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位诸伏警官,但,莫名的他并不想看到对方第二天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更别说这之后他看自己的眼神恐怕只有愤怒,不会再对自己笑了。
“烦死了。”伏黑甚尔并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分析好了利弊,他一手制住景平想要捣乱的双手,一手伸到自己身后细致地扩张起来。
一滴滴汗水从颈间流向胸口,又在乳尖汇聚,一滴滴的落在景平身上。
扩张的体验并不美好,手指经过之地只有娇嫩的肉壁被粗粝的茧子磨过产生的疼痛感。又涨又痛,一点都不舒服。
若不是景平还在自己身下躺着,伏黑甚尔觉得自己的性器分分钟就能软下去。
“嗯…呃……呼……今天……还真是亏大了。”他抽着气低头吻了吻景平的脸颊。
那里的肌肤如他所想一般柔软又温暖。
他微微舒展了眉,每一次后穴不舒服了,便低头吻一下景平,从脸颊到鼻尖,从额头到眼角,最后在将景平的肉棒纳入自己后穴时,他便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捏住了景平的下巴稳住了他的唇。
“唔……”景平口中的空气几乎要被这一吻夺了个干净。
他下意识的挣动想要,但一双手腕完全被伏黑甚尔的大手扣在头顶。
窒息的痛苦让他眼角不断流出泪水,终于那人放过了他,将他脸上的泪水一点点舔尽,直至吻上他的眼角。
景平脑子胀痛不已,他看着身上的人皱着眉头慢慢起伏着身体,每动一下,自己那处便在湿热的小洞中进出一次,说不出的舒服从小腹一路向上,刺激着他脑部的神经。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身上那人的节奏挺动起来。
“嗯……唔哈……你这家伙……”伏黑也不明白这人身下的玩意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魔力,明明自己用手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现在哪里却难耐得很,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加快起蹲的速度。
偏偏这人还一味地乱动,一再扰乱他的内心。
他伸手一把按住对方的上半身,不等景平开口抱怨就快速深蹲起来。
“哈……”
“唔……”
两人都收到了剧烈的刺激,伏黑甚尔能明显感觉到插在自己穴中的肉棒胀大了几分。
“怎么?很喜欢这个速度?”他得意的笑着,粗壮的大腿不断使力抬起随后下压,嫣红色的肉洞好像要将景平整个人都吃进去一般。
这场情事舒服极了,景平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与奴良鲤伴做爱的时候。不过这次奴良鲤伴的动作明显粗鲁多了。
他的身体被牢牢压制在地上,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便是腰臀了,这还是上面这人觉得他的顶弄舒服这才任由他活动的。
景平凭着记忆像那人敏感点顶去,但很奇怪,“鲤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软下来,反倒是激动的低头亲吻他,口水糊了他一脸。
“这么急?”那些轻笑着,好像很满意景平的反应,后穴四周的媚肉像是奖励一般裹了上来,随着伏黑甚尔的动作,每一下都仿佛将他吸入了更深处。
“唔……哈啊……”景平舒服的呻吟着,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影子,他微微颤抖着水润的睫毛张口道,“鲤伴……唔……慢……嗯……慢一些……”
话音刚落,身上之人的动作便骤然停了下来。
“鲤伴?”那人说这个词的时候几乎是从嘴里咬碎了才说出来的。
鲤伴是谁?
“喂,醒一醒,看清楚我是谁!”伏黑甚尔放慢了动作,臀部微提,后穴似有若无的刺激着里面的肉棒。
他的手按住景平的跨间,将对方向上顶的动作完全制止在了掌间,至此,这场情事他成为了完全主导的一方。
“唔……”被吊在半路的景平难受极了,他想要反抗,但单凭力气的话,他哪里是伏黑甚尔的对手,身上的人宛如坚硬的巨石一般,无论他怎么推搡也依旧坚定地沿着自己的节奏用后穴吞吐着他的肉棒。
他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但眼前总似有一层迷雾遮着,他的头因为酒精的关系开始抽疼。他想要闭目小憩,但身上的人总在他快要睡着时加快速度用情欲将自己唤醒。
打也打不过,推也推不开,酒醉的景平气闷地偏过脸不想理他,偏偏对方竟然还是个话痨,一边伸手在他身上乱摸,一边问道:“那个鲤伴,会让你这么舒服吗?”
当然!比你舒服多了!
景平内心想到。
他想开口骂人,但每次刚张嘴,那人便会吻上来。
景平自然不虚,立刻迎上去想要在这上面争一个胜负,但显然他遇到了对手,这人技巧不一定比他好,但胜在气息更加绵长,几轮争斗下来,两人都气喘吁吁的,但总算这人不再在他耳边逼逼了。
他看着身上那人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盯了自己半天之后,叹了口气:“算了,今天也是我自作自受了。”
他沉下身再次让景平的肉棒贯穿了自己的小穴:“嗯……老子叫伏黑甚尔,你这一辈子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他的动作十分坚定,通过对自己身体的极致掌控,他不断地肉壁,感受着里面的肉棒似乎要爆发一般不断地颤抖,直到滚烫的液体冲入肠道之中,他这才满意地抽身躺在一边,环抱着景平,等待着他在酒精的作用下缓缓陷入沉睡。
第一次,他在没有尽兴的情况下放任床伴独自睡去。
啧,总觉得他是亏了?
伏黑甚尔看着景平睡着时人畜无害的样子,坏笑了一声,将自己已经肿大的乳头怼在了景平嘴边看着他在呼吸的过程中无知无觉的含了进去。
“嗯……”酥麻的刺激感立刻从胸部传来,他舒服得整个身子一震,随后将景平像抱棉花娃娃一般涌入了怀中。
明天应该说个怎样的故事来骗这个小警官呢?
伏黑甚尔 安利自己,我是专业的
景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抬首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个躺在身侧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男人,本就宿醉的脑子更加抽疼起来。
刚才他似乎是在与牛郎店的客人们喝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