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没有言语,清夭还没缓过神来,就发现自己手上,身上到处都是梁严的东西。梁严看她好像缓过神来,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张青色的帕子。
嘿嘿,老子今天这帕子还真没白带,怪不得那些个风流公子哥每每都有帕子帮落泪美人擦泪水,然后获得美人芳心!嗯,小逼流的当然也是水!
梁严帮擦掉她身上的阳精,随后帮她将衣服穿好,那亵裤湿的跟发洪水一样,早就不能穿着,索性扔到一边,将自己的亵裤给她穿上。
“你!这…”清夭想不到他想给自己穿他的亵裤,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先穿我的,反正等会儿到我们府上也是要脱的。”说着又忍不住亲起来,发出砸砸的声响。
真是好一个没脸没皮的人,他家怎么就成了我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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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 20 宋冬阿木双楞眼,能屈能伸是梁严
很快就到了梁府,马车从后门悄悄进来。下车之前梁严让宋冬遣散去往春归院路上的家仆。
然后将外袍脱下将清夭全身裹得只剩下眼睛抱了下来,宋冬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地上了,但是见梁严眼神中对自己的杀气。
立马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吹着口哨,低下头来踢踢花草。
梁严大步迈进春归院,阿木本就在院里候着,看见梁严走进来刚准备行礼。
“去院子门口守着,和上宋冬一起,再叫上一些人,谁都不要放进来,一只蚂蚁都不要给我放进来。”梁严说完就转身进去。
阿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也不知道梁严严严实实裹着谁,只能一个劲儿低头,然后立马离开院子,守在院子门口。
梁严抱着清夭来到里间,清夭还未看清自己到了何处,就梁严俯身压上来。梁严用手指磋磨着那微仲的嘴唇,看着清夭仍是一脸的媚态,脸颊上通红一片,几条青丝因为汗水的缘故贴在脖子上。
梁严忍着性子将它们拨开,好让清夭感觉到舒适点。满眼浓浓的爱意看着她,只觉得那梦中的人儿,终于到自己怀里了。又有点不敢相信,用力亲亲了她的小嘴才相信这绝对不是梦。
“呜…呜…”清夭快被他亲的缺氧了。
“嗯?等不及了?小骚货,这就给你。”梁严松开她,笑了笑。
只见那小娘子满脸通红的瞪着自己,殊不知这番模样真真可爱极了。“那…你就是骚男人!”
梁严听了倒也不生气,只觉得是床上情趣。“嗯嗯嗯,我骚,我骚,我最骚,”
清夭哪里见得这样的人,真真是厚颜无耻又放得开,忍不住想笑起来。
梁严见她被自己逗笑的模样,心中暗想,果然!男人就要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够骚才能让小娘子开心!
“那,小娘子看在我这骚男人份上,就赏了我吧。”说罢就开始脱自己衣服,露出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宽肩窄腰,鲜明的八块腹肌,小腹下还有几条青筋爬上来,结实粗犷的肌肉线条让人看了心生畏惧,还有让人移不开眼的高挺的胸脯。虽上面有几处疤痕,但是只给他更增添了雄性的气息。
清夭看的出了神,愣愣的伸出手按了一下他的胸肌。
“好硬。”然后说出自己的感受。
“还有更硬的,要不要摸摸?”梁严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下嘴唇,说着还挺了挺自己的跨。将清夭一下子撞躺在床上,然后露出欠揍的坏笑。
清夭虽身上还热着也不甘示弱,抬起腿就踢去,不过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
“嗯?用脚也不错。”
梁严握着她两只脚隔着裤子就放在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来回的搓动。
这时,清夭觉得药效还在,自己的小穴还在慢慢的涌出水来,很快将亵裤打湿。梁严从这个角度看的一清二楚。随即放下她的脚。
“别急,骚男人这就给你。”梁严骚话连篇,惹得她脸上的红潮就没有褪去的时候。
说罢,便将自己全身上下脱个精光,也顺带着将她身上脱个精光。
这个时候清夭才看清那鸡巴的模样,深粉色的模样,龟头是浅粉色的,颜色倒也不算太难看,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龟头时不时还动一下,前精从小小的马眼里一滴一滴吐出来。就是毛发有点多,看着不太舒服。
梁严看她打量自己鸡巴的模样,内心有点发杵。
“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说着就赤裸裸的跳下床,找到一把剃刀,立马就给自己剃毛。
没错,我又双更了,下章一定是大肉!什么时候给我珠子,我要闹了,我要打滚了!
0022 21 双影落帘解罗衣,清夭香汗浸红纱 (初H)
做事追求完美的梁严,绝对容忍不了自己初夜给清夭留下不好的印象。
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床上,清夭还在发愣,箭在弦上,怎么人就跑了?
看着梁严一脸傲娇,故意挺着自己肚子走路,鸡巴随着他晃来晃去。好像在说快看!快看!是不是很干净!
他时不时还点点头,示意清夭看自己下面。
清夭看了才明白,原来是剃毛去了,虽然不知道梁严为何如此,但是又不想让他失望,随意敷衍夸了一下。
娘的!果然!小娘子果然喜欢!我果真是大聪明啊!梁严心中狂喜,连忙爬上床,对着清夭又亲又啃。
他用手掌来抚摸着花唇,甚至都不需要什么技巧,下面很快泛滥起来。清夭甚至觉得不够,自己将小逼往梁严手里送,梁严估摸着也是时候了,将食指伸进去,手指进去很快就被小逼紧紧裹住,他只觉得里面又湿又软。
“嗯…嗯…啊…舒服…”清夭只觉得小逼里面的痒意被他手指搅碎了,舒服的嗯哼起来。
“等会儿还有更舒服的。”他在清夭耳旁喘息着,亲吻她的锁骨和胸口的肌肤,留下一片一片红痕,仿佛在标记什么,吮吸出红痕还不满意,还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留下自己的齿痕。
在两团柔软上也是一样,含着奶尖就咬起来,清夭又疼又爽。
“嗯…呜…嗯”无力的呻吟着,带着点哭泣的颤音。“疼…嗯..”
“疼就对了,这是老子在疼你了!”梁严变得越加不讲理来。
清夭实在是懒得和他讲道理,一把子薅住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