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饭后姐弟俩照旧包揽了善后工作,周灵卉去给他们收拾房间,铺好被褥。
“思言,碗我来洗。你先去收拾行李,然后洗澡。”
余斯年不说她都忘了,她才想起来现在在农村的老家,烧水速度不快,每次人多洗澡轮换就特别慢。
她甩干手,“好,那我走啦。”
“嗯。”
折腾完之后,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余思言突然失去困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空调呼呼对着她吹,吹得她有点想打喷嚏。她听见了弟弟的呼吸声,时重时轻,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呢……但又不好意思探出头去拉着他陪她。
床边地上的余斯年则是另一番感受,空调吹不到他,热了点就罢了,关键是农村屋子的地面没铺瓷砖,地面透着凉意和湿意,混着一股泥土的腥味。
忍无可忍,腰腹一紧,他猛地坐起来,然后长腿一跨,整个人就挤到余思言床上。
“你干什么!”余思言瞪大眼睛。
“我不习惯睡地上,难受。”他淡淡道。
她翻身半趴在他的胸口想爬下床,“那我和你换。”
换什么换。
余斯年懒得和她多说,今天一直忙个不停,还背着她走了一大段路,再生猛的男高中生准大学生也差不多累了。他摁倒她不让她乱动,牢牢贴上去压制住,象是在抱着仿真比例的抱枕一样。
“就这样睡觉。”喉咙里发出暗沉的声音。
余思言眼睛咕噜转,感觉到他又埋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挠得她痒痒。她尝试动了一下,失败。
算了,她和弟弟一起睡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亲姐弟不都是这样吗,只不过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很少一起睡罢了,她一遍遍自我安慰。
恍惚间,心神飘到了他处去,她情不自禁地想,余斯年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有点像松木凛然的清冷气味,那么多年她总能在其中汲取到被保护着的感觉。
这样想着,一股睡意袭来,于是她自然地放松下来,陷入沉睡中去......
窗外的灯暖意融融,房间内的单人床承载着两个人,他们同盖着一床薄薄的空调被,被子下谁也看不到他们交叠的腿,还有男人强硬扣住纤腰的手臂,和手臂上搭着的玉手。
0022 22、“怎么没穿衣服。”(50珠加更)
“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
果然在当季的时候吃荔枝,才能吃到最好吃的荔枝。
略微透明的果肉在口中爆开,清甜的荔枝清香是市面上任何荔枝味产品无法复刻的,独独为真正的荔枝所有。
余思言戴着草帽坐在院子里剥荔枝吃,惬意得不得了,而一旁的余斯年在帮忙修剪荔枝梗上的树枝。不能太长,压秤太明显了,来收水果的人会有意见,也不能太短,需要保持荔枝的新鲜度。
余思言时不时投喂他,纤细的手指捏着晶莹的果肉递到他嘴边,等他吃完又伸手去接吐出来的果核,配合十分默契。
“斯年,你什么时候弄完?”她脚边已经垒起一大堆果皮果核,“好无聊呀。”余思言托腮凝眸。
余斯年咬住递过来的最后一颗荔枝,顺道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舌头轻轻扫过指腹,象是不愿浪费指尖上的汁水,“就快弄好了,等会带你去游泳。”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递到心脏,带起触电般的酸麻,余思言飞快抽回手,“好,”她攥着手站起来,“那我去换泳衣。”离开的身影带着一丝丝莫名的慌乱。
*
莲村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这里应该水源充足,每到夏日,周边的湖里、溪中,甚至水库里都能看到不少人在水中解暑。
莲村的这个泳池刚建好不久,是由县政府的基础建设拨款承办,占地面积很大,花费却不多。由水泥砌成,再引进活水,足以满足莲村人的游泳需求,还连连称好,说看起来象是还原生态活水湖。
这也是免得莲村的人夏天总是跑到水库里游泳,常年出事都还是忍不住,害得市里头一开会,县里的领导次次被点名批评。
余斯年整理好院子里的树枝,闲庭信步似的走进屋内找余思言。没想到的是,他一推开放入门,恰好碰上了不着上衣的余思言,她背对着门口,光裸的后背雪白无暇,晃得他眼睛疼。
余思言正在换泳衣。
她带的是一套分体套装,上身是荷叶边的露脐背心,下身是小短裙。恰才套上小短裙,不曾想余斯年就这样直直地推开了门。
她忘了现在他们是一个房间,他的东西都在她这里,余斯年自然要进来的。
“啊呀!”余思言吓了一跳,捂着奶儿飞快趴到床上,“你快出去!”她闷在枕头上说。
她趴到床上有什么意义吗……后背还是裸露着,被子都不知道盖上,洁白如玉的躯体平趴着,乌黑亮丽的头发自然随性地散在床上、后背上,一黑一白交织,反而衬得娇躯更加白皙诱人。
一股心痒难挠的急切升起,像被小猫挠着心口一样,余斯年反手关上门,磕哒一声。他俯下身,半撑在她的身上,眼底尽是深晦的暗流。
“怎么没穿衣服。”温热的吻轻轻落在蝴蝶骨上,有意发出啵啵的亲吻声,撩拨着娇人儿的心神。
“是不是想给我看看......”低沉呢喃的声音沙哑动人,如悄声倾诉着秘密,“你有多白,多嫩。”
“我没有......”身下的余思言羞红颤动,带着娇滴滴的哭腔,小声祈求道:“你快出去,好不好。”
“不好。”
被果断拒绝了,呜......
0023 23、意外吃到姐姐的奶尖尖 H(200收加更,1600字)
被余斯年果断拒绝了,呜......
余斯年不会轻易放过送上门的小白兔,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背上,从上至下,耐心地亲吻着。吻够了玉背,他侧过头,湿热的触感从后背慢慢过渡到身侧。
被床垫挤压溢出来的乳肉,被他温柔地亲吻,舌尖慢条斯理地轻舔着,弄得胸前的两颗樱果一阵阵发烫,恨不得从她的手臂钻出来,让他纳入口中吮吸亵玩。
“嗯……唔......嗯啊......别......别亲......嗯……”余思言红着脸连连娇喘,身上的肌肤象是会上瘾的药,他一沾上就停不下来,温热的唇舌带来难以疏解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