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趁着男人高潮后的失力,沈薪扶着怀里人再度抵在那处被拓到一半的穴眼,安慰似的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随即压下身体,鸡巴凿进孕器,敏感紧缩的孕道被沈薪生生磨开。

“啊,啊啊!”男人疼得小腹痉挛,哀叫不止。被强硬肏开的孕道更是比先前敏感了数倍,疼痛和快感齐齐涌来,哀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声似抽泣般的声响。

沈薪挺腰将自己埋得更深:“真紧,好舒服。”他太喜欢张寻崇这里了,恨不得时刻都让它处在流水动情的边缘,无论什么时候插进去,都能被热情地吮吸招待,榨出黏汁,插透尽头的孕腔将其射满。

滚烫黏连的皱襞被悉数撑开,柔顺地伏裹住跳动着的鸡巴,被动地沁出大量黏液,为交合做润滑,男人腿心早已泥泞,液体四溅。

日渐发育的胎儿压迫着张寻崇的膀胱,沈薪凿穿男人孕道,前端重重撞在紧闭的腔口射出大量精水的瞬间,张寻崇本就徘徊在释放边缘的性器当场颤抖着失禁了,通红的尿眼儿翕张几下,尿水喷涌,在腿间泄得一塌糊涂。

他扼着沈薪掐住自己腰腹的手,却没力气将其掰开,男人没想到自己里面这么敏感,尤其是腔口附近的软肉,鸡巴挑开皱褶往某处缝隙里钻,正击在敏感之处,整只饱胀的孕腔似乎都抽搐起来,甬道喷出大股黏液,再次浇透了体内的肉根。

下一瞬,张寻崇到达了几乎是濒死之际的高潮,他双眼空洞,嘴都合不上,口涎直流,大腿内侧尽是浊痕,通红的性器前端坏掉了似的滴答着浑浊的液体,唯有一口穴眼水液丰沛,被淫液浸得穴肉润湿滑腻,紧紧吸着沈薪的欲望。

沈薪托住男人的双乳,饱满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流出来,鼓胀充血如浆果的奶粒从他指缝中漏出,其上的乳孔在男人潮喷时彻底张开,喷出一线滚烫的奶汁。

香甜的奶水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沈薪有些恼,将人翻过来,含住滴奶的乳粒吮咂,榨出最后一点乳液,吞入腹中。等两边都吸空了,他犹不满足,抱怨怎么就这么点奶水,再度插进张寻崇痉挛流水的孕道肏弄,哄着男人再产奶一点出来。

最后,奶没出来,张寻崇挺着肚子被沈薪玩了个够,下面反倒像是被肏坏了,前端再淌不出精水,只是射着颜色浑浊的水液,后穴也合不拢,用手指便能探到褶皱中肿痛的孕器入口,软肉拥挤上来把指节吮得咂咂作响。

待到沈薪心满意足,张寻崇已是浑身湿黏,瘀痕遍体。

沈薪抚摸着男人鼓起的腹部,撩起湿透的碎发,在他耳畔轻语:“别要这孩子了好不好?小孩又吵又烦,你我也没时间照顾,实在是累赘。”

见张寻崇不语,他掀开桌上食盒,露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根本不是先前所说的剩粥。

这打胎药是沈薪早就算计好了的。

张寻崇身体瘫软,意识飘忽,双眼涣散,仍是沉浸在刚刚接连的欲潮余韵之中,对此毫无察觉。

沈薪端过碗,将碗沿挨到男人嘴边,轻声道:“把这个喝了吧,喝完就没事了。”

张寻崇仅是哼哼了两声,乖乖地张嘴将药汁喝干净。沈薪抹干净嘴角的液体,笑吟吟吻上了他。

之后不久,张寻崇便小产了。其实按沈薪那种肏法,即便不用药,孩子估计也保不住。他无可奈何,心里仍觉得空了一块,好几天情绪低落,一直不愿搭理沈薪。

孩子流掉后,孕器理应恢复如常才对,张寻崇却发现他的孕道缩不拢了,稍微一摸便淫水直流,每每都能被沈薪肏开肉道插透腔孔,射进满满一肚子精水,排也排不干净。此外双乳也是终日淌奶,乳尖肿胀不堪,吸空之后不过几个时辰又会胀得皮肉紧绷发疼,碰都碰不得,高潮时身体更是会颤抖着精奶齐喷,浑身散发出淫靡奶香。

等张寻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太晚了。

第47章 四十五

沈薪望着男人的背影,思绪纷乱,元火熄灭后火星迸溅的景象在脑中不断闪回,越想越是慌张。

天色渐沉,张寻崇估摸着自己大致昏迷了半个时辰,薛妙应该都已经抓完药回坊里了。他面色阴沉地向外走,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难得的好心情被沈薪毁得一干二净。

男人几乎是走到门口时沈薪才追出来。

身后响起脚步声,随即肩膀一沉,张寻崇想也不想,直接将肩膀上的手甩开。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抬手在肩上某处一戳。

张寻崇毫无防备,被沈薪点了左臂。

“嘶!你有病”男人抱住酥麻无力的手臂,回身怒目而视,刚要开口骂些什么,却被沈薪揽住肩膀,扳过身体,再次封住了嘴唇。

下颌被一只手掰开,口腔中挤进来一条湿软温热的舌头,裹着某种更炽热的东西,向喉咙深处送,直接喂进了男人的体内。

那东西像是一只刚出锅的馄饨,不等吹凉就直接滑进了食道,烫得张寻崇头皮发麻,整个人僵硬了好久。

很快他意识到,沈薪竟然把元火含在嘴里,强行喂给了自己。

四肢百骸涌入一股暖意,张寻崇僵硬的关节和冰凉的指尖一瞬间都得到了缓解。

“唔!”张寻崇呼出一口热气,脑子瞬间像是浸在酒液之中,晕晕乎乎,不自觉地沉溺在这等舒适里难以自拔。在寒冷中煎熬太久,他的身体会本能地、不由自主地追寻更多温暖。

握在肩上的手紧了几分,沈薪见他一时半会没有反抗,趁机将人抱得更紧,舌头侵入到他的口腔。

恍神片刻,张寻崇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察觉到身体在违背意志地贴近这人,嘴里还被塞了根舌头进来,心中大为恼火,收紧牙关,咬破了沈薪的舌尖,把人推开,神情厌恶地擦拭唇边血迹,匆匆离去。

沈薪短时间接连割出两缕元火,又被张寻崇毫不客气地推开,有些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后退数步,差点跌倒。

目送张寻崇离开,沈薪没立刻追上去,而是低喘着静立在原地,拭去嘴角血迹。他呼出一口气,表情冷下来,眼睛向某处看去,像是在寻找什么,最终视线锁定在某处。

那是一垛不起眼的矮丛,沈薪盯了片刻,既不说话,也没多余动作,几息后才收敛眼神,急忙追赶张寻崇。

过了许久,那处的树丛像是被微风拂过,枝叶轻轻扫动起来,掠出一道黑影,转瞬消失无踪。

冯九是楚钊派来专门监视沈薪的探子。他深知沈薪这半年里的离谱之举都是因为一个人,每日盯着他都像看戏似的。

今天,冯九意外发现,沈薪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就在宥泽。

那人一见沈薪就开始吐,随后又开始呕血,冯九本以为这俩人应当是两情相悦的,却原来一直是沈薪单方面的纠缠。

那人吐血吐到昏厥,被沈薪带回了住处,冯九一路悄悄跟随。看两个人相处的情况看,关系似乎不大好。冯九躲在隐秘之处,从屋内瞧到前院,屋里时因为角度问题,没看到二人接吻。待移步到院中,清楚目睹沈薪冲上去拉过张寻崇吻住他的嘴唇时,冯九那双眼睛真真实实收到了不小冲击。

乖乖,真肉麻。冯九腹诽,身上激起片汗毛。这段就不向王爷汇报了。

沈薪被那人气冲冲推开身体后,却没立即追上去,反而是转头一眼就盯住了冯九所藏之处。

那双眼睛冷漠至极,他早就料到冯九在这里似的。

冯九呼吸一窒,意识到自己暴露了。

就在他以为沈薪会把自己揪出来时,这人却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冯九从沈薪的表情意识到这人似是在盘算什么,不再尾随追踪,回去将此事一五一十报告给了楚钊。

楚钊听完,舒展眉头哈哈一笑:“沈薪打的是这幅算盘。”

一旁的纪子文对沈薪这种做法颇为不屑,摇头道:“摊上这种疯子,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