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你!”清夭一下子坐起来检查自己衣服。
“干什么,躺下。”他将她重新拽进被窝里。“没有碰你,自己解决的。”
“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还是分房睡吧!”
梁严没好气的敲了敲她的脑袋“新婚第一天就要把我赶出去?”
“好像是不太好,那我们分床睡!”她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分什么分,那你夜里踢被子,谁给你盖?难不成安排丫鬟在房里专门给你盖被子不成?好让她把我们分床的事情传出去?你这个小傻子,想什么呢。再说了,你睡的香就好,何必担心我。比起在边塞,这里好多了。”梁严将她搂到怀里。
清夭一想,说的也对,反正她睡得挺舒服的。
“那就先这样吧。等等,是不是有个事还没做!”
“什么事?”
“元帕啊。”清夭正想着,要不要割他的手指取血。
“那个不打紧。”梁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我家从没有这些晦气的规矩。”
“那好吧……”这梁府还真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一个月后,梁严便请了郎中给清夭问诊,郎中告知梁严,清夭未曾有孕,不过年纪尚小,这事也无需着急,清夭总算松了一口气。梁老夫人知道这事还将他一顿训斥,说是清夭不过才十八,他着哪门子的急。梁严也只能吃这哑巴苦,低头挨训。清夭听了倒是心中不好受,知他为她承担了不少。
再后来一个月,梁严上表求圣人调换职务,只负责京城的安全。清夭还纳闷了,知道此事后屁颠屁颠跑去书房问他,他却说一年之期未到,总不能外出打仗,万一不慎死在战场上,岂不是要她守一辈子的寡。
一开始知道没有怀孕,清夭还有些高兴,想着再有十一个月,便可和离归家。渐渐的,她倒是没有那么高兴了,觉得梁府也不错,梁严、公婆对她甚好,特别是梁严,疼她不比她的爹娘少。
婚后的半年,某天清夭拿着他给的银子照常去赌场,结果到一半的时候,二楼浓烟滚滚,里面一群人乱成一团,她被人群挤撞到一边扭到了脚,只好忍痛慢慢的往出口处走,没走几步又被撞开。
梁严按照惯例巡逻,得知此事便奔向赌场,冲进火光,好不容易将人救出来,却被燃烧着的的几根木头砸到了后背,烧伤了一片。
到安全的地方后,清夭一脸的黑灰,快叫人忍不出了。她一见到他的脸便放声哭泣。
“呜呜”她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哭。
“夭夭乖啊,没事了,没事了。”他拍着她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安慰她。“没事了,乖啊,我这不是来了吗。”
马车将二人带回府中,清夭哭了一路。梁严将她抱回了房中,郎中给她的脚踝检查了一番,还好只是扭到了,没有伤及到骨头。倒是梁严的伤有些严重,况且快到夏日了,弄不好容易化脓反复感染。
“乖,不哭了,好不好?”梁严看着她肿得老高的脚踝,心如针扎。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安排人手陪着她,让她一个人在着火的赌场中被人撞倒成这样,要不是他去的及时,她恐怕连命都丢里面。
“呜呜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去赌场了。对不起,我再也不去了。都怪我,呜呜”清夭其实哭的是他,心疼他为救自己后背烧伤了一片。
“好好好,不去,不去了。不哭了,乖啊,擦擦脸。”原来她是在为他伤心,冰冻七尺的河流终于被暖风吹开了细细的裂缝。
“还有,我不想和离了…….我不用和离,好不好,呜呜”其实她几天前就想说的,只不过一时也找不到好时机,又害怕说出口,梁严不答应怎么办。
“小傻瓜,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和离。”他紧紧抱着她,他终于等到她这句话。
如果一开始不哄着她成婚,不和他朝夕相处,她又岂会知他待她之心。
“嗯?!所以你”
“是,我承认一开始我哄骗这你同我成婚,还有调离职务的事,我也承认,我害怕自己在战场塞外有个什么意外,我情愿做个懦夫,我也要在京中陪着你。况且,我朝无名年轻将士如此多,不如将机会让出来。除这个两个之外,我没有任何事情是欺瞒你的。对你好,宠着你,都是真的。”梁严见机摊牌,彼此将话说开。
“那,那如果没有那晚的事,你还会娶我吗?”一旦动了心,就会有无数假设的问题。
“会,即使没有那夜的事情,京中宴会之多,我们也迟早会遇见。而我,也迟早会对你动心。因为你只是你,与他人不同,从不被世间的条规所约束,这样的女子如何教我不心动。我也希望你永远只做你自己。”梁严回想起那天晚上,他无意间撇到将果子扔向半空,再用嘴去接着吃的“男子”,就是那一幕,让他一眼沦陷。
她的笑,不被任何东西束缚,只是因为用嘴接吃到了果子,这么简单,这么纯粹。还有她的一些言语,虽嚣张放肆些但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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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5 春节番外6(春节番外完结)正文继续
竹侯和竹老夫人被家中小厮通报赌场着火,又说看到了姑爷将姑娘从那火场里头救出来,他们二人便知是这不让人省心的女儿又去赌钱了。竹侯气的胡子快要翘起来,赶紧叫人套了车就去梁府。
刚进屋便见梁严给一脸黑灰像个小花猫的清夭擦脸。 ? 梁严见二老怒气冲冲前来,便知不妙,急忙将他们二人先请出去说明情况,只说是他自己一向娇惯纵容着清夭,并非是清夭偷偷摸摸去的赌场,要怪只怪他,不是清夭的错,且清夭已经表明日后不会再去。
二老见他言辞恳切,背后又伤了一片,便看在梁严的面上暂且放过她一次,进屋好一顿交代,俱说梁严是个惯会疼人的,让清夭多加珍惜。她那头点的敲木鱼一样,他们二老又见她脚踝处肿伤一片,不忍过于苛责,便回府了。
清夭以为躲得过自己父母一顿训斥,应是躲不过公婆训斥,不曾想公婆竟然一句重话也没说,只说是人为意外,怪不得她,她心里头倒是自责委屈起来。后她才知晓,原是赌场有人赌输了钱,还不上,抱着大家一块死的心态将赌场烧着了,虽无人死,但还是伤了一片人。
夜里,梁严准备上床的时候,看见清夭不知道坐在床头低着头看什么。以为是她脚疼的厉害睡不着,准备玩点东西转移注意力。谁知走近一看,她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
“嗯?想什么呢?”他伸出手挥了挥。
“没,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你的…….如果不是我…….唔”
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上去,将她那些碎话都堵回肚子里。长舌环绕缠住她的舌身吮吸着,将他这半年来的思恋全都融化其中,用绵柔炙热的吻去回应她的话。
“唔嗯嗯”一开始清夭还有些反抗,说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亲上来。这也是她第一次亲吻,喝花酒的那晚上他们可没做这事。
她被他吻的晕头转向,直至双颊绯红,他才放过她。
“都过去了,是我不好。怪我,都不曾安排个人在你身边,让你一人去那地方,以至于出了意外,无人救你。”他紧紧抱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至自己的血骨之中,一想到他若是再晚去半刻,她恐怕真的要命丧火场,声音便忍不住的发抖。
清夭察觉到他的害怕,小手偷偷摸摸的顺着他往下摸,直至摸到他早就坚硬如铁的鸡巴,梁严还没反应过来被她仰头吻住。
星星火点亦可燃烧整个草原,何况是她主动碰上的一个吻。
梁严无法抑制内心深处蓬发的欲望,将她按倒在床上,解开她里衣的手过于着急而颤抖。雪白的嫩肤泄出,他便低头吻上,从细嫩的脖颈一路吻到她圆鼓弹嫩的胸口,将肚兜解脱下,两只软团便自己跳了出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倒有些羞涩。
清夭忍不住的想用手臂遮住那两点红果,他低头吻含上红珠,小心翼翼的用舌尖去顶压那细小的小孔,用唇轻轻的吸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