摇了摇头,非但没有回答钟坎渊的问题,反而倔强地说道:“继续吧。”
不识好歹。
挨打的都不心疼自己的皮肉,打人的没理由要替他心疼。
钟坎渊冷哼一声,从桌上拿起藤条,毫不犹豫地对准中央已被抽肿的穴口又是狠狠一下。
“唔啊呜……”
元学谦如垂死挣扎的小兽,哭着扑腾了半晌,却仍是继续报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