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纱织被他舔了一阵,心想如果她一直不推进流程,高桥恐怕能在这舔到明早吧。于是她推开有点意乱神迷的男人,蹬掉平底鞋,穿着丝袜的脚踩在他胸口,有意无意地露出裙子底下的内容。

他肉眼可见地被她调动起来,西裤上鼓了一个大包,他有些慌乱地去找避孕套,然后接着去解她的袜带扣。等两人的衣服都被扒得七七八八,他也早就喘息杂乱地挺着阴茎开始蹭她下面的小口。

纱织将他身体推倒,毫不犹豫地跨坐上去对准,脸上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她在外围磨蹭着,试图勾起深处的性欲,等黏液渐渐泌出来,她再给自己涂上冰凉的润滑液。

高桥虽然性事上笨拙,但他是一只尺寸跟她相差巨大的野狗,如果不好好润滑,一定会弄伤的。

他的喘息愈加剧烈,性器在空气中战栗跳动,几乎要带了乞求的语气,“纱织……求求你,坐下去。”

她没忘提醒他,“高桥跟我是什么关系呢?”

“我是纱织的狗……是纱织一个人的狗。”

“乖狗狗。”

她控制着速度坐下去,直到他把内里全部撑满,没办法再继续深入。纱织忍着快感和被填满的不适,用眼神温柔地警告高桥不准动,然后取来了一旁准备好的皮带。

这皮带是刚刚他自己从裤子上解下来的。

他顺从地任由纱织把自己的脖子绕上一圈,皮带的一头由她单手握着。

硬质的皮带很快收紧,同时他得到了指令,腰腹高速地运动,阴茎不知轻重往她身体里撞,高桥喉咙里逸出满足的被勒紧的声音,他无法说话,但是颤抖的指尖透露了他此刻到底有多爽。

一开始戴着的眼镜也歪了,露出鼻梁一侧的痣,像是上帝造人时不小心点的墨,把一张原本斯文克制到有些平淡无聊的脸变得性感起来。

纱织身体里一边承受着大力插弄,同时还要顺应他的节奏,在他向上顶时她被腰上的手带着坐下,宫颈口已经被顶得有些钝痛,脚背不受控制地弯曲,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再紧些……”高桥露出了濒临高潮的表情,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纱织不知他指的是下面还是皮带,却下意识地同时做了,皮带已经收到最紧,而湿滑的内壁将他的性器包裹着,有规律地一波波紧绞。

他在甜美的死亡面前品尝到了高潮的快意和痛楚,阴茎吐出浑浊的精液,在避孕套里慢慢扩散。

等纱织将束缚松开时,高桥无法停止剧烈的咳嗽,却依然带着笑意感谢她,“谢谢你……纱织。”

第0002章 序02

寒风裹挟着霓虹灯的余晖,在深夜的街头游荡。街角的小便利店灯光明亮,几个刚下班的社畜买了罐装啤酒,站在门口抽烟聊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尼古丁味。

今天公司组织了握手会,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几个她的忠实“支援者”,其中包括高桥诚。握手的时候,他的手垫在桌子上,等着她的手放上来,几乎不用力,可以说是很绅士的举动了,比起其他几个靠家族信托的家伙要有家教得多。

纱织拢了拢大衣,拉紧围巾,快步穿过狭窄的巷子,朝着自己租住的公寓走去。

她住在新宿边缘的一栋老旧公寓里,二十平米的单间,月租八万日元,在东京算是能负担得起的价位。房间很小,但她也不需要太多东西一张床,一个小小的衣柜,一个简易书桌,角落里的鞋架上堆着十几双不同风格的鞋子,营业用的、私服用的,分得清清楚楚。

以纱织的收入,她可以住更好一点的,但她觉得没必要,她有储蓄的习惯,钱躺在银行里会给她带来安全感。

她伸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钥匙打开门。公寓里黑漆漆的,没有暖气,只有墙角的小电暖炉发出微弱的热量。

纱织脱下大衣,随手把包甩在椅子上,走到小厨房里拧开热水壶的开关,然后打开手机,点开自己的个人账号。

她的私密账号里,几条未读消息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熟练地滑开,其中几条是粉丝的问候

「纱织今天辛苦了!今天的握手会好开心!」

「下次公演我会站第一排!」

「今天见到纱织,感觉整个人的疲劳都治愈了!」

这些话她看得多了,随手点了几个爱心,算是回应。

然后,她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高桥诚 [¥200,000]:今天的握手会你笑得真好看,想单独见你,方便的话回我。

纱织盯着屏幕,眼神没有太多波动。

她点开聊天框,输入简短的几个字

「谢谢支持,我这几天有点忙,等有空再联系你。」

然后按下发送。

两分钟后,高桥诚的回信就来了

「明白,等你。」

她放下手机,听着水壶烧开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口气。

与此同时,另一处公寓里。

永濑莲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里开着暖气,温度适宜,但他的身体仍旧有些僵硬。他裹着一条毛毯,手边放着医生开的抗焦虑药,包装盒已经被翻开,但药片还躺在里面,没有被取出。

他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吃了之后,情绪会变得迟钝,脑子像是被蒙了一层雾。医生说这对他有好处,能让他的状态稳定下来,但他仍旧抗拒。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肌肉,有些酸痛。长时间的失眠让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问题,但他已经习惯了。

过去的几年,他曾经在镜头前做着最亲密的表演,把自己赤裸裸地展示给世界,以一种无比直接的方式。这份工作带来的压力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精神上的。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他在家里躯体化发作,无法下床;又或是强撑着去上班,在片场解离,丧失对现实的感知,被导演频繁喊cut,被制片人喷做不了就滚回家。

他最后选择退出,远离了那个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