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顾焱觉得有趣,尽管付谨云很臭。

...

顾焱脱下衣裳,抱住付谨云坐进浴桶中,付谨云仍旧蒙着眼,视线一片漆黑,脚尖刚刚碰到温水,便毫无防备地吓出一声尖叫:“啊!”他把顾焱当成了树,自己则是一只树懒,使劲抱住顾焱往上爬。

顾焱一手捂住耳朵,一手稳稳拖住付谨云的屁股,他皱起眉:“鬼叫什么,一连叫了五六天,你不累的?”

两人一同坐进水中,顾焱摘了蒙眼的布条,用手捂住付谨云的眼睛,等了会儿才缓缓打开。

付谨云睁开眼,眼睛模模糊糊,好一会儿才清晰起来,是往日洗澡的地方,天已经黑了,浴桶旁的玻璃落地灯亮着昏暗的灯光。

顾焱拧住付谨云的腰,疼地付谨云直抽凉气:“你害得我还得洗一次澡。”

付谨云不敢答,他早就想洗澡了,急忙拿起香皂抹了满头,满身,身体里的瓷勺已经适应到可以忽视它的存在,长久捆绑,他的身体很多感官都麻痹了,他想起身体里的东西,哆哆嗦嗦小声问道:“可不可以拿出来...”

顾焱没听清:“什么?”

“瓷勺,能不能拿出来?”付谨云小声呢喃。

顾焱还挺惊喜:“豁,开窍了?知道不能自作主张了?”

顾焱拿出付谨云身体里的瓷勺,瓷勺在体内待了五天,糊了厚厚一层透明的淫液,他拿给付谨云看,付谨云闭着眼不肯看。

付谨云一声不吭专心致志洗澡,他觉得自己好臭,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才好。

热水里泡了太久,手腕脚腕上勒出的伤口隐隐发痛发痒,付谨云觉得伤口痒死了,手藏在水下使劲挠使劲挠,可怎样都无法解痒,他要痒死了,痛感又十分迟钝,幽闭的环境待久了,他的感官触觉不能分明。

直到水面上浮出血渍,将水染成淡粉色,顾焱察觉异样,一把抓起他的手。

顾焱皱起眉头,从浴桶里拖出付谨云,发现付谨云手脚的伤口泡的发白,在付谨云的胡乱抠挖下,溃烂一片,一阵一阵往外渗出鲜红的血渍。

第十章 顺从

长久捆绑导致手脚麻痹,付谨云站不稳,直勾勾朝旁倒去。

顾焱抱住付谨云放在板凳上,舀水给付谨云洗澡:“好家伙,我哥关你,我还得伺候你,真会给我添麻烦。”

顾焱洗狗一般,不讲究手法粗鲁地清洗付谨云。

细软的头发被翻来覆去的摆弄,付谨云头皮发痛,坐都坐不稳,东倒西歪地护住脑袋,小声嘀咕:“疼...”

顾焱不耐烦地拍开付谨云的手:“挡什么挡,全是泡沫。”

一勺接一勺的水劈头盖脸地倒在付谨云头上,付谨云睁不开眼,喘不上气,喉咙鼻腔全被水浸入,顾焱不管,对待稻草似的对待付谨云的头发:“你洗头打那么多泡沫干嘛?冲都冲不干净!”

好不容易洗干净付谨云,他拉起板凳上的付谨云,牵着手朝外走去。

禁闭过后的付谨云精神萎靡提不起劲,对什么事都迷迷糊糊格外顺从。他赤裸地跟在顾焱身后,双腿完全不听使唤。

“噗通”一声。

付谨云倒在地上,摔破双膝。

顾焱对此感到厌烦,恨不得把付谨云打一顿才好,他一脚踹在付谨云肥软的屁股蛋上,对付谨云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故意的?刚把你洗干净,又弄地血糊拉擦,别跟我装要死不活,没人吃你这套,再来这套,我就把你关回去,再关上十天半个月!”

付谨云趴在地上,木楞楞地看着地面,他是多要脸的人呐,如今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任人羞辱都无动于衷,直至听到顾焱要再把他关回衣橱。

他突然浑身战栗,哆哆嗦嗦地摇了摇头,低声呢喃:“不...不...对不起...我...我现在就起来...”

“又在吵什么?”顾逍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顾焱轻笑:“没吵,我看笑话呢。”

付谨云力不能支,他急地想站起来,可双腿像棉花一样,他扶住一旁的毛巾架子,两条腿颤巍巍地抖个不停,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

两兄弟觉得付谨云的模样很下流,让人大饱眼福,心有灵犀地没有上前帮忙。

“绑太久了,腿上血不通了。”顾焱上前抱起无法行走的付谨云:“哥,你瞧瞧你出的好主意,把他吓得跟傻子一样,往后不好玩了可就怪你。”

顾焱把付谨云放到床上,扔了瓶药油给他。

付谨云坐在床上,拿药酒擦拭手脚上的伤口,像小猫舔舐伤口,看起来可怜兮兮。

“前几天天天在柜子里乱叫,现在放出来像个傻子,说两句话声音比蚊子都小。”顾焱一边嘴里发牢骚,一边拿来热毛巾倒上白色的药粉,他倾身拨开付谨云后脑湿软的发丝:“洗头的时候发现他后脑勺上好大一个包。”

脑袋上的伤口莫名让人谨慎,顾焱的动作难得仔细,他轻轻将热毛巾敷在付谨云脑后的大包上。

顾逍好奇凑过来,一同与顾焱打量脑袋上的大包,观察半晌,说道:“撞出来的。”

两兄弟在付谨云身后捣鼓了半天,付谨云无动于衷毫无反应,顾焱一惊一乍:“不会撞傻了吧。”

顾逍懒得搭理顾焱,觉得关久了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见付谨云处理好伤口,顾焱挤开顾逍:“憋死了,我先来。”

付谨云被摁倒在床上,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忍受身下巨物。没一会儿,眼前出现了顾焱的脸,顾焱扛起他的双腿,顶撞他的下身。

很快,房间里响起水声和呻吟声。

在性爱方面,顾逍显然能更好地管住下半身,他背对二人充耳不闻地坐在桌边看文件。

付谨云被干出一身细密的薄汗,他颤抖地抱住顾焱,连接处一片清晰的水声。

他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知道这场性爱还没有结束。

有人抓住他的脚踝拽到床边,又一具火热的性器顶入他的体内。

他微微翻着白眼,张开嘴,口水管不住地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