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极少看见她如此纠结的样子,心中愧疚又多了几分。
“是我不好,总是太自以为是。仗着事情不大,无需和你说,这倒让你多想多虑了,不是你多想了。是我做的不够周到,让你心中无法建立起对我绝对的信任,是我没有给足你信任感。”
“我知你与其他女子大有不同,你从未想过依靠一门好亲事、一个好夫婿而过完此生。即使知道我身有官职、家财万贯,但你从未想过要依附于我,也并未仗着我的关系行方便。正因如此,我有时候心中着实没底,你若是贪图我些什么,我心里反倒踏实些。”
梁严将她的手指一个一个慢慢扳开,轻握在自己手中。
“清夭,并未是你想东想西,这些都不是你的错。错在我,因为我在有些事情上做的不好,我的行为让你无法完全信我,是我做的不好。”
“女子大多过于心善,夭夭,你也不例外。所以这件事,你心中苦闷却从只自身找问题,我倒是情愿你更责怪我些,我不想你怪你自己。你何错之有?就像这天底下,那些女子何错之有,大多数时候都是男子做的不好罢了。”
“你心中郁闷不悦,是因为你在乎我。是我在枝叶末节上做的不够好,辜负了你对我的感情。”
清夭不语,听他说着,心中所纠结的事情也慢慢淡去。梁严见她也那么防着自己,喉结滚动下,将她抱入怀中,手抚着她的脖子,抬着她的脸吻上去。
他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倒是让清夭有些懵了,反应过来之后她倒是更加主动起来。用她的丁香小舌去勾他的舌身,像条滑嫩湿热的蛇缠住他。感受到她的主动,他的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
用自己的舌头汲取她的口液,她还没来得及进攻就被反攻了,索性迎合他的攻进。清夭的手这一次先一步不安分起来,从他胸前往下摸去,他早硬了,从吻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鸡巴就如擎天大树竖立在双腿之间。
他知道她的手要摸上何处,浑身的血液都随着她手的移动而往下冲涌。
0131 123 玩蛋摸奶
他在她的手快要触及之时急匆匆解开裤子,拉着她的手伸进去。鸡巴在裤裆里早就流出了前精,他在引导她,握着她的手向龟头摸去,控制着她的手指抹了一把透明的黏液抹上柱身,操控她的手从龟头摸到卵袋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这次是梁严带着她摸的缘故,她觉得他的鸡巴比以往好像更大更粗更长些,也更烫些。那卵袋也是有意思极了,像两个软球一样挂在鸡巴下面,她忍不住手用力捏了捏。
“嘶你这是要杀夫啊?”
梁严的唇从她唇上移开,吃痛一声,倒吸一大口凉气。
“我是无意的,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玩……”只是随意捏了捏,哪里知道这东西竟如此脆弱。
“好玩?那我们去床上玩罢。”
他起身横抱起清夭就往床边走去,脱了她的鞋,将她放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将衣物解下,露出深粉色粗长的鸡巴。清夭虽也不是第一次见它,但这次她看着它总是有些害羞,垂眼看着被子。
梁严跪在床上,靠近她,拉着她的手往卵袋上摸。
“不是觉得好玩吗?给你玩个够,不过要轻轻的,这东西比较脆弱,稍微用力就让人疼痛难忍。”
他握她的手,将一颗卵袋握在掌心,轻微用力操控着她的手掌捏玩起来,起了兴,她另一只手主动握着他的另一颗卵蛋把玩。
也不知这东西怎么长得,又好玩又软。大约这男子喜欢摸捏女子的胸,也是如此吧。
“好玩吗?”
梁严低头看她玩的倒是认真,一会子五指轻捏,一会子用掌心搓着,好像在揉面团似的。
“嗯嗯,好玩。”
梁严按住她的手,嘴角一勾,坏心思就来了。撇着嘴,一脸小委屈。
“不公平,夭夭玩了半天了,我的手还空着了。”
“那,我带你的手一起玩它们?还是,你先玩玩?”
清夭玩的有些上了头,还以为他也要玩。梁严听得心里一紧,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难道自己暗示的不够到位?
“我不玩它们,我要,玩你。”
他倾身而下,将她的手反扣在她的头侧,将她的襦裙掀到胸口的位置,解开她的里衣,水青色的肚兜露出来,他将手伸到身后替她解来,将肚兜翻上去,遮住了她的小脸。
他的双手将两只白团往中间挤去,俯下头,一会儿舔着这个奶头,一会儿吸着那个奶头,最后雨露均沾,将奶子往中间挤,直到两只奶头碰到一起,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吮吸起来。
“唔嗯轻点…….轻点吸…….”
也不知道他吸这么用力干嘛,她又没有奶水。奶头是越吸越翘,越吸越硬,他小心避开牙齿,用嘴唇啃咬起来。
0132 124 舔屄
“轻点别……”
清夭越是让他轻点,他倒是吮吸得越起劲,没奶汁都要吸出奶汁来。
嘴上吸着,手上也没闲着,解开她的亵裤就将手整个的覆盖在阴户上揉来揉去,还没揉几下,就感觉到掌心的湿润。
梁严吸住她奶头的嘴都忍不住上扬,这小娇娘的屄倒是湿得快。
他揉得越来越用力,直到感觉到黏腻的很才将手移开,改成拍打的方式,“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将小屄拍得淫水直溅。
“唔哈,别……别打了……”
小屄的花蒂被拍的发麻,她小腹一抽一抽的,这才几下,她就不大行了。
“严郎……别……打了……”
梁严听见这二字,倒是愿意将头抬起来,可怜那乳头红兮兮的,有些发肿,就连奶头旁边的乳肉都被吸得发红。
“不喜欢手?那你要我哪儿伺候你?”
说话也不带停,在她脖颈间亲吻个不停。
“嘴……”
清夭有些不大好意思,但是她确实喜欢被他从嘴巴伺候,或许是那些避火图上画的总是女子用嘴伺候男子,不曾有男子用嘴伺候女子的,她偏偏就喜欢这避火图上没有的东西。
而且他舌头又滑又湿,比粗糙的手指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