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便可在子时归家收拾细软,天亮之时将摊位照样摆起,让他们以为自己还在城中,定会去摊位找自己。自己此时便乔装打扮成四五十的妇人出城。
只要出了城,他们找到想找到自己便如同大海捞针。照都城为盛朝最为繁华的都城,人口众多,且除了本朝人,还有西域之人在此经商,到时候进了照都城,他们想找到自己更是难于登天。
这时的清夭未曾想到自己身着一身破烂又老土的衣物也能让照都城的兵部侍郎梁严一见钟情,甚至开始装起那不堪一击的柔弱模样。
0004 3 陈独夜宿春恩楼,难为红知床上戏(配角h)
“嗯~爷,轻点~嗯...啊...”春恩楼上某个房间穿出女子娇媚的呻吟声。
“小婊子,轻点,能把你肏爽?”陈独看了一眼满脸媚态的女子,却想起了楼树街上摆摊替人写信的清夭。
那白皙的皮肤如剥壳儿的鸡蛋,浓密的睫毛向上卷着,深色的眼瞳中仿佛有星辰般。常年虽着素装,但是让人无法忽视她清秀的容貌。也无繁琐的发饰,只有一根木钗插在头上。
远远看去只如同坠落凡间的仙人,一举一动皆是端庄秀丽,常年一副淡然的模样。
如果能将这样的人儿压在身下,恐怕是这世上最如意的事了。想到自己不久就能够将那女子压在身下,看着她一副娇媚的模样,更加来劲儿了。
陈独拔出阳具,随后听见“啵”的一声。
随机传来红知有点疑惑又担心的声音“嗯~爷?”担心自己留不住陈独,这晚又白做了。
陈独不耐烦的将红知翻过身去,红知跪趴在床上。
“把你屁股给爷抬起来!”说完便在红知臀上扇上一巴掌,白花花的臀肉随即晃动起来。
红知只得照做,这是陈独又在另一个屁股上狠狠扇上巴掌,心里有点怨气,如果不是那两个老东西做事不得力,今晚就不用来这春恩楼了。于是将这点子怒火发在床事上。
这一扇,红知抬起屁股时,小穴挂着的淫水迸溅出几滴,滴落在陈独的小腹上,看到此情此景,陈独终于忍不住,直接将自己肉棒狠狠插进去。
“果然是个荡妇,爷今天要肏死你!”陈独快速摆动着自己腰,手却也没有停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下去。
每扇下去,小穴好像恐惧一般收缩一下,夹的陈独头皮发麻。
“爷~真真厉害~嗯......啊.....嗯.....哈......”红知嘴里胡乱叫唤着,还不忘努力晃动着屁股讨好陈独。
即使自己泄不出来也要配合陈独演戏的红知真是累极了,没几下功夫,陈独就交代了自己。感觉快射出来的时候,肉棒连汁带水的被陈独拔出来,然后拽着红知的头,将肉棒塞进红知嘴里。
红知连痛还没喊出来,嘴里被便塞进了东西,牙齿不小心磕碰到肉棒,陈独觉得一股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爬到头皮上,下意识将肉棒塞得更深。红知难受的眼泪流出来,陈独看见倒是更加想肏死她了。
一股又一股腥臭的白浊射进,呛得红知咳嗽连连。
陈独拔出疲软的阳具,一脸餍足看着红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一脸猥琐样说:“好好吞下去,这是爷赏你的,我院子里那几个可是天天盼着了。”
红知听后,张开嘴,给陈独看,以证自己已经吞下。
陈独看了一眼,满意的哼了一声,便躺下了,不再看红知。
红知看男人转身后,心里默默想,这滑精的男人真是容易满足,自己也不用长时间伺候着,稍微做做一脸爽死的模样,他们便以为自己床事了得了。
就是要自己吞这玩意儿,真真是恶心的没完,什么脏的臭的都要吞下,好让这些男人心满意足。做多了倒是也不在乎了,只要钱袋子鼓起来,伺候这种滑精男人倒也是不吃亏的。
0005 4 清夭初到照都城,梁严一眼入情缘
清夭在天刚刚亮的时候便将摊位照常摆起来,随后又离开了。
在无人的角落换上四十岁左右妇人穿的衣服,戴上深色的头巾,将额头前的头发随意散乱下来,遮住自己的容貌,微微弯着腰走路,时不时假装咳嗽。
骗过了城门的守卫后便混在人群中离开了。
在路上清幺也并未将这衣物换下,到了码头,乘上了去往照都城的船。
夜晚将至,清夭伫立在船尾看着远处的星星点点,她就知道距离曾经的家越来越远了,此生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回来。
难道自己就要因为陈独这种鼠辈而逃离一辈子吗?
清幺不得不思考起今后的日子将如何度过,但是当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自己已经成功离开,那陈独和姑姑姑丈找到自己的便如同海底捞针般困难。而自己也需要做好被他们找到绑回去的准备。
陈独的父亲陈海乔,为官不仁,纵容庶子犯下弥天大祸,闹出了人命也给担着。
如若自己还是要被陈独拉进这魔窟苦海,自己则做好与其同归于尽的准备,就算是死,也要清清白白死去,万不可被陈独这种蝼蚁鼠辈占一分一毫的便宜。
到照都城后自己自然有活下去的法子,但是如何解决陈独这大患还是需要好好考量一番。
这陈海乔能帮陈独担这么多事,总归要花钱打点,小小县丞哪儿来的那么多银两,恐怕这些钱也来的不干不净。贪污一条足以治他死罪,但陈海乔能做官至今,恐怕证据也是不容易被找到的。
自己到了照都城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带着海水微咸的风吹过清幺的脸庞,她担心自己被人发现,赶紧将头巾用手紧了紧回到船坊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清晨,船靠岸了,清幺从船上下来,快走到码头的时候,手上的包裹不小心掉落在地,在捡的瞬间,则发现有一双突着青筋的大手将自己的包裹捡起来。
梁严看着妇人四十多岁的打扮,却有一双若削葱根的手,便感到奇怪。
没想到自己在码头接应人却还看到如此奇怪之事,便主动上前帮助这妇人,看她到底是甚模样。
清幺抬起头来便看见一张皮肤微黑的棱角分明的脸,脸庞上的粗糙遮过了原本的青涩,高挺的鼻梁上有一滴汗水滑落。
一双洞悉一切的双眼,眯着看着自己,嘴唇紧紧抿着,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
身材高大,遮住了太阳,清幺被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梁严想,果然是一个年轻的娘子,和自己所想一样,这并非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妇人。
见她抬起头,脸上一副错愣的表情,凌乱的头发遮不住过人的容颜,洁白无瑕的肌肤,一双带着胆怯又迷人的桃花眼要仿佛将自己的神魂都吸进去。
一张花瓣唇微微张开,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好像又想到什么,紧紧了自己的头巾,从自己手中拿回包裹,说了一句道谢的话,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