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再度填满的充实,让林隅眠忍不住呻吟出口,画笔却不敢停下几分。

身后被陆承誉疯狂鞭挞作弄、身形随着动作一拱一拱,手中画笔起起落落。

林隅眠终于停笔,扶着画框投入地沉浸在性事中。

陆承誉侧头看过去

是一幅开在春日的白蔷薇。

他将林隅眠再度从腿弯处抱起,

林隅眠双腿大开,已经冒出透明黏液的性器正对着自己创作的蔷薇。

他很是羞耻,却立即被快感带到下一波情欲中无法思考,更无法理会清醒时才有的情绪。

已经剩余不多的精液稀稀落落地挂在蔷薇花的花心处,随着重力慢慢滑下。

林隅眠又痛又爽,而身后那仿佛永远不会停的肏干仍在继续。

“陆……承誉……啊啊……”

林隅眠又来了感觉,但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性器半硬不硬地垂落晃动。

陆承誉不要命地干着omega为保持生育率而始终禁闭的腔口,试图再送些新鲜精液进去。

林隅眠几乎要晕死在他怀里。

随着最后几分钟的快速冲刺,alpha大股大股的浓精终于如期喷出,喷在了最为敏感的腔口G点处。宛如画作被林隅眠中出那般,此刻,创作者也在被中出着。

林隅眠腰部一软,性器竟滴滴答答发出声响,最后汇聚成水流,泄了一地。有些甚至溅到陆承誉的脚边。

失禁了。

疯狂的一整夜,终于让白蔷薇丢盔弃甲,颜面尽失。他难堪地、抽抽搭搭地小声呜咽着,闭眼不敢去面对。

陆承誉亲吻他还在红肿的腺体,迷恋又不舍。

永久标记后,对彼此深深的眷恋感与占有欲已经到了一个从未有的高度。想吃掉,想藏着,想锁起来。alpha敏感多疑的神经,因omega的一切举动而彻底紧密联系着。

……

这场发情期果然持续了整整12天。

后面的每一天,陆承誉至少保持一次的频率,兴致格外高涨时会多添个一两次。

比如某次在落地镜前,林隅眠的脖子被系上黑色领带,剩下多出的领带部分在陆承誉手里缠绕一圈。

每次撞上去,手便往后扯一下。林隅眠的头便随着力也向后猛地一动。

黑色领带像是项圈。将林隅眠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好像牵着某只乖乖的宠物。

极度淫乱画面与掌控欲得到充分满足的双重因素下,激得陆承誉在他体内成结长达半个小时,撑得林隅眠一直哭喊、哀叫不停。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与发情期的omega,仿佛为了结合而生,只有永远不知疲倦的插入与接纳。一遍遍新鲜的精液反复冲刷着腔口与腔内,禁闭后打开再禁闭。

两人每天三点一线,做爱,淋浴、吃饭。睡觉对于林隅眠来说,是做爱过程中的中场休息,有时是直接被做晕过去,才能多出点睡眠时间。

发情期的最后一天。

几番被拒绝登门拜访的陆承荣,依旧准时于固定时间抵达。此时才早晨8点。

他面色不虞地站在双扇厚重的大门外,冷冷地对管家施压,

“未婚妻连续失去消息12天,作为未婚夫却被拒之门外。林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我总要知道,他去了哪、大概在做什么?一声不吭算什么?”

丝毫没有作为林家代表自觉的管家依旧尊敬地行礼,根本无视陆承荣话里话外的施压,

毕竟,她是秦家的。

管家语气始终平淡,“小少爷有自己的打算,您还是请回吧。”

话音刚落。

只见两人面前的门猛地发出一声沉闷地声响。

隔音极好的门里,此时却传出,听起来不是很明显,但能听出的因为某种进攻而承受不住的凄凄哀叫。那声音饱含着春意和不自觉的放荡,与此同时,仿佛有人要撞开这扇门般,门时不时便发出点咚咚地声响,以及藏在门后的交缠声。

陆承荣站在门外双拳紧握,面色铁青。紧绷的脸庞可见肌肉与筋脉不断起伏。周身气压沉沉阴郁,整个人处于即将爆发的状态。

他不是傻子,共同失联的未婚妻与弟弟,此刻正在门后,隔着门向他公然昭告着背德又淫乱的事实。

放任陆承誉从北区平安回来,

实在是自己过于心善。

这头早就不掩盖自己獠牙的幼狼,早就在自己的领地挑衅争夺,将自己不管是作为未婚夫的尊严、哥哥的尊严还是仅仅出于一个alpha的尊严,都狠狠地、碾碎于他陆承誉的脚下中。

管家一副早就知晓习以为常的模样,鞠躬伸出手,示意陆承荣可以离开了。

陆承荣死死地盯住那扇依旧传来缠绵不休的门,良久,方才愤怒地拂身而去。

后背被抵在冰凉的门上,随着身前不断被顶撞的动作,不断磨蹭、轻磕在门上的林隅眠,双臂紧紧环住陆承誉的脖间,与之热烈接吻。

他被陆承誉正面抱肏着,重力原因,每一下都将性器吃到最深,极致的快感早让他忘了

已是早晨,门后随时会有工作的佣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