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学谦十分不喜欢他这种问法:“我没收过什么好处费!”

钟坎渊抬手扒开他的臀瓣,藤条竖着就往臀缝中间抽去,却在落下的时候一偏,只抽在一旁的嫩肉上!

他干脆而冷漠地说道:“下一次,不会再打偏。”

这意思,是下一次,会往臀缝中央抽去。

元学谦的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他的脸,羞愤地涨红了。

印象里,钟坎渊偏爱硬木质地的工具,极少使用藤条类的软工具,倒是元学谦自己,很是偏爱鞭类的软质工具。他原本不明白为什么今日钟坎渊要选择藤条,原来……原来是为了……

元学谦哑声道:“我没收过他任何好处,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那么工资和绩效呢?你参与A06之前和参与A06之后,你的工资有没有变化?你多做一个项目,不就是为了多拿钱?”

他冰冷的话语里带着刺,元学谦被扎痛了:“钟坎渊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想听我承认,我是为了钱才落得如此境地的是不是?你觉得我活该是不是?”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身后一凉,臀缝再次被人扒开,然后是一阵钻心剧痛!

元学谦痛得挣扎,他一动,差点从腿上掉下去,钟坎渊一把捞住他,把他往腿上一送,紧接着却不给他任何喘息时间,又是往那脆弱的中央褶皱抽上一下:“回答我的问题。”

他竟然……

他竟然抽我的!

元学谦又痛又羞,身后隐秘处挨上两下藤条,比臀上挨两百下还要痛,他没想到钟坎渊竟真狠心抽他那处,浑身气得发抖,眼泪霎时就在眼眶里打转,带着鼻音吐出一个颤颤的字:“疼……”

钟坎渊却冷漠极了,自从两个人重逢以来,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元学谦哭着喊疼,他都会停手,他会哄他,会给他揉,会给他片刻的安慰,而此刻,钟坎渊只是毫无感情地说道:“回答我的问题,还是你想继续挨?”

元学谦闭上眼睛,眼泪浸湿了睫毛,他极力压抑着哭腔答道:“我没有多拿钱……我刚参加工作,第一年……第一年拿的固定工资。”

“照你这么说,你参与A06项目,连一点利益都没获得?”钟坎渊道,“去把你手机拿来,调出工资卡明细给我看。”

元学谦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他在他心里毫无信誉,既然两个人之间已经毫无信任,连他说话他都不信,到了要用工资单来证明的地步,为何还要继续撕扯下去?!

每一次撕扯,都是一道新的伤口,非要扯到彼此血肉模糊才肯罢休吗?!

他伏着不肯动,消极地抵抗。

钟坎渊把藤条抵在他红肿的穴口,说道:“我数到三,你若不动,就是五下。”

“一。”

他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话音刚落便开始计数。

“二。”

元学谦撑着男人的膝盖站了起来,他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前拿起自己的手机,沉默着调出工资记录递给钟坎渊。被人不信任、被人质疑的屈辱,被迫自证清白的耻辱,让他涨红了脸,紧咬着的嘴唇也微微颤抖。

钟坎渊看完以后,只说了一个字“好”,便把他重新按回膝上。

元学谦长呼一口气,他心里太痛,终于小声地啜泣起来。

钟坎渊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问道:“除了给韩跃伟送过一次东西,你还帮严梓培办过什么事?”

元学谦答道:“我在美国的时候帮他汇过一次款,只是不知道,是否与A06有关。”

他把汇款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遍。

钟坎渊问道:“收款人叫什么名字?”

“Jiawen Tang。”

钟坎渊点点头:“唐嘉闻。”

元学谦一愣:“你认识?”

钟坎渊说道:“唐嘉闻是肃达建设副总裁唐硕的儿子,他在美国留学。”

元学谦心里一动,再次感叹钟坎渊过人的记忆力,他没想到钟坎渊不仅熟悉广南市的各位官员,甚至对他们的子女姓名也熟记于心,但他转念一想,疑惑地问道:“这事跟肃达建设还有关系?”

钟坎渊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问道:“你还做过什么事?”

“没有了,就这两件。”

嗖啪!

藤条又往他身后敲了一下:“是么?”

真的疼。

元学谦本能地绷了一下臀部肌肉,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答道:“真的……没了。”

钟坎渊似是觉得认可了这个回答,没再逼问,转而问道:“你跟经侦,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汇款的事,他们暂时还没查到;给韩局送礼的事,我也只说是严总让我送他回家,另外拎了一袋东西给他,至于袋子里是什么,上司没告诉我,我也没打开看。”

钟坎渊闻言,沉默片刻,而后把藤条轻轻搁置到一旁,淡淡说道:“还不算太蠢。”

一时间,屋里谁都没再开口,只有元学谦的后臀,还徒自热烫地痛着。

元学谦等了几分钟,见他不再说话,试探性地说道:“你问完了吗?”

钟坎渊没回答,元学谦又道:“如果你问完了,我有话要问你。”

他撑着男人的膝盖要站起来,不料刚一动身,却被一只大掌按住腰,把他按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