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那你的家人怎么办?”
“他们在乡下,并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恐怕还以为,我是在外面打工而已,就连上职校的钱,也是我自己一个人打工积攒下来的,从他父亲那里,我也得到了不少钱。”
唐睿抬手抿着咖啡,那瞬间的眼神很陌生,狂妄而嚣张。
锅里面蒸着米饭,泡着蔬菜,柳昱坐在沙发上搜起了食谱,嘴角上扬的弧度没降下来过,他只要想到卫唯一吃下他做的饭,点着头说好吃,就是他现在所有的动力。
锅盖响了起来,他准备去看,撇到落地窗与墙壁之间放着的箱子,那都是她在家里收拾出来的照片和日记,怎么乍一看少了很多?
他狐疑的走过去,却发现一半放着照片的盒子全空了,一个照片都没有,明显是被拿走了。
她拿照片干什么?
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皱着眉头去拿,是那臭老头打过来的电话。
“干什么!”他语气不耐烦的问着。
低哑的磁性声在笑,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反应。
“不想知道你少了点什么吗?柳昱。”
凌晨,邮轮像是急性刹车一样猛地往后倒退,卫唯一没系安全带,直接被甩下了床,外面流动的海面缓缓静止下来。
“怎么回事啊?”
外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还有一些暴躁的骂人英文。
她也走出去看了一眼,对面就是唐睿的可爱如我房间,见他也打开了门,表情跟他一样,同样是紧张不安。
没过一会儿,一个经理上来了,用着中英口音道歉,“海面上突然出现不明的漂浮物,让各位受惊了,我们航行会降慢速度,请各位回房休息就好。”
卫唯一松了口气,唐睿对她道,“早点睡,明天邮轮有很好吃的早点。”
她回应的点了头,“你也是。”
关上门,里里外外锁了个遍,安全锁绑在门框上,确认打不开后,才躺下床,拉过一旁的安全带系上。
可她心神不宁,总是胡思乱想着柳昱,可怕的令她根本就没办法去想别的,是太敏感了吗?
残暴(虐女主身体慎入慎入慎入!!)
浪花翻滚在平静的海面上,耳边都是海水流动的声音,月色泛黄的倒影在边缘处,眯着眼睛盯住那处地方,大脑逐渐放松,眼皮打颤的合上。
进入睡眠的一秒,房门巨大的响声让她猛地睁开眼睛。
心脏刹那间悬跳起来,她解开安全带起身,抓紧被子不安的攥紧在手里。
“咚!”
又是巨大的一声,好像从门外拿着什么东西在砸门,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咣当的声音,老旧的房门开始松动,她惊慌失措的想要做点什么。
可周围没有一个通讯工具,除了床和一个桌子,连卫生间都是封闭的,一个不足她脑袋大的窗户,所有都是死角,逃不出去。
外面的人是谁……不可能,不应该的。
救命,谁快来,救命!
“砰!”
门的中心被砸烂,凹陷出一个窟窿,她透过窟窿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个银色的棒球棍,扬起来,再一次狠狠的往门上砸。
外面周围的房间里传来了骂人的声音,最后一脚踹开房门,逆着光线,如此可怕,恐怖狰狞的愤怒,将所有光挡在了背后,只剩下他恶毒的面孔,拖着棒球棍一步步朝她走来。
棍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刺耳声,柳昱愤怒的五官不受控制,甚至拧到一起,黑暗的光线下,他阴毒的却不像话,残暴的面容已经失去理智。
眼泪竟然哭出来了,卫唯一往床角缩着,他看向被打烂的门对面那扇,紧紧闭着,没有打开,甚至想冲过去呼救,唐睿不可能没有听到这里的动静,他是故意不出来。
“跑?”
不过一个字,已经让她足够害怕,牙齿竟然在打颤。
卫唯一全身紧绷,他已经快要走到了床边,失去清醒的头脑,起身便朝着门口跑,她就是跑出去跳海也可以,命悬一线也能躲过他的魔爪,快点,再快点!跑出去!
“啊!”
背后甩上来的棒球棍打在她的脊背上,重重的趴倒在地,一只脚踩在她的脚踝,往下用力的压,没有一丝留情。
“啊……不。”她抓紧木质地板的缝隙,疼痛的往前爬。
垂死挣扎的像个蚂蚁,柳昱冷漠的垂下眸,攥紧棒球棍,摩擦的发出用力的响声。
“卫唯一,我说过,别惹我,你找死!”
他松开了脚,却还没有等她爬出去,一股冰凉的的巨力狠狠地打在她的小腿上,棒球棍的落下,重击的一声,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啊!”
撕心裂肺痛苦的嚎叫,几乎穿破所有空气,周围的房间刹那间变得寂静。
柳昱疯了,红着眼睛,手中攥着棍子往她腿上不停的捶,狠狠地往下打,她痛苦的叫声大喊着救命,哭的惨不忍睹,嗓子扯烂的叫。
“不是喜欢跑吗?跑啊!再给我跑一个试试!我他妈让你跑!让你跑,腿给你断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痛的绝望,大哭着已经没了力气,小腿后面的肉甚至被砸的凹陷了进去,她求饶着痛叫,却换不到他一丝的同情。
“不啊……救命啊啊,不要打我,好痛,对不起呜啊……我不跑了对不起!”
甚至另一条腿也没有放过,骨头被他打断,卫唯一哭肿眼睛,手指在颤抖,忍受不疼晕了过去,就连最后也在朝着外面伸出手,与自由的臂膀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