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我送来吧,万一能见呢,见不了就交给司令府的佣人就好,哪家裁缝铺不是自己送过的的?”赵源凡紧紧拽住付谨云的手腕。
赵源凡与司令府相识足有十几年,付谨云对他知根知底想把妹妹嫁给他,他却对付佳萱完全没有那样的心思,他成年的时候,付佳萱还是个小丫头,他一路看着付佳萱长大,哪怕付佳萱成年,在他心里依旧是个小妹妹。
司令府一直有他暗暗钦慕的人,不是付佳萱...是付谨云。
他与付谨云没差两岁,高高在上的付少爷光彩夺目让他望尘莫及,他的爱意从未宣之于口,也从不敢流露。
可是现在...付少爷不再是付少爷,司令府已经异主...是不是就代表他有那么一点点机会呢?
赵源凡看起来有点奇怪,付谨云抽出自己的手,不明所以地看向赵源凡,仍旧面带微笑:“随你,你不嫌麻烦就好。”
三人一同走出书房,付谨云突然真切说道:“源凡,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我没法向你许诺什么,但我从前一直照顾你的生意....司令府是对你有恩的...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很无赖,你人好...一定不会跟我计较。我...我想把我的妹妹拖给你照顾,你时不时过来看看她,不要让别人欺负她就好。”
付佳萱眼泪巴巴地抓住付谨云的手腕,她哥哥从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如今对一个关系甚远的人说掏心窝子的话全是为了她,付佳萱低着头抹抹眼泪:“哥哥...你不要为我操心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赵源凡也心中触动,付谨云何时这样卑微地求过别人?他急忙抓住付谨云的手腕,与付佳萱一左一右架住了付谨云:“付少爷,你别说这种话!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付小姐的...你...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赵源凡左右看了看,随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道:“付少爷,你若是有什么想法需要帮忙,或是你有幸离开司令府,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你不该囚禁于此...”
付谨云笑笑,并不放在心上:“谢谢你。”
...
付谨云狗爬在桌子上,上衣齐整,裤子却被扒了,大白屁股露在外面,上边全是巴掌印,痛地他眼泪都掉了下来。
顾逍顾焱就那么一左一右站在桌边看他,打他,教训他。
“你跟裁缝铺做了三十多件衣裳?你天天搁家待着,你穿得过来?”顾焱收到裁缝铺送来的单子,只看一眼就气得要命,他觉得付谨云被囚禁在这就该受人摆布,哪怕做衣裳都该畏缩着听取他们兄弟俩的意见。
付谨云原先怎么哄他俩的?就做两件贴身的衣服穿。结果呢,他倒是很有闲庭意致!一口气做了三十多身衣裳!
顾氏兄弟对付谨云擅作主张这件事一直很敏感,若是一开始就说要做三十件衣裳,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付谨云哪能想到兄弟俩会这么大反应,他向来是这样做衣服的,而且两这个字就是个形容词,就是随口一吐,哪就真的代表两了?
好家伙,现在说两件就只能做两件,跟他玩文字狱呢?夺了他家这么大的家业,多做些衣服还抠抠搜搜,这兄弟俩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付谨云心里骂了顾逍顾焱一万遍,面上却一脸彷徨,这两兄弟喜欢看他出糗,喜欢看他跪地求饶,横竖没外人,那他就做给兄弟俩看好了!
“初春的衣服...内衣外衣都要做...还有小萱的...她是女孩,得给她置办些好点的衣裳....所以才多做了些...对...对不起”付谨云颤抖地弓起腰背,满脸泪痕地解释。
“啪!”顾焱一巴掌拍在红肿的屁股上:“那你昨晚怎么这么说?贱货!天天关在屋里挨训,还要犯贱!”
“啊!...唔...”付谨云痛上加痛,痛叫出声。
“腿张开点。”顾逍拎着一大截绳子站在付谨云身后。
付谨云眼神发愣,爬在桌上张开双腿...
带有一个个绳结的绳子横过付谨云的腿间,顾逍和顾焱一前一后拉住绳子的两端,顾焱看着眼前畏惧他们兄弟俩的付谨云,得意地笑了:“自己磨,磨到高潮。”
付谨云低头抹抹眼泪,跪直了身子,麻木地扭动起腰身,眼泪断了线似的“滴滴答答”落下,他总是想,他们想看他犯贱,想看他发骚,那就顺着他们给他们看好了,横竖没有别人...他不想多吃苦头,也不想被变本加厉的折磨....
很快,付谨云挺起腰身射了出来,流了许多水,顾逍松开绳子从后拖抱住付谨云,付谨云靠在顾逍怀里,浑身汗渍,粗喘地高潮着。
在付谨云高潮之际,捆得极粗的绳子塞进他的后穴,绳子像性器一样粗壮的堵住他的身体,他被动地承受一切,等待兄弟俩玩到过瘾之后放过他...
可是没一会儿,他的后穴瘙痒起来,痒的快要要命了。
付谨云捂住屁股痛苦地扭动,他紧紧抓住顾逍的衣襟,求饶地哭道:“快拿出来...快拿出来,好痒...呜呜呜...好痒!”
付谨云一个劲的挠屁股上的软肉,红肿的屁股被他挠出一道道鲜红的挠痕,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后穴好痒,痒地他快要死了。
顾焱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乐滋滋地笑了:“贱货,又在装腔作势,笑死人了。”
顾逍察觉到不对,迅速拿出付谨云后穴中的麻绳,不明所以地看向顾焱:“你到底弄了什么?”
“抹了山药。”顾焱答道。
顾逍甩了绳子,顿时恼怒:“你脑子有病?!什么东西你都乱放?!”他抓住付谨云胡抓乱挠的双手,抱起付谨云,大步往床走去。
顾逍已经不是第一次护着付谨云了,顾焱也恼了,好像只有他才是天大的恶人,他跟在顾逍身边吼道:“你装什么好人?你是什么好东西,这能有多痒?他爱装,你爱演!我看你们演戏我都觉得恶...啊!”
顾焱被顾逍踹了个透心凉,他跌坐在地上,恼羞成怒地大吼:“你演上瘾了是不?”
顾逍懒得搭理顾焱,他把付谨云放在床上,背对顾焱说道:“去找医生要点药。”
顾焱就地而起,再次大步走到顾逍身边,正要破口大骂时,余光瞟到付谨云,他当场愣住。
付谨云满脸口水眼泪地痛哭着,双腿从腿根到脚指头都扭曲地抽搐着,顾逍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挠,他便紧紧抓住顾逍的衣服,连指节都惨白了。
...
付谨云痒得要命,涂了药,折腾了半天才总算不痒。
吃晚饭时,付谨云坐立难安,屁股肿痛的厉害,隐隐残留的痒意让他十分难受,如此折腾一番,他真是半点胃口都没有。
顾焱没来由的有点心虚,竟没有踹付谨云的凳子,单是吼付谨云:“吃饭啊!”吼完又嘀嘀咕咕地骂:“平时那么能吃,跟猪一样,随便折腾一下,又不吃了,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付谨云埋下头扒饭,将兄弟俩挑的饭菜大口大口囫囵吞下。
他真是恨透了兄弟俩,一点做不对就要受罪,也怕死了兄弟俩,他很怕兄弟俩会挑他的错,花样百出的折磨他。
付谨云吃不下硬吃,不给兄弟俩再挑错的机会。
狼吞虎咽地吃下一大碗饭和一大碗菜,付谨云喝下顾逍盛给他的半碗汤,将饭菜压入食道。
顾焱瞥了付谨云一眼,因为刚刚才把付谨云弄得死去活来,所以骂付谨云的时候格外心虚,大吼大叫一律改成了嘀嘀咕咕:“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