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秋看了看自己挂在林行雁身上的双臂,又看了看他们连在一起的下体,一张脸肉眼可见地变红。
“你、你,我……”刚睡醒的学霸好像又忘记了催眠的事情,神情慌乱得好似要哭出来了。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被操哭的痕迹,朦胧的双眼雾蒙蒙的,林行雁忽然想起了学霸高潮的表情,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渐渐变硬。
不行,照这样下去,要忍不住了!
林行雁咬着牙,按住学霸地肩膀,让对方手忙脚乱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安抚道:“别动,老婆,先让我拔出来。”
说着,半勃的粗屌就要从湿润的小穴里抽出。
那娇嫩的小穴被使用了一晚,此刻红肿又敏感,粗长肉棒哪怕不似完全勃起时那么硬,也磨得嫩穴里一阵痉挛。
杜陵秋的腰都软了,双腿不停地打颤,屁股却忍不住往上抬,像是身体在靠着肌肉记忆迎合他的动作。
林行雁的一声“老婆”将学霸混沌的意识拉了回来,许是认知到催眠还没被“解除”,杜陵秋的反应没有那么大了,他低着头,双眼凝视着肉棒缓缓拔出的景象。
原本紧致的花穴被操得松软了一些,歇息了几个小时还是湿热滑腻的,林行雁缓缓拔出的鸡巴上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啵”的一声,肉棒彻底抽出,埋在最深处的避孕套被拉出时,末端还沾连着些许淫靡的银丝。
“唔……”杜陵秋哑着声音呻吟,他撑起身体看了看自己的下体,被操得一片殷红的穴缝里竟还冒出水汪汪的淫液。
明明腰酸背疼,身体已经受不了了,他还渴望着林行雁的那根东西能插进来。
干脆借着催眠还没解除,再来最后一次吧。杜陵秋在心里这么想。
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卑劣,可被操熟的身体不断叫嚣着再来一次,再来最后一次。
眼见林行雁要从床上爬下去,他冲动地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胳膊。
“再……”
“老婆,你也抓紧,要到集合的时间了,要不要我帮你?”
林行雁的话将学霸未出口的催眠指令堵了回去,被这么一打断,顿时让杜陵秋如梦初醒。
昨天短短一天时间,他借着催眠和林行雁做了那么多次,已经是十恶不赦的事情了,怎么能继续错下去呢?
想到自己的罪行,杜陵秋耻得满脸通红,他夹紧双腿,藏住自己流着水的小穴,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距离集合只剩半小时,他们急忙爬起来洗漱并整理房间。
两个人一起收拾的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酒店房间就被整理得差不多了。
比较让林行雁感到惊讶的,是杜陵秋的爱干净程度,学霸这次秋游带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里面不仅有床单,还有枕套和被套。
这些东西在昨夜被他们彻底弄脏了,上面满是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杜陵秋也不丢掉这些东西,而是将其整整齐齐地装进袋子里,收回行李箱。
是打算带回去洗吗?真是勤俭节约啊。林行雁这么想。
且不仅如此,杜陵秋作为一个学霸,心思实在是缜密,他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避孕套都捡了起来,扎好收纳进另外一个袋子里。
为什么不丢掉呢?是怕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他们做过爱吗?林行雁沉思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
一切都收拾好后,距离集合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离开房间前,杜陵秋忽然拉住了林行雁的手臂。
“怎么了,老婆?”林行雁脸上还带着笑,能够像这样和老婆一起醒来收拾的感觉真是不错。
却不料,学霸的下一句话,让他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催眠解除,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吧。”
……
两天一夜的秋游,第二天上午自然也有行程。
今天的行程安排没有那么重,上午去参观一个寺庙,中午吃顿饭,下午大家就可以坐大巴回A市了。
前往寺庙的大巴上,林行雁的精神格外萎靡,他冷着一张脸,沉默着,什么话都不说。
没了时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隐含着怒气。
“林哥,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啊?”坐在隔壁的室友关切地问道。
林行雁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他的心里一阵发堵,哪怕早已习惯了学霸日完就解除催眠的渣男做派,也忍不住心情低落。
他实在是搞不懂学霸是怎么想的,昨晚不还说了喜欢他吗?难道喜欢的只是他的鸡巴,把他当作一根好用的按摩棒吗?
林行雁的怨气很重,坐在他旁边的杜陵秋当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但杜陵秋只当林行雁是没休息好,毕竟都怪他昨晚的任性,让对方只睡了两个小时。
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再滥用催眠APP了!杜陵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言,在略显沉闷的空气中,大巴抵达了目的地。
寺庙坐落于B市的郊区,以其祈福许愿灵验著称。
除了供奉的佛像之外,寺庙里还有一棵百年的参天大榕树,听说只要把愿望写在许愿飘带上绑到大榕树的枝干上,愿望就会实现。
虽说这传闻或多或少有旅游宣传的嫌疑,但来都来了,许多人抱着“试一试再说”的心态,在寺庙里买了所谓开过光的红飘带。
“太扯了,这一根居然要二十块钱!”室友嘴上吐槽,身体却诚实地掏钱包来了一根,“林哥,你有没有笔,借我用用!”
林行雁旅游主打一个轻装出行,他就背了个双肩包,里面就装着换洗衣物和充电器,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没带,要不我去买一根,说不好开过光的笔更灵验。”林行雁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