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年直接拉下裤头,里面勃然的性器跳了出来,他挺挺腰晃动它,“那姐姐想办法帮我。”
“我能怎么......帮你?”说话间,她的下唇被男人拇指的指腹抹了一下,又一下。余思言秒懂,登时像下了油锅的鲜虾,心脏剧烈跳动,浑身转红。
他挑眉看她,“不帮我就给我操逼。”
要命,她不会啊!余思言哪里想到弟弟会提出这种要求,在性事上余斯年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被他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虽然主要是因为他喜欢,但她不能否认自己的确被他弄得舒服。
余斯年站了起来,龟头有意无意蹭磨着小穴,似有肏入的意思。她看看深红色的肉棒,充血使它散发出一丝丝热意,又看看他的眼睛,里面尽是翻滚的性欲。
啊!豁出去了!余思言咬牙忍羞,蹲跪在他的脚边。
十八岁的男生阴茎还没太多的色素沉淀,深红的肉色透着过度充血的紫色,看起来干干净净的,稍微缓解了她的恐惧。蘑菇状的龟头被他恶意拿来点她的嘴角,沿着唇缝一路戳弄,浓烈的男性气味熏得她头晕,不难闻,但有点像性交时掺有的腥臊味。
这一刻,她有些恍惚,着了魔似的果真张开红唇,将肥大的龟头含进嘴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呆呆地握着露在外面的茎身,学着吃棒棒糖的方式又舔又唆,舌面感受到一小股前列腺液从裂口冒了出来。
“唔......姐姐,再吃多一点,嘴张开,我动一动。”余斯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他着迷地盯着下腹的头颅,小巧秀气的鼻尖,丰润的红唇含着他的性器,恍然回到曾经的夜夜春梦之中,指腹温柔地刮她的脸颊,腰胯却诚实地前后摆动进出,一下又一下肏着姐姐的嘴巴。
余思言感觉到口中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插得深,龟头将唾液顶到喉间,一个不察,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厨房门没有关,她不敢用力咳,口中的肉棒也来不及吐出来,只好抓住依然粗壮的根部,连连闷声咳嗽。
可是,每当咳完一下,口腔都会自然地吞咽,可怜余斯年是初次被口交,本来就够刺激了,猝不及防被姐姐深喉裹咽好几下,龟头的裂口抖动,噗地一下对着喉腔射了出来。
余思言被呛得更厉害,他连忙退出来帮她拍背,手心接过嘴里吐出来的浓精。只剩一点点,大多数都被吞了下去。
“思言,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余思言红着眼摇摇头,脸上淌着几滴因咳嗽而产生的生理泪水,嘴角还沾着白色浓腻的浊夜。
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土匪蹂躏过的可怜美人。
0052 52、“余思言,你爱我吗?”(1520字)
余思言好像得到了她想听见的回答。
有天晚上,余斯年偷偷摸进她的卧室,在她的床边上坐着,不带一丝情欲地轻轻抚摸她的脸。
余思言迷迷糊糊被他弄醒,大半夜床边坐着一个人影,还时不时摸她的脸,足以能将人吓得魂飞魄散。
幸好半睡半醒之间,嗅到了余斯年身上的味道,泠冽的松木香,是她熟悉的味道,在她睁眼彻底醒过来前就知道是弟弟在她身边。
卧室没有开夜灯,只有窗外幽幽的月光洒进来,余斯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注意到余思言半睁着的双眸。
“余思言,你爱我吗?”他喃喃自语。
这道声音很快便在空气中消散,然而对余思言而言,却象是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鸣,震得她耳膜欲裂,瞪大了双眼。
余斯年他......他怎么会问出和她一样的话?!
她还处在惊诧之中惶惶不定时,余斯年动了动,站起身似乎要离开。余思言心里很慌乱,有两人心心相印的惊喜,也有面对道德伦理的恐惧,但是莫名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让余斯年走。
她抬手拽住他的手腕,目光在黑夜中仍然炯炯,混乱不堪的情绪幻化成一股火,熊熊燃烧着,预示了一个未知的,但她很想要的未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孩语气平静,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余斯年僵直了背,脑袋嗡嗡作响,耳朵象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听不见外界的声音,明明一片漆黑,他的眼前却如同老式的电视机雪花一片。
他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不知道会被她听见他说的话,迟缓不会转的脑子终于活动起来,他疯狂地思考着该怎么把话圆上,庆幸自己只说了一句,不会泄露太多。
“我......就是随口一说,难道姐姐不爱我吗?”
余思言沉默不语,手中握着的手腕在微微发颤,但是主人貌似不知道。
她好像明白了。
“斯年,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疑问的语气说出来了。
余斯年一阵沉默,他的喉咙隐隐发苦,明明一片昏暗,却能察觉到他的双肩微微一塌,丧气至极,怎么办......
姐弟俩的主导权好像调了个方向。自从余斯年高考完,她就感觉自己一直是被他牵着走,被他靠近,承受他的热情。虽然她心里不是不愿意,但总被他牵动着心,被动的感觉不好受。
余思言的嘴边漾起一个甜笑,咬着唇扯扯他的手,没想到余斯年慌得腿软,顺着她的力道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噗嗤,她忍得好难受,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咕噜声。
余斯年以为姐姐被他吓哭了,着急得手脚不知往哪摆好,“思言你别哭,是我混蛋,我对自己姐姐有欲望,还妄想拉你下水。”他顿了顿,“对不起。”
这句道歉说出口时有些艰涩,胸腔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他垂下眼眸,最终还是为自己的感情买单结账,并且在离开前附上一句抱歉。
余思言还是不吭声,她听得出来弟弟话里的难过和痛楚,但这个小坏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觊觎她,还有计划性地引诱她,咳咳,确实被他成功了,那也要折腾他一小会。
余斯年见她一直别开脸,昏昏暗暗的光线给了他一丝体面,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眶通红,蓄满了泪水快要落下来。
幸好没有开灯,他不想看见姐姐脸上的厌恶和排斥。
余思言感觉手背一湿,啪嗒啪嗒地砸在她手上,连忙转头看向余斯年。
糟糕,把他惹哭了。
正在惶惶不安觉得自己生无可恋的余斯年,突然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湿润的脸颊贴着姐姐软绵绵的胸口,一丝安心在心中腾升,委屈得差点要放声大哭。
以后,他会不会没有姐姐了,会不会再也不能抱她,吻她,会不会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对她做尽自己曾和她做过的亲密情事……
他想起自己曾经起过的念头,暗骂自己天真,他不要以亲人的身份陪她白头,他要姐姐日日夜夜躺在他怀里,被他肏透身子,只认他一个男人。
“斯年,我爱你。”
余思言轻轻吻他,这句话是她先说出来也没关系。余斯年是她最爱的人,从小陪着她长大,让着她护着她,她对待余斯年永远不可能像对普通男人那样。多疼他一点,余思言完全不介意,也不会去纠结谁先说这种幼稚事。
他们的相爱本身就是世间顶不平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