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李睿,你先去找人吧,我有点想吐了。”她捂着嘴,腹部不适。

李睿眼睛一直盯着血腥场面看,勾着嘴角浅笑,边嗯了声。

迟孟随便进了一间房间的浴室里,朝着马桶把呕吐物全吐了出来。

身体舒服后,站起身来洗了把脸,往卧室方向走了,把床单撕扯下来,围在了她身后的臀部上。

走出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李睿攥着麻绳往她一步步靠近,麻绳里套着一个男孩的头颅身体摩擦在地上,拖着他前进。

直到拖到她面前,无视她进了房间。

把尸体安置在了椅子上,尸体的脑袋像软骨一样垂着头,男孩莫约十多岁的样子。

迟孟看着男孩瞬间萌生出人道主义精神,但此刻的她无能为力废物一个,这种感受让她又想吐了。

去马桶前又吐了一发,才缓慢的转身,只见李睿拿着一朵玫瑰花用针线往尸体的肉皮上缝补。

缝补的结果让他一点儿也不满意,玫瑰花怏怏的垂着,他直接用蛮力扯开把玫瑰花扔在了地上,皮肉拉扯下一大块,他斜睨了在不远处迟孟一眼,“你过来,缝补。”

她能看出他心中烦闷,不想惹到他,就乖乖的走了过去。

“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缝补还有花色应该在哪个地方及形状。”她顿了下,继续说,“你能不能别让我亲手缝。”

跟尸体缝补,意味着要伸手摸尸体,对于迟孟来说是恐惧与排斥。

“行啊。”他答应的爽快,本来就对尸体迷恋的他,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按照迟孟的指示以及教导,玫瑰花完美的缝补在了尸体上。李睿抱起尸体和迟孟一起找地方将尸体藏了起来。

一切尘埃落定,这时一名男子布满血红的双眼,讪笑着走了过来,肩上扛着一把斧头,猛地朝李睿砍去。

“他娘的,就是你杀了我老婆,你他妈我要你偿命。”幸好李睿动作敏捷躲过了他的斧头,斧头重重的砸到了衣柜上,衣柜瞬间裂了道缝,他嘶吼地说道。

迟孟吓的躲在了一旁,李睿咒骂了几句,挑衅地说:“我杀的人太多了,你老婆是谁啊,完全没印象。”

男人举起斧头再次袭来,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语气暴躁,“她妈的昨天你杀的女人就是我老婆啊,为什么不记得你应该永远记得并向我老婆赎罪啊,贱狗贱狗……”

李睿扬起最灿烂的笑容,无邪地说:“ ? 那女人瑟瑟发抖躲在衣柜里,眼中满是哀求,但我还是拿起镰刀把她给杀了,那血流的好美啊,我好喜欢。”

这种情况不是迟孟能参与的,既然没能力帮,那就走为上策,“李睿,我先走了,你别死了啊!”

交代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在过道上,刚要转弯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布上的粉末吸进她鼻腔内,大脑瞬间神志不清,在闭上眼时她模模糊糊看见人影,似乎是个男人。

醒来后才发现她被人捆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根本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她认识,就是当了太监的林康年。

可想而知他是回来报复了,林康年拿着小刀在手中把玩,见她醒来,瘆笑起来,指着旁边的小弟,“你说我是让他把你强奸了,再杀了你,还是直接用这把刀割了你的喉咙。”

迟孟拼命的挣扎着,布料塞在嘴里唔唔的出声,想要说话。

林康年现在也有心情陪她玩,他知道现在李睿没功夫管她,因为他正和另外一个人在生死较量。

那人和他是一伙的,他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他们谋划好的,林康年来绑架迟孟,他来杀李睿。

林康年拿开了她嘴里的布,迟孟惊恐的神色一直未褪去,着急忙慌替自己求情,“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伤害,我还为了保护你,因此毁容了。”

“我也想放了你啊,但你是那贱狗的队友,你死了他就会死,所以打消你的念头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康年伸腿用力地踹椅子,椅子放出巨响顺带着她倒在了地上,接着使劲踢她腹部,嘴里带着怒气骂她,“臭婊子,我他妈踢死你,让你队友割我鸡巴,去死啊去死啊……贱逼……”

迟孟被踢着喘不过来气,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痛,脸也被他踢的面目全非,刚抱扎的伤口又流起血来。

林康年发泄完,迟孟听见他对旁边的小弟说:“你,把她强奸了,我们再杀了她。”

0013 温暖的怀抱

小弟缩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说:“老大,我不敢。”

林康年重重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快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见小弟迟迟不敢动手,林康年踢了他一脚,就自己亲自动手,暴力的撕开了迟孟的衣服。

胸衣下裹着丰满的乳肉,白白嫩嫩的细腰让人忍不住想掐,在下面是让人馋涎欲滴的三角区。

要是林康年是个完整的身体,他早就操进去了,还轮得着他吗?

“骚货,上面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林康年用鼻子变态的嗅了嗅迟孟的三角区,惹得迟孟破口大骂胡乱蹬着腿,他烦躁地抽了她一嘴巴,露出一口的大黄牙,命令小弟,“把裤子脱了,给我操死她。”

小弟脱下裤子,顺带着内裤一起脱下,迟孟能清晰看见他的性器,小弟一步步朝她走来,迟孟发疯的挣扎,蹬着脚想要往后移,眼睛发红,哭的稀里哗啦,“死变态,别过来啊……”

小弟已经坐在了迟孟身上,任凭迟孟怎么挣扎有绳子束缚着她根本逃不掉,眼睛哭的红肿,楚楚可怜。

广播里的声音救了她一条命,“请林康年和左森前往审判室进行审判。”

“老大,叫我们呢。”左森憨厚的笑着。

林康年骂了句操,让左森提起裤子把椅子扶起来,还让他用布团堵住了迟孟的嘴。

迟孟蓬头垢面,全身上下就一件胸罩和内裤,皮肤上全是淤青,一副被欺凌过的样子,

“臭婊子,等会儿再来教训你。”林康年说完就带着左森走了。

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太过于勒紧她的皮肉,以至于她动弹不得,嘴上还被塞着布,怎么也出不了声,连声救命也喊不了。

迟孟头压得极低,尝试着用手把嘴里的布给拉扯下来,身体重心不稳,一不留神倒在了地上。

门这时候被打开了,来的是一位陌生女人。

迟孟看见了呜呜的叫着想要她来救自己,女人心善替她解了绑,没了束缚,她说:“谢谢您,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