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尔塔小心?地用藤蔓触须压制着妈妈不受控制而痉挛的身体,手指稳到可以去拿手术刀,加之从前的亲身体验,祂总是了解那里有多深,也更便于?控制手里棉签的深浅。
始初虫种那犹如烈火熊熊燃烧的信息素里,总带有一种滚烫的热烈,永远以燎原之势涌动着,明明空气?里只?四溢着湿漉漉的甜香,可彻底被信息素包裹的阿舍尔却感觉自己好像躺在了极具有安全感的火焰里。
不会被灼伤,反而会被保护在焰心?之内。
他舒服得连脚趾都染上了一层红。
被始初虫种控制的信息素也很懂主人?的心?思?,它们会分成好几束丝缕,顺着棉签钻进被挤开缝隙,在虫母露出最?脆弱部位的同时大肆进攻,竭尽所能缠着阿舍尔的血肉融为一体。
要妈妈适应它们森*晚*整*理,要妈妈习惯它们。
然?后……要妈妈逐渐地离不开它们。
对比小虫母的享受,旦尔塔反倒像是被艰苦压榨的强壮奴隶,一心?一意为小主人?着想,哪怕满身滚烫的肌肉蒙着汗液、青筋暴起,却也忍着血脉偾张,只?专注于?自己手下的一亩三分地。
高壮挺拔的奴隶惦记着小主人?的感受,祂时时刻刻将目光锁定在阿舍尔身上,以做到方?方?面面的照顾。
等那湿漉漉的棉签快要被浸泡报废的时候,旦尔塔身后的浴袍则已经湿了大片。
看起来?像是能拧出水来?。
也是当祂刚刚停手,抽出棉签,盯着虫母细细的脚腕在触须缠绕下骤然?抽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敲门的时间则卡得刚刚。
“砰砰”的动静掩盖了妈妈尖细的哭声,莹润的眼白微微上翻,藏起了半截铅灰色的瞳仁。
失控的妈妈……好se……
祂甚至想舔过虫母那对微微红肿的眼皮,舔干净眼泪,甚至是舔/遍虫母的全身。
“……”
旦尔塔眉眼染着沉甸甸的一层阴鸷,倒不是在针对谁,只?单纯因?为被妈妈勾得差点儿疯掉,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这会儿,也吓不到妈妈的。
望着通红眼角,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小虫母,旦尔塔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匍匐在地上的深红藤蔓粗壮又狰狞,让开了挡住门板的力道,还在退回之前拧下了门把手。
咔。
紧闭了整整半个?多小时的门终于?开了,原本铺满房间的猩红藤蔓则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当歌利亚、乌云和缪进来?的时候,每个?虫族都不受控制地低喘一声,沙哑性感的音色被他们生生压了回去,最?终暴露在外的,仅有那藏在发丝下的通红耳廓。
……妈妈的味道,太犯规了。
歌利亚垂眸,看似神情禁欲,实?则都是努力克制的结果?。他上前走到旦尔塔身侧,仔细观察虫母的状态。
落后两步的乌云近乎屏息控制着自己,他闷声道:“这情景要是放在六百年前,我可能已经像是狗一样?扑上去,先把妈妈全身上下都舔一遍了……然?后妈妈肯定会用脚蹬着我的脸,再?骂我像是条疯狗。”
说着,似乎是被自己想象的场景乐到了,乌云笑了笑,露出藏在唇瓣下尖尖的虎牙,“那我肯定得抱着妈妈的脚舔。”
“你好变态。”缪拧眉,随即真诚假设道:“如果?是我,我会先舔妈妈的*,然?后再?舔妈妈的脚。”
乌云:?
“为什么?”
“人?类世界,这两个?部位是要分先后的,不然?妈妈肯定会觉得你是脏虫,不讲卫生,以后真有机会,妈妈也不会让你舔的。”
乌云:???
“虫屎!说得好像你不变/态一样?!等等你又偷偷熬夜学习?”
从前妈妈不在身边的日子里,虫群们为了让自己足以配得上虫母,那六百多年里着实?下过苦功夫。
而在众子嗣里,旦尔塔、歌利亚属于?全能选手,算是一学就会、一点就通的天赋型学神;迦勒、乌云是典型的“只?学自己感兴趣”的选择型学霸;至于?缪、伽德、伽斓则是有什么学什么、哪怕学不精也可以来?者不拒的包容型学霸。
好几个?想着妈妈睡不着的夜里,旦尔塔、歌利亚装雕塑发呆,迦勒乌云打架消耗低沉情绪,至于?缪他们几个?,则组团坐在图书室里刷书。
化悲伤和难过为动力,每多看一本书,日后能和妈妈聊上的话题就能加一个?。
以缪为代表的包容型学霸:平均地卷死每一个?想和我们抢妈妈的同类.jpg
对于?乌云的质问?,缪盯着满身黏黏糊糊的小虫母不眨眼,云淡风轻地回复道:“没有偷偷,从来?都是光明正?大。”
顿了顿,他扭头,顶着一张野性俊男脸,认真道:“那我也是绅士且卫生的变/态。”
乌云:所以我是一个?脏变/态喽?
“安静”低头用湿巾轻轻蘸着擦拭虫母潮湿皮肤的歌利亚沉声道:“这么闲就别光看着,过来?顶了旦尔塔的工作。”
“我没事,不需要……”
“说这话之前,你先低头看看自己吧。”歌利亚冷着眉眼,与旦尔塔相似的面庞上全然?呈现出另一种气?质,宛若坚冰,却也只?会为虫母而融化。
歌利亚:“我可不想一会儿战舰上还得处理你失控的身体。”
比如那些可能会爬到任何地方?的藤蔓,偶尔歌利亚和迦勒都会觉得自己和旦尔塔不是同一个?种类的生命。
旦尔塔沉默。
乌云咧嘴一笑,上前挤开了旦尔塔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固定住虫母的四肢,像是在感受什么玉件儿,还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你去浴室解决一下,妈妈就先交给我们了。”
“……不用解决。”
旦尔塔深深吐出一口气?,伸手下落,直接狠狠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