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什么,恩?”

钟坎渊翻身压到他身上,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了一根捆缚绳出来,利落地把人手腕捆在床头。

“嘶你怎么捆得这么熟练?”元学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束得结结实实,他动动手腕,虽然没勒着血管,却足以让他无法挣脱,“这是什么结?”

“能捆住你的结。”

钟坎渊说着又拿出一个绒布盒。

到底是在空幕呆了数月,元学谦望着这个绒布盒,敏锐地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

钟坎渊一本正经地答道:“训诫用具。”

他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根银色小棒。

元学谦只一眼,便看出那根棒子是做什么用处的,惊慌道:“钟坎渊!!不行,你不能用那个!会疼死的!”

钟坎渊一把攥住青年已然挺立的下身,单手拧开润滑剂挤了一小坨到铃口处:“你别动,就不会疼。”

他动作极快,捏开铃口的小洞,就着润滑剂的作用,把尿道棒一插到底;他倒是没说谎,只要够快、够稳,插进去的一刹那确实不疼,可是放进去以后,那种异物感却是实打实的。

更何况,元学谦清楚地知道尿道棒的用途除了防止射精,还能极大地增强前茎的敏感性,有些人颇为痴迷插着尿道棒自慰,据说那滋味只要尝过一次便是销魂蚀骨。

“嘶你干什么?!”

“罚你,”钟坎渊一挑眉,“你最近很不乖。”

他拇指指腹绕着青年的茎身顶端,轻轻地打着转。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酥麻从前端窜上大脑,元学谦弓起背:“钟坎渊……钟坎渊……呃啊……不要……”

“这就不要了?”

钟坎渊抬手解了捆在床头的绳结一端,捆缚绳依然牢牢束缚着青年双手手腕,钟坎渊单手拎着捆缚绳,把他从床上提起来,往墙边拽,抬手按出墙上的暗钩把绳子绕上去。

元学谦被迫靠墙而站,双手朝上,被高高吊在墙边,这个姿势让他身体正面充分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赤裸的身体无处躲藏,他有些惶恐:“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压我吗?”钟坎渊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缓缓除去自己的衣物,扔到地上,“今天让你如愿以偿。看着我,不准移开眼睛。”

他走过去,两具火热的肉体贴在一起,钟坎渊附到他耳边轻声吐息,说了两个字“主人。”

那一瞬间,元学谦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血都往头顶冲,但他很快发现,这只是一个开始。钟坎渊双手从他肩处抱着他往下摸,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烙下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舌头顺着胸前的两点打圈、舔舐,绕到腰上,他的身子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完全跪立于地上,在他小腹上四处点火。

元学谦闭上眼睛,这种温柔的挑逗让他前端硬得发疼。

“怎么,不敢看?”

钟坎渊轻笑道。

元学谦闻言勉强移回眼神,只一眼,便被烫得又要移开去。

男人是视觉动物,而眼前的这一幕显然是巨大的视觉刺激那个强大而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赤身裸体,双膝跪地,跪于他腿间,把玩着他的宝贝,抬头仰望着他。

“你”元学谦艰难地开口,“把我手解开。”

“解开了你能控制住自己么?”

他一边用手揉捏着青年胸前的肉粒,一边问道。

元学谦被他挑逗得话都说不全,断断续续地说道:“吊着……难受……”

“真难受?”

“血……血流不上去……”

“这么娇气?”

“你……哪儿有主人被捆着的?”

钟坎渊笑道:“不吊着,我怕你一会儿腿软站不稳。”

他站起来,替他把捆缚绳松了一些,好让他双手不要吊的那么高。

青年蹬腿抗议道:“谁……站不稳?”

钟坎渊没说话,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男人重新跪下,猛地把小青年昂扬的性器含入口中。

元学谦猝不及防身下敏感之处便坠入温热柔软的口腔,他高扬起头,一声克制不住的尖叫划破整间屋子。

钟坎渊的大掌紧紧攥住青年的两瓣臀瓣,挤捏着他的臀肉,压住他的胯部往自己口中吞吐,他素来有洁癖,从未替他人做过口侍,可到底在性事方面经验丰富,第一回做,竟丝毫不显生疏,喉咙的吸力把整根肉棒压在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舌头灵巧地挑逗着露着金属棒头的顶端,来回摩擦。

“看着我,宝贝。”

钟坎渊吐出口中之物,命令道,再含进去。

元学谦低头看去,且不说戴着尿道棒被吞吐带来的巨大生理刺激,单是钟坎渊跪在他腿间替他口带来的心理刺激便已经足以让他血管爆炸,他这一生能征服这个男人,能令这个君王一般的男人为自己折服,看他用嘴侍奉自己,那种巨大的心理刺激令人爽到崩溃。

元学谦再也无法克制,一声高过一声地尖叫起来,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子的重量,软软地悬着,全凭一双手吊在高处稳住身体。

钟坎渊抬头见他爽到无法自持的模样,心里无声地笑了笑,他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给别人口,但如今见心上人被刺激得无法自制的模样,顿时也心生满足,感到一切都是值得的。

下身既是极爽又是无法喷射的折磨,元学谦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沉沦,直到他几乎要掉下泪来,钟坎渊才放过他,站起来,在他脖颈间低笑:“就你这样还想当主,恩?站都站不稳。”

元学谦双目赤红,大口喘着气,咬牙道:“有本事你给我解开……让我……干你……”

“你干我?”钟坎渊一口咬上他的动脉,轻轻啃了几下,像狮子撕开猎物咽喉之前的温柔,“什么时候有的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恩?”

元学谦望着眼前如不可一世君王般的男人,只消想象能把这个人压在身下便令他血脉贲张:“我肏你,肯定干得你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