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没有说后面的话,总觉得这样的话那位殿下应该不会说出口。

他见滑瓢安静了下来,放开手就着滑瓢跪坐的姿势将他的屁股扒开继续玩弄起他的花穴。

此时,滑瓢被舔开的阴唇瘫软在穴口两侧,原本收紧的花穴也重新张开露出了殷红的魅肉,穴口颤微微地等待着下一轮的入侵。

景平伸出舌头重重地朝着肉壁舔去。奴良滑瓢用手背抵着嘴,将尖叫声吞了回去,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抽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双腿上的肌肉拱起一个个山包,看着强壮而有力,但此时却只能无助的胡乱在地上蹬着,景平一个不小心差点被他踢到。

心有余悸的他,报复性的狠狠蹂躏起奴良滑瓢的花穴。他将脸深深埋入奴良滑瓢的臀部,整根舌头拼命向里伸,模仿着阴茎抽插的频率飞快地对着肉壁肏干起来。

“啊……哈啊……好酸……殿下……唔……”

“叫我景平。”景平伸手夹住一半的阴唇用力揉搓着。

奴良滑瓢的脖子猛地后仰,嘴巴大张着,却一丝声音也喊不出。

“嘶……哈……”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泪水早已布满了脸颊,他的腰早已受不住,塌了下去,整个脸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神情迷离。

“这么快就不行了?”景平看着像是失去意识一般的妖怪,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指尖来到对方嘴边时,却被对方的舌头裹进了嘴里。

那舌头又软又粘人,如小猫一样舔弄着景平的手指,像是在回味着珍馐一般。

“嗯……哼……景平……殿……啊……”滑瓢本是在回味景平带来的快感,却被突入起来的刺入刺激的瞬间清醒过来,“啊……哈啊……顶到了……哈……不要……碰……哈……那里……唔……”

景平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的哭喊,舔穴满意了,下面不就是让他怀孕吗?

他抓着滑瓢的臀肉固定住他的臀部,随后大开大合的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顶,每一下都撞在阴道深处的软肉上。

“啪啪”地响声在温泉池间回响,奴良滑瓢的臀肉一次次被迫撞在景平的跨间,湿淋淋的穴道在肉棒的撞击下发出淫靡的水声,淫液不断从交合之处溅出。

“嗯,唔……”滑瓢只觉得那根炙热的铁柱一下下坚定的敲击这自己宫口的大门,也一次次敲击在他的心上。

景平殿下。

他心中默默念着心爱人的名字,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被捣软了。

他想那人慢一些,担心着对方可能会累着,但激烈的情事让他只能趴在地上,一向有力的腰肢现在酸软的下陷着,唯一能动的臀高高翘起,努力迎合着身后人的侵犯:“唔……好快……”

景平见半天肏不开宫口,心里也有些急,见对方那双巨乳在地上蹭来蹭去,自寻着快乐,便俯下身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呀啊……”滑瓢只觉得身后的东西猛地朝阴道内的敏感点狠狠戳刺着,随着一阵晕眩后,他竟然被景平环抱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唔……不行……不行的……景平殿下……我……哈啊……”滑瓢下意识撑起腿,将自己从景平身上挪开,屁股虚悬在景平的跨前,原本全部纳入体内的肉棒又被抽出去些许。

景平看着对方颤巍巍的样子,也不急着拉他坐下。只是将手环到对方身前,一把抓住了他下垂的双乳来回揉捏起来。

“唔……呼啊……”

好舒服。

滑瓢一低头便看到了那双把玩着自己的手,白皙干净的仿佛天神一般。滑瓢光想着自己全身都被景平占有的样子就兴奋的不行,他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臀部,让景平的肉棒可以轻松的在自己的血肉中穿行,剧烈的刺激让他咿呀呀的乱叫个不停,却被景平随手拿过一旁的浴巾堵了回去。

“唔……唔唔唔……”奴良滑瓢嘴里咬着雪白的浴巾,眼里性欲几乎让他的瞳孔竖了起来。

突然他猛地仰起头,金色的眼瞳止不住外翻,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景平的腿上,而那原本就戳进宫口的肉棒也随着这动作进入的更深了。

“唔……”接踵而来的刺激让他的腰不停地抽搐,马眼处不断向外喷洒这精液,强烈的刺激让阴道痉挛般的收紧,而景平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射进了他的子宫之中。

“唔……”一阵悲鸣后,奴良滑瓢如愿以偿的被做晕了过去。

他眼睛微闭,脖子向后软软地靠在景平肩上,一只手搭在景平按揉自己乳肉的手上,另一只则无力的瘫在地上。微张的嘴角向外流着涎液。

景平又插着他的腰抽插了几次,确定将精液射进去了,这才慢慢退了出去。

“唔……”浴巾早已掉落在一旁,但滑瓢已经喊不出声了。察觉身边的人要走,他皱起眉头想要挽留,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

“奖励给你了。答应我的可别忘了哦。”景平拍了拍他的脸,将他的手指塞进了花穴中做出一副自慰的样子。随即收拾干净了自己的痕迹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屋内。

第二日。一早,景平便神清气爽的来到了鲤伴门前。

“你干什么?”还没来及敲门就见奴良滑瓢一脸警惕的从门里走了出来。

“呃……昨日……是我唐突了。我想和鲤伴先生当面道歉,顺便……”景平假作脸红的偏过头。

经过他的催眠,鲤伴只会认为是自己中了幻术,梦游到景平屋里强行发生了关系。不过景平还是要保持自己对外的人设的。

一个正直守法的警官,这个时候当然会勇敢承担责任。

“不必。大家都是男人。就当被咬一口了。”奴良滑瓢挥挥手想将景平赶走,却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突然被景平握住。

“奴良先生。这是鲤伴先生亲口对你说的吗?如果不是,我一定要亲自和他说清楚的。”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821

突然被抓住手,奴良滑瓢的脸立刻羞红了起来,但在听到对方固执的非要对鲤伴负责,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别折腾了。就他这样的妖力,和你做了,没个十天半个月醒不过来。”

“哈?妖力?”

面对景平满脸迷惑的表情,奴良滑瓢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我是说,他腰不行,被你做了之后半天起不来,现在不想见你。”

“那……那我更要……”景平说着冲里面喊道,“鲤伴先生,我是真心过来认错的。鲤伴……唔……”

景平话说到一半便被奴良滑瓢紧紧捂住。

“他可是娶过老婆的人,你让他怎么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你总得给他一个反应的时间吧?”

“你说得对。”景平也不是真的要进去。奴良滑瓢的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他自然顺着梯子向下爬,“是我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