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年顺着她的力道靠了过去,双眼紧闭着,睫毛不易察觉地扇动了一下。

一路上,出租车走走停停,又遇到了好几次减速带,她怕余斯年被颠得难受,安抚着摸摸他的后背。

余斯年不难受,还远远不到喝吐的地步。胃不难受,但下身胀得要崩开裤子的拉链,借着不明亮的光线张牙舞爪。

他的脸贴在余思言的胸前,外套因为一路不顺的路况被他蹭开。高挺的鼻梁微凉,侧贴着她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细腻的肌肤被摩擦红了一小块,除了她身上的气味,隐隐还能嗅到一点家里沐浴露的甜香。

余斯年彻底迷失在她的馨香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靠近过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此时此刻,他只想紧紧地贴着余思言,触着她的体温,埋在她的乳肉里,再也不用抬起头来。

这样想着,随着一次刹车,余斯年将头又往下蹭了几分,鼻梁刚好卡进了她的乳沟里,诱人的奶香熏得他快要不管不顾地上手揉捏,但是他知道不行。

够了,他长久以来的幻想,在今晚突然得到了满足,足以爽得他头皮发麻。

余思言啊地一声惊呼,随后想起车上的司机立即抿紧双唇,怎么办,她发觉弟弟炽热的呼吸喷在胸前的肌肤上,心跳不受控制加快了几分。

余思言也很久没有和余斯年有肢体接触了。她害怕一靠近,她会即刻被拉回混乱的那晚,门里门外两个世界,一边暗昧濡湿,一边明光锃亮。模模糊糊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对余斯年欲说还休的欲望......

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余思言努力忽视滚烫的脸,安慰自己,没关系,只是靠着而已,又没有做什么。

但余斯年不是这样想的,这么多年了,他少有能够如此贴近她的时候。

可能是女孩子长大后会下意识避开敏感部位和他人的接触,他最多只是有时候兴致来了偷偷想象,平时是不会亵渎姐姐一分一毫。

装作迷糊似的嘟囔了一下,余斯年用下巴顶开衣领的边缘,顺理成章地将湿润的唇贴上暴露出来的乳肉,来回摩擦,隐秘无声。

仗着酒精带来的冲动,余斯年只感觉下腹有一团火在烧,本来想着偷偷蹭一下就好,到后面越来越难以抑制,头越埋越深,半张脸都要伸进余思言的领口里。

他不敢放肆到扯开她的内衣,然而,除却被内衣包裹住的一半乳球,其余无遮无拦的奶肉都被他的鼻梁、双唇细细摩挲,沉迷于玩奶无法自拔。

余斯年藏在姐姐的外套下,对她的双乳无声亵玩,胀鼓鼓的乳房如同成熟饱满的蜜桃,恨不得咬上那软软的奶头,大口吸出里面甜蜜的汁水。

这才是天上人间吧,他憋得难受,忍不住心想着。

余思言快抑制不住想要溢出的娇喘,她没想到坐个车会发展成这样,低头看着余斯年毛茸茸的脑袋,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似舒爽,似快慰。

弟弟的薄唇温热,亲密地贴在她的乳上,每天都会看到并欣赏的高挺鼻梁,正在被她的乳肉夹着。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软,眼中溢出羞耻的泪水,腿心却淌出淫荡的粘液。

余思言十分庆幸出门前穿了件外套,能够遮挡住司机的视线,要不然,被弟弟喝醉蹭开的衣领会露出一片大好春光,还有被男人蹭奶玩奶的色情场面也一览无遗。

两个人即使心中所想不同,却都一同沉浸在情欲的氛围里难以自拔。

姐弟的身份变成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里面是迷乱的欲望。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意外打破,某种禁锢的枷锁微微松动。

0010 10、想喝你的......奶

余斯年醒来就发现一切都变回原本的样子了。

“斯年,余斯年,快起床。”

余思言溜进他的房间,在他旁边侧躺着唤醒他,如同一只无法关闭的闹铃,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念念叨叨。

余斯年半睁开眼睛,一觉醒来就能看见她姣好的笑容,红润的双唇张开又闭上,发出一声声他的名字。

或许是太过美好,像他曾经幻想过的场景,他被蛊惑一般伸出手,一把揽过她的腰扣在他的胸膛。

余思言轻呼,被拉过去和他依偎着,这般亲密的搂抱令她身体都僵直,脸不禁发烫。

“你......你醒了还是没醒......”余思言在他的耳边声音细弱地说,语气中含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

余斯年侧过身双臂抱紧她,“没醒。”

借着睡意,他极少这样大胆地靠近她,娇躯窝在怀里,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细微颤栗。

余思言红着脸任由他抱着,心跳震得她胸口发闷,直到泛起一阵阵热意,她才推推他的胸膛示意放开。

......

余斯年察觉到了,显然,余思言不再刻意躲避他,甚至更加亲近他。

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笑嘻嘻忙活这忙活那的。真好,他垂下眼帘,掩盖住眼眶克制不住的湿润。因为失去过,他才更加庆幸自己还能再次拥有。

可是,他也更加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接受得了她的心思不放在他这里。

这件事如同一个导火索,彻底引爆了他一直以来的不安。他不得不直面一个事实,他对余思言有强烈的独占欲望,容不得她将半点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从昨晚余斯年的言行中,余思言终于迟钝地发现自己慌乱之下的行为对他造成了伤害。

她既愧疚又心疼,还夹杂着一丝不该存在的满足她发现了余斯年有多么在意她。

复杂的心情交织着,余思言不禁自觉地哄起他来,几乎是有求必应。

“斯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可以达到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想。每次她哄他只会问他要不要吃什么,要不要去哪里玩。

余斯年叹息,认命般接受了她的示好。

你的奶......不是,“你的牛奶。”余斯年不动声色说道。

他心里了然余思言在讨好他,什么都会答应,所以他忍不住傲娇起来。如同被踩痛了尾巴的小狗,不敢当着下嘴咬伤主人,只能在主人饱含歉意的安抚中不停摇晃尾巴,示意委屈,求得更多的关爱。

“给你给你。”

余思言大方地递出手里喝了几口的牛奶,弯着唇,眼神温柔,让他忍不住溺毙于其中,再也不想出来。

余思言看着他乖乖喝干净她杯中的牛奶,心里越来越柔软,一颗心象是被箭击中,霎时间,满心满眼只有余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