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伏秋仰头, 被他带着走,问话软绵绵的:“嗯??我们不住大?院还能?住哪儿?”
“带你去个地方。”
祁醒在西边山脚下?找了一个小院子,这几天请人收拾了半天,都?布置好了就等着跨年这天带她过去住,过个真正意义上的二?人世界。
一到了晚上,只有温暖的小院子和山林,没有任何人会打扰。
他盯着现在一边靠着自己一边赖唧唧走路的姑娘,有点?闷。
喝成这样,到了屋里岂不是要倒头就睡。
还浪漫个鬼。
走到小院子,叶伏秋推开栅栏小门,看着暖灯结彩布置温馨的院子,眼睛一亮,回头看向他:“好漂亮! 你怎么找到的这里!”
“为了你现盖的房子。”他说起?瞎话来倒是不打草稿。
叶伏秋当然不信,嘴撅撅,不理?他自己在院子里转着。
这里挨着山脚小溪,田园风和静谧的山林相得益彰,真让她以为穿越到古代那种守着一山一水过一辈子朴素日子的人家。
就这样在这好山好水的地方没有压力,安安稳稳度过余生,远离喧嚣,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
她走到小木桌前,探身闻了闻花瓶里的玫瑰,凭样子和香味就能?辨别出:“是大?马士革。”
叶伏秋知道?这肯定是他花精力请人送上山的,但故作不懂的惊喜:“没想到竿春山也能?种出大?马士革玫瑰呀。”
“好困,我想睡觉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直接单臂将她抱了起?来。
叶伏秋吓了一跳,尖叫一声之后就忍不住咯咯地笑:“哎你!”
祁醒把人提起?来,直接放到桌子上,双手撑在桌面上把她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眼神漆黑挫败:“还种玫瑰?以后不许喝酒了。”
“为你准备这么多,你是完全不领情啊叶伏秋。”
叶伏秋何尝不知道?,笑得眼睛快眯成了缝,正好坐在桌子上就能?和他完全平视,她上前搂住他脖子,把软乎乎的嘴唇贴在他嘴角,亲着哄着:“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笑个不停。
被亲了两口,祁醒压着的眉眼稍微缓和些。
叶伏秋摸着他喉结和下?巴,靠着他撒娇:“我又不是以前那个刚开始喝酒的人了,这么多年工作经验,三天两次的应酬早就把酒量练出来了。”
她挪远,从袋子里把买的桃花酿拿出来,在他面前晃晃,狡黠的模样像个贪酒下?凡畅饮的小仙:“真的很好喝,你也尝尝。”
祁醒撑着桌面,拿起?架子了:“喂我。”
叶伏秋思忖几秒,偏开眼眨了眨,最后拔起?瓶盖自己灌了一口,凑上来对着他的嘴喂过来。
她的嘴唇贴上来的瞬间,祁醒直接压上去,圈住对方的腰反客为主,变守为攻,张嘴接过甘甜的花酿。
叶伏秋被他突然的强势吓到,一下?子没招架住,张嘴途中口中的酒一大?半都?顺着嘴角流了下?去,狼狈地打湿了两人的衣领子。
桃花酿的花酒香味哗然融在空气里,蒸腾出微醺与情热。
一口酒足足是让两人分吃了快二?十分钟,直到叶伏秋的嘴唇被折磨得又红又肿,像被他捏捻得变糜的桃花花瓣,她迷离地喘息着,任由他埋在自己颈窝吮,浑身都?热得难耐。
或许终于明?白了他真正的用?意,这种地方,绝对没有人会打扰,不会被知晓,不会被窥听。
她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声音虚虚颤颤,奖赏他:“……今晚……多久都?行。”
“你都?陪我喝酒了,我就陪你……”
祁醒将视线从她颈窝和柔软处抬起?,像饿狼被允许扑食那样放着暗光,下?一秒直接将她按到桌子上。
通亮敞开的林间露天小院,没有房顶遮蔽没有墙壁保护的完全自然的环境,他们就这样在夜间燥热中坦诚。
叶伏秋才意识到,这人就是想玩这种,变着法锻炼她对羞耻的容忍度。
过分。
流氓。
小肚子硌在桌板边缘,压得她肚子里的酒都?快晃荡出来了,叶伏秋有点?凉,身上毛孔大?开,感官敏感造作。
虽然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但是在这么没有遮蔽的地方……,她总是害怕。
她一怕就会更敏感,身后的人就更兴奋。
半途中突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盖住了她哑哑的啼鸣,祁醒怕她着凉,一把将人从桌子上抱起?来,往里面走。
这一路没几步的功夫却?几乎快要了叶伏秋的命。
“不!别。”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自己走!”
“祁醒!不行这样……!”
她哭腔都?出来了,实?在受不住:“我自己有脚……我自己,自己会走呀!”
她这一句惹得抱着她的人闷着笑了好几声。
是这一夜她最逼近疯狂的时刻。
屋子里他也用?心装扮了,家具都?像是新的,床垫也绵软,反弹力十足。
喝了酒又剧烈运动,叶伏秋浑身像个煮熟的虾子,求饶间唇边还溢出着津-液,视觉冲击力快要把祁醒逼疯,像捧着宝物一样将她半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