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樱唇溢出呻吟,指甲在他后背抓挠出深深血痕,颦眉嘶喘:“别...说了...不是啊...”
他背上受痛,却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小烟,很早以前我就见过你了。在姑苏的时候,我还是个录事,去顾府拜谒令尊,却见到了你。那时候你才及笄,梳着朝云近香髻,捡起我掉落的书,对我笑了一下。”
他陷入回忆里,眼里柔光浮漫,“小烟还夸了一句,说我编撰的地方志很好,我记了好久呀。”
她早已忘记了这么久远的事,也不过是善意的一句褒奖,却让他记了下来。也只是闺阁严训,不能见外男,她才礼貌一笑匆忙离开,并未记住他。
“我...不记得了...”她从喉底艰涩出声,莹润的泪珠滑落至眼角,隐入发梢。裙:六八午O午七久六久有噺章
汗津津的雪肤黏腻着青丝,如同几道工笔描摹的墨线,写意她的楚楚动人。
他抚了抚她发顶青丝,远远不止这一面,在那亟待修缮的落雪亭里,隔着一本他遗落的《牡丹亭》,两人在书页上写下诗句,互通书信。只是她也不记得了吧,更不知道那个人是他。
“无妨,以后的日子还久,我们已经缺失了十年。”
怕惊扰投林的燕,他缱绻的吻轻落,如霏微细雨,经由额头、鼻尖、唇瓣,再到软嫩的桃蕾,舔吮咂弄着,吞吃着香腻的乳儿,丰润有余的胸脯都含不住。
她眼里水波潋滟,好似欲饧化的琥珀,滴出蜜来。随他大开大合的动作颠动着腰肢,余光看见他细致地舔弄,认真而又专注,清隽眉眼流泻着春情。
"太深了...慢点..."喘息的音节破碎不堪,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硕的形状在体内肆虐,小腹处酸胀的感觉漫涌。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蜜液,交合处一片泥泞。
"叫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叫我夫君..."
"不...我不能..."她倔强地摇头。
"呵..."他忽然一个深顶,"还说不能?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可以...”她被肏干得眼神迷离,还在孤倨执著着拒绝。
“再情深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我身下索欢,还不是一次次背叛他。”他舌尖舔舐着她玲珑耳垂,呵气慢吮,惬意地眯眼。
“呵,看来你的情意,不值一提,也不过是虚情假意。”
一瞬间,她眼里愠色深浓,气涌如山:“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知道何为情!你这个疯子,衣冠禽兽!”
明明是受他牵制,才一次次和他沉沦欲海,他凭什么嘲讽她,还来指摘她的感情。
许听竹微微一怔,旋即扬唇笑道:“好,那小烟告诉我什么是情意,你带我感受,好不好?”
她冷冷一笑,兀地仰起头,唇瓣嘬弄他颈侧的软肉,含住一片皮肉叼起,像受惊的小兽,死死咬住猎物不放,尖刺的银牙破开肌肤,温热鲜血渗入口中,腥甜味蔓延唇齿。
猝不及防的锐意疼痛,令他闷哼一声,眉川紧锁,一把握住她后颈向下施力,“发什么疯,松口!”
她牙关咬住皮肉,誓不罢休,一定要让他后悔说出这样的话。
“好...等着,是我先肏坏你的穴,还是你先咬死本官...”
他勾起唇角,山水眸里熠着阴郁执著的光,莫名的畅意舒爽在四肢百骸游走。
掐住她腰际,身下的厮磨不断,耸动着劲腰,粗大的性器几乎要将她贯穿。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她钉在床上。
勃起的男根在她体内更胀大了几分,青筋虬结的茎身搏动得越发剧烈,抽插时,深红媚肉粘连在赤红的阳具上翻出,好似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两张小嘴咬得都这么紧...嗯?这么贪吃,是不是想天天插着我的阳具?"他嘲弄道,一记深插下,龟头粗暴地顶撞着花径深处一块圆肉,一下下研磨。
顾烟萝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宫口被刺激得微微张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吮吸着粗大的肉棒前端,穴内酥麻得发酸,她被肏得浑身瘫软。
胀红棒身上缠绕着无数粘稠的白丝,伴随着抽送不断扯断又重组。
淫液凿弄成白沫,由龟头推送到肉棒根部,在穴口堆积,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几滴顺着他鼓胀的囊袋滑落。
“骚穴口都在亲我了,是不是很想里面灌满我的阳精?"
他指腹还在拨弄充血挺立的花核,每一下刺激都让花穴深处涌出更多蜜液。
“唔...”她喉咙里逸出呜咽,鼻息咻咻出气,臂弯勾住他肩膀,依旧不服气地咬住他颈侧,像藤蔓一般缠绕在他身上,双腿挂在他腰间不脱离,被撑开的穴肉不住地痉挛。
彼此折磨着,"啪啪"的撞击声和着粘稠的水声充斥着静室。
恨极时,要啖肉食髓;爱极时,又想揉进血液里,交缠融汇。
她饮了他的血,何尝不是结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牵绊。
血珠自颈线滑落,在枕衾上晕染开,妖冶的红。
他眼里暗潮翻涌,泛白的薄唇挑起诡艳的弧度,额头已渗出岑岑冷汗,痛意覆灭之下,更多的是兴奋。
"想要我用什么姿势喂饱你?嗯?"
顾烟萝被激得更用力撕咬,只想让他受苦,撕开他高高在上的虚伪面具,枯干的喉咙里被辛辣的血液灌入,让她莫名感到刺激,小穴夹得茎身更紧,搅动的水声愈来愈清晰。
平坦的小腹被戳弄出了明显的棍状,可怜兮兮地随着抽插而变形。
"不说的话,我就肏到你说出来为止。"粗长的肉仞毫不留情地顶入已经微开的宫口,龟头被温暖的宫壁紧紧包裹。
胞宫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了肉棒,一股熟悉的快感从深处席卷全身。
她终于松开了口,甜腻的呻吟自檀口流泻,“啊~太深了,要捅穿了...唔...”
像是得到她的屈服,他畅快地加剧了速度,炙热的性器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徒留一道赤红的残影。
“为什么不乖呢,今天让本官伤了几次?这穴比你上面这张嘴倒乖巧多了,越来越会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