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在一双温暖干燥的手上,张寻崇一睁眼,就看见了沈薪带着浅笑的面容。
从前对这张脸有多沉迷,张寻崇现在就有多恨他。男人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那个名字:“沈薪……”
双手被特意左右拉开捆在床上,张寻崇无法动弹分毫。男人挣了挣,发现毫无用处,手握起拳头,臂上青筋绷得根根鼓起。
“我在呢。”青年感受不到张寻崇的怒火似的,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下颌,压下身子,“你特意来找我,我好高兴。”
“你这混账,啊!”
双腿原本被沈薪架着,他身体这样一压,揽着张寻崇的腿几乎将男人折起。体内的硬物嵌得更深了几分,张寻崇疼得倒抽一口气,身体僵硬紧绷。
“两年没有进来,张大哥的屁股还是那么舒服。”沈薪含住张寻崇的嘴唇,企图撬开他的牙齿,给予他一个深吻。
双手扳过脸来,张寻崇想躲也躲不开,被他亲得涎水直流,脑子发昏。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下来,觉察到嘴里探入了一根柔软的舌头,刮搔齿根,舔舐着黏膜,当机立断咬了下去。
沈薪觉察到他的意图,彼此分开,他维持着吐出红舌的模样,舌尖还沾着晶莹的唾液,模样可怜地看着张寻崇。
男人不想理睬他,可哪知道这人下身忽然有了动作,重重一捣,再抽出。身体许久不经性事,现在被沈薪粗暴拓开,张寻崇咬紧牙关,痛得冷汗直流,湿软的内壁差点被沈薪刮得倒翻出来。
“你夹得我好疼,放松一点。”沈薪舔着张寻崇的嘴角,捏了捏男人的屁股,挺身深深送入自己。
张寻崇眼前一黑,怕他太粗暴把自己搞到受伤,只好强迫身体放松。
肠穴不多时就彻底柔顺下来,服帖地裹紧沈薪的欲望,柔韧弹性的内壁热络地吮吸着肉根上怒涨的青筋,抽捣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堪入耳。张寻崇被他压着两腿奸软了屁股,臀缝之间尽是精水肠液,腰身覆着汗珠。
张寻崇累极,待做到后半,意识已经模糊了,等到沈薪又往穴腔深处释放出自己,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睡了过去。
即便睡着了沈薪也不让他安生。他贴着男人,捧起他的胸乳,含住一边乳粒,啜奶似的吮吸不停,把奶尖吮到肿胀充血,又用犬齿的尖儿去碾敏感的顶端,把那处几乎刮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沈薪饱餐餍足,为张寻崇解开束缚,双手环住男人的腰侧身抱过来,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入他的胸膛。隔着胸膛,他能感受到男人那颗跳动不止的心脏,无比安心。
这个人,由身到心都是独属于我的。沈薪这样抱着张寻崇舒服睡了一觉。
他心念了这幅身体十几日,馋得把梦里的男人也压着肏干了几回,奸得他肠穴软烂灌满精水,没了封堵时淫液混着白精发了洪一般从熟红的肉腔深处汩汩流出。
睡醒时,沈薪胯下已是硬得流水。他埋在张寻崇颈窝蹭了蹭,下面淌着液体的硬挺之物抵在男人腿缝之间摩擦。
男人还没醒,眉头微蹙,似乎是被沈薪勒得难受,睡梦中也不舒坦。他梦到了什么不悦的事情,轻声梦呓着什么。
沈薪按耐不住好奇,侧耳凑近了,才听清张寻崇在轻声念叨的内容:
“胡深……这些小动作你……”
听见他在梦中呢喃别人的名字,沈薪身体一顿,瞳仁缩紧,瞬时变了脸色。
你为何喊着别人?你心里应当只有我才是!
沈薪盯着男人并不安宁的睡颜,心中波涛汹涌。胸口升腾起一种熟悉的闷痛,他感觉自己遭到背叛,被欺骗了感情。
青年眼神锋利起来,表情微狞,扑上去毫不怜惜地扼住了男人的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疲倦不堪的张寻崇被他生生掐醒,后知后觉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根本没有力气。男人对上沈薪凶恶的眼神,那眼中澎湃的暴戾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沈薪咬牙问:“胡深是谁?他碰过你了?你让他碰了?”
这蠢货在说什么?!
张寻崇感到莫名,他根本无法喘息,更不要提说话了,只能发出濒死一般的短促呼气。扼在气管上的手力气极大,难以挣脱,他因缺氧双眼涣散,脸涨得通红,意识逐渐飘忽。
皮肤下的血管被抵在掌心中扑扑直跳,稍稍使劲就能捏得破裂开来。
沈薪垂下眼睫,发现一团陌生的白色火焰盘踞在他的心口,微弱得下一瞬就要熄灭。青年先前光顾着肏张寻崇,这才意识到男人胸口的火不是自己送入的那团,更是暴怒不已。
身体被毫不怜惜地打开,先前射进深处的精水已经干涸,黏连在一起的肉壁被沈薪勃发的性器撕扯开来。硕大的顶端毫无章法地深入猛顶,绞得内脏几乎打结。
张寻崇疼得冷汗涔涔,气息越来越微弱,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肏得到你这里吗,嗯?”沈薪松开手转而掐住腰,咬着男人的耳尖,腰腹向前送去,进到了极深的地方。
脖子上的桎梏消失,张寻崇濒死之际重获自由,大张着嘴将空气吸入肺中,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男人被顶到深处,身体忽地一阵痉挛,喉咙深处发出一串破碎不堪的呻吟。与此同时,他前端的肉根软软耷拉着,贴在大腿根部,稀稀拉拉吐着粘液的肉孔张合几下,喷出大股液体。
他竟然因为窒息失禁了……
“泆荡鬼”贺平文一踏入监牢,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他翕张着鼻孔,在空气中仔细嗅闻,仔细分辨着味道。贺平文在“四鬼”之中以好色荒淫出名,对这种味道最是熟悉。
贺平文隐约听说,沈薪前几日得了什么人,和他在房中待了一天一夜,之后又不知道怎的忽然发起脾气,把那人关入了条件最恶劣的牢房之中。
今日,贺平文有要事要传达于沈薪,却被告知人正在牢房探监。结合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气味,沈薪来这找谁,做什么,也不言而喻了。
在牢中行苟且之事也真是别有风味,贺平文顺着廊道走进监牢最深处,越往里,肉体的撞击和水液黏腻的声响就越发明显,夹杂着难耐的低喘,听得人心头发痒。
走进最里的牢房,贺平文低头就看见面前发锈的牢门上嵌着一对奶子,铁栏杆陷入其中,将覆着薄汗和指痕的柔软乳肉挤出些许,艳红的肿胀的乳尖覆着一层晶莹水渍。
张寻崇浑身赤裸地跪在铺满干草的地上,背后缚着双手,上身压在铁栏杆上,被沈薪从后面贯穿了身体,大腿内侧沾得满是淫液,浑浊的液体拉着黏丝淫猥地垂落在地。
贺平文眼睛一下就直了,盯着那两团肉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
贺平文觉察到自己胯下有了反应,裤裆里那根东西胀得难受。他向来男女不忌,偏爱纤瘦柔软的身体,对这种身材结实的男人不感兴趣,不过今日一看,似乎滋味不错的样子,还不容易玩坏……
这个高度,再低一些,贺平文心想,他就能隔着牢门,抓住那颗脑袋,用鸡巴插透这人的喉咙,射进他的肚子里。
教主如此沉迷他,想必里面一定很舒服。贺平文幻想得入迷,情不自禁向男人走近了一步。
张寻崇发现有外人围观,慌张不已,刚张开嘴唇,正遭肚子里的孽根肆虐,肏得他双腿虚软,嘴里泄出一串不成调的喘息。
充血的胯下一跳,贺平文不禁咬紧了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