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缓缓研磨着内里的软肉,棱沟刮擦着每一个细微的褶皱。随着他的律动,一圈圈透明的液体随之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顾小姐是水做的么?这穴天生就该裹本官的阳具。”
他惊喜于她的情动,阳具大力抽插花穴,一次又一次地击溃她的防线,碾过某处敏感的软肉时,她无力反驳他的浮浪话语,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扬起脆弱纤细的颈线。
此刻,他福至心灵,两片薄嘴适时印上她雪腻脖颈,烙下一点点红印,啃咬、舔弄,兼并着下身的律动,给予她双重刺激。
他挺动腰身,粗长的肉棒瞬间突破重重阻碍,直抵宫口,感受着最深处柔韧的花心吸咬着冠首。
她高亢呻吟,柔弱无骨的身子在剧烈冲撞下来回摆动,迷蒙间听见他哑声:“夹紧我的腰。”
混沌一片的识海里,她无力思考,双腿被一双大掌牵引着勾住了他的窄腰。
覆着薄茧的指腹时不时逗弄着她的花蒂,打转、辗转描摹会阴处,引她浪潮迭起的快感一波一波吞没清明理智。
楚楚纤腰被他双掌扣住,微微抬起,每一次深入都是全根没入,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耻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交合处凿弄出细微的白沫,拉扯出淫靡的银丝。
最后一次用力贯穿花径,将伞菇死死抵在宫口。她手指深深掐入了罗汉榻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刹那间,一股热流自他尾椎窜升,精关再也无法守住,白浊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翻江倒海,狂性迭起,破开她娇嫩宫口,溺毙在这无边的快感里,她花心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大量清澈的爱液喷涌而出。
她流下舒爽的清泪,欲高亢惊叫,被他倾身而下封住了唇,哽咽在喉。两片薄唇似重千钧,压覆她柔软的唇肉,交缠咂吮,泄露些许呜咽。
缓缓抽离阳具,发出啵的一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甜膻味。
顾烟萝倦眼饧波,涣散无法收聚目光,眼尾点点胭脂色洇染,檀口咻咻喘气,蹂躏过的花径仍在不断地收缩,一阵阵痉挛,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浆。小核肿胀饱满,如一颗嫣红的相思豆。
他伏在她胸口,闭眸兀自感受着余韵。
少顷披衣起身,赤足抱起顾烟萝,走向浴房内清洗。
残烛不消云雨久,更漏迟迟,意浓浓。
*
那一箭,穿透了梅致的肩胛骨,得养好久。
纱布裹缠了胸膛好几圈,神思恹恹躺在床上,他心中五内俱焚,暗卫来报顾烟萝出现在城东酒楼里,恨不能赶紧救出她。
他不敢去想,许听竹会如何对待他的夫人。
料想不到,昔年一个姑苏州府的九品录事,会一步步拔擢,跃升为权倾朝野的左都御史。
多年来,他戍守边关,鲜少回京师,刀笔酷吏许听竹的名号渐起,却没想到是他。
那时梅致被召回京师,参加祭祀。
一众朝臣依照品级站位。
许听竹离祭坛很近,头戴冠冕,手持笏板,穿着赐服蟒袍玉革,低头垂眸听着主祭官诵念清词。
眼尾横波倾注一侧,是梅将军所站的方位,笏板掩住的双眸冷如雪锲,嘴角微挑,漾起一丝讥诮诡谲的笑意。
梅致身披甲胄,铁衣寒光照在他凌厉眉眼,如陡峭山涧乍现一丝尘光,是不拖泥带水的英气,挺拔鼻峰横绝而下,磊磊深隽的况味。
祭祀礼成,百官退下。
许听竹缓步离去,兀地回身对后方的梅致道:“久闻梅将军和夫人鹣鲽情深,真是难得啊。可惜,可惜...”
梅致心中莫名,剑眉蹙起。
许听竹话未言尽,步履落落而去,一阵清朗笑声散在风中。
之后梅致去查了他籍贯,是姑苏人士。当年许听竹形容落魄,怎有如今气韵风度,梅致也早已忘记了这号人。
十年前,梅致曾担任姑苏州府的卫指挥使,也是那时与顾烟萝相爱相知。
十七、画舫重逢
十七、画舫重逢
夜幕低垂,一艘雕花漆金的画舫,轻泊运河,烟水迷蒙,映星河吐耀,挑渔火昏黄。
画舫内,南陔坐在主位,与一众商贾笑语盈盈。
顾烟萝与许听竹并列坐着,如今他总是要带着她出席宴会,就像是附着在松萝草上的菟丝花,密不可分。
他只想徐徐图之,要她完全依附他。
顾烟萝未曾动筷,手指捏着一张白宣纸,低头沉思。
那是她送钗子的老妇人孙女给的,老妇人只道这纸无用,扔了作罢,还是顾烟萝拦了下来,不想泯然孩童的好意。
总觉得这张空白宣纸没那么简单,老妇人临走前那一回眸很是哀戚。
身旁的许听竹一身紫绫深衣,他千言千面,一言一行皆合乎此刻商贾身份。维持着清远笑意,与众人应酬言语,手下动作不停,举箸夹了一块墨鱼放到顾烟萝碟子里。
他目光浮掠过她神情:“怎么不吃。”
顾烟萝闻言默默夹起吃了一口,他才舒展眉川。
她小口咀嚼:“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