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誉也从不干涉这样的错误称呼。导致这项纠正教育一直没有什么实效,好在青墨会分场合,家中宴客或外出时,一律以“爸爸”相称。
父女间亲密地凑成一团,又说了好多好多话。
“然后呢,他怎么说的。”林隅眠笑着问道。
“他说因为喜欢我才和我作对的。”青墨傲娇地努了努嘴,不屑地哼道,“谁稀罕他这无聊的喜欢。我烦透啦!”
“隔壁班有一个叫韩检的小朋友,他也对我说过喜欢。可是他就很好,会把学校下午的小蛋糕,趁下课送给我呢!”
“哦?听说小蛋糕一天只有一个呢,看来这位叫韩检的小朋友真的很喜欢你呀。”林隅眠用食指点点她娟秀的鼻尖,揶揄逗笑着,“难怪最近又重了……”
余光无意扫向门口,林隅眠却微微怔住,正说着也没了下文。
青墨转过头,随即怯生生地喊了句,
“爸爸。”
出差两个月都未回首都的陆承誉,此时正一身笔直挺阔的黑色西装,一只手提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拎着礼盒站在门边。
不知道已经听了他们对话多久。
陆承誉抬腕看表,“10点了,还不去休息?”
听出话外之音是不能打扰omega爸爸早点休息的青墨,便赶紧从林隅眠的腿上蹦下来。
她匆匆踮脚亲了口林隅眠,又甜甜地说着妈妈晚安,才小跑至门边停下。努力抬头看向像山一般伟岸的alpha父亲。
很奇怪的感觉,虽然很害怕又不太喜欢这位严肃的爸爸,可是家里只要看见他,青墨居然意外地心安,连omega爸爸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陆承誉低头和她对视半晌,随即缓慢地单膝蹲下,将其中一份礼盒递给她,
“你和妈妈,一人一份。”
青墨咬着下唇,很没出息地乖乖接过。其实吧,她也很期待每次的见面。爸爸凶是凶了点,可每次都会给她带礼物。
打开礼盒后,小omega大声惊呼,“哇!是邦尼兔兔耶!”
“喜欢吗?”
“喜!!!欢!!!”
“上次是谁哭着说再也不要理爸爸了?”陆承誉似笑非笑的眼神透过金框镜片,落在正双眼放光的小脸上,好笑地询问着变脸飞速的青墨。
青墨把礼物背在身后,决定忽略这句调侃,她向前伸头,也亲了口陆承誉的脸颊。
大声喊道:“爸爸晚安!”
陆承誉依旧单膝蹲着,目送青墨跑远后才站起身来。
将公文包放在身旁的悬空桌后,便拿着礼物,一边双臂缓慢张开走向仍坐在落地窗前的omega,一边笑着说,
“几个月不见,不认识了吗?”
林隅眠起身向前一步,用力与alpha抱了个满怀。
alpha抱着他,微微轻晃着。
两个人每次分离超过一周,再次相遇时,总会拥抱很久直到彼此的心跳都互相合拍,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回来时怎么不说一声。”林隅眠问。
“临时取消了会议。怕到首都时太晚,提前说了,你又要等。”陆承誉侧过脸亲亲他有些冰凉的耳廓与脸颊 ,轻声问,“怎么不多穿点。”
“刚洗完澡出来,想着在窗边整理下文件就睡觉,没想到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隅眠直起身,替陆承誉解开领带。
在手指上轻轻缠绕多圈成一卷后,放在了专门用来收纳领带的抽屉里。手工领带订制费时,需要精细养护。
陆承誉佩戴的所有领带都是林隅眠为他挑的花样,抽屉里还有其他适用不同场合的款式。
放好后正回过身,omega眼前却出现一只礼盒。
“又买了什么?”林隅眠接过来问他,认真拆开已经是数不清的第几个伴手礼。
打开后,是装帧精美,市面上早已绝版几十年,一本有关于岩彩相关的书籍。
“怎么会这么新?”林隅眠爱不释手,立刻翻开来看。
他最近沉迷上用天然岩石颜料作画,由于对该小众画种知之甚少还在摸索学习中,这本绝版书,为他的理论学习填补许多空白。
“想着不会用来藏书,保留书的痕迹意义不大。因此找文物专家修复了几周,也方便你日常翻看查阅。”
“嗯。”林隅眠唇边牵起一抹笑意,他微微踮起脚,吻在了alpha方才被女儿吻过的脸颊上。
……
当夜陆承誉的动//作/格外用/力,扌臽到omega盈盈一握的细/月要/全是纟工/色扌旨/痕。
两人都没有过多言语,默契又熟悉地在彼此间索取着、抚慰着分离带来的思念。
林隅眠的身//子软到,可以任意配合alpha的各种霸道与掠夺。他白皙/修长的十/扌旨/,指节处都泛着纟工,攥紧chuang单又或者攀抓着chuang头软垫。
没有丝毫示弱,而是坚韧又渴望地承纳,来自alpha的,与他相比丝毫不少甚至更多,从内心深处喷涌而出的激流。
可太满了。
林隅眠只觉得自己快要沉溺在,这灭顶的氵良氵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