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夭给他回应得是更紧的拥抱,梁严脸上闪过一丝错楞,他没想到清夭在清醒的情况下会紧紧抱着自己。
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焦急的柔声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这就拔出来。”
说罢,梁严往后移动了腰肢,将鸡巴从小屄里拔出来,浓浊的白精流出来,太多,太厚,将花唇糊得看不到样子。
“呜呜呜….呜呜……”清夭小声抽泣起来。
梁严以为她是对自己拔鸡巴不满而哭起来,又急忙忙的塞进去。将那些浓精不管不顾的捅进去。
“夭夭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我不该拔出来的。”
这男人!真真是榆木脑袋!自己怎是因为这个事情难过!
清夭被梁严搞得哭笑不得,笑他有时候又太傻,什么东西都往床事上想,但是对自己的真心也是假不了的。
“不……是……”清夭带着哭腔解释。
都不是?梁严倒是一头雾水了。
清夭等自己平缓下来,将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梁严。
“那些个贱骨头竟敢逼人做妾?”梁严听得脸色发黑。
一切果然如他所料,清夭当初打扮成妇人进城果真是有苦衷的,被那些人逼得没了活路,只得一路逃脱至此。
听完那些,他恨不得将清夭的黑心姑姑姑父、陈独立马打杀了。
但他也意识到不对劲,一个小小县丞之子,哪怕是父亲再如何宠爱,何来这么多银子?陈独那等人一天到晚琢磨睡女人,也不像是个会搞钱的人。那这么银子哪里来的?
如果是下面的人贿赂,何人会给一个小小县丞如此多的银钱?如果是有事相求,完全可以找更高官位的人,何必求一个小小县丞……
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算了,现在琢磨这些也没什么用。
梁严下床翻箱倒柜的找消肿的药,又倒了些温热的茶水给清夭饮下。他将清夭扶起来靠坐在床头,再打开小小药罐子,用手指抠挖出一块白色的膏体,小心翼翼的抹在清夭的双颊上,伸着指头将药膏抹开。
“嘶……”清夭感到又疼又凉。
“对不住,我,我,下手没些个轻重,我,给你吹吹。”
梁严不知所措,生怕自己弄疼了小娘子,连小小的药罐子都有些拿不稳,清夭看着他,心里愈发觉得他可爱起来,那种猛汉柔情的反差。他靠近清夭的脸颊,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吹完小心的问“还疼么?”
清夭倒是开始使坏心眼,“嗯呢,你再吹吹。”
然后将另一边脸颊凑过去,梁严信以为真,摸上药膏后又开始轻轻对着红肿的地方吹起来,一边吹一边仔细观察着清夭的表情,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清夭闪烁不定的眼神出卖了她。
梁严心里倒是乐开了花。
好耶!夭夭使坏骗我了!骗我对她做亲密举动!
小娘子一定对我动心了!
想到这里,梁严双眼柔情的泛水,深情的盯着清夭的双眼,炙热且让人无法拒绝。清夭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她一双魅人的桃花眼也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梁严,相看默言,情意自在其中。
一阵敲门声将两个人思绪拉回。
“我去看看。”梁严轻拍了几下她放在被褥外的手。
“嗯。”清夭回应他。
清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感觉满满的,很温暖又很愉悦,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动了情,她现在还没有整理好情绪面对这些,陈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她低着头,手指缠绕着被褥打圈玩。
“水好了,我抱你先去洗洗,然后我把床上被褥换下来。好不好?”梁严宠溺的摸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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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5 54难不成夭夭是在等我给你洗?
梁严将清夭抱入浴桶里,又将一干用品准备好放在一边。
“你先洗,我去换被褥。”梁严头也不回得转身,清夭透过清幽淡雅的竹松刺绣屏风望去,心头滑过一丝不舍,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却不安起来,动情是女人最大的忌讳。
自古至今,从一而终的男子少之又少,只有痴情的女子被活生生的埋没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院子里郁郁而终,就算死了,也不曾被记住,祠堂牌匾之上只有她们父亲给的姓氏,没有名字……
她不知今日之后事情如何发展,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继续陷进去是否会如那些女子一样,错付一生。她和她们是不同的,她意识到不对劲,就会离开,绝不会让自己陷于泥潭无法自拔。
或许,和梁严试一试,并不是一个错的选择。
梁严换好被褥之后发现净室没有水声,误以为是清夭又发生了什么意外。
“竹娘?竹娘?”梁严走得急促起来。
走到屏风后,却见她双眼湿漉漉的看着自己,他按下了内心的某些欲望,今夜本就让清夭劳累过度,小屄都被肏的肿胀外翻。
“我没事,只是有一点,别叫我竹娘,叫我清夭或者夭夭即可。”她看着他才露出一点笑容。
“好好,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嘿嘿!”梁严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悦。
看着梁严傻笑的模样,清夭倒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梁严不是看不出她脸色有些苍白,今夜之事定是将她吓得不轻。这傻傻的娘子倒是为了让他放心还装作很开心的模样,梁严心中对清夭是更加的怜惜起来。
“怎的还不洗?难不成夭夭是在等我给你洗?”梁严挑了挑眉,又开始发骚起来。
清夭跟他也是越加的厚脸皮,难免生出想为难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