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贺钦在确认好大小后回头:“看看合不合适。”

“唔”薛恨应了一声,从贺钦背后探头来看,又和雪人的身体做了对比,之后他点了点头:“差不多。”

贺钦得到肯定后转身将雪人脑袋焊在了身体上,果然刚好合适。途中薛恨自觉放开了贺钦,让贺钦这个身体常年偏热的人突然感觉到后背有些冷。

薛恨却被雪人吸引了注意力贺钦堆的果然比他堆的漂亮。

他对着贺钦竖了个大拇指:“可以啊你,揉得跟面团似的!”

贺钦拍了拍手上的碎雪:“以前堆过。”

薛恨了然,脚步轻快地去找了两粒石子来做雪人的眼睛,鼻子则是地上的树枝,有模有样的。

他对着完工的雪人说:“我宣布,这个高的名字叫薛小恨,虎头虎脑这个,名字叫贺钦钦。有意见吗,贺总?”

“......”真正个子更高的贺钦揉了把薛恨的脑袋:“上楼冲澡,别真的感冒了。”

薛恨冲着贺钦做了个鬼脸,老老实实地由贺钦牵着上了楼。路上他还对着雪人念念不忘:“不会被别人踹碎吧?”

贺钦摇头,内心郑重思考找人在这俩雪人周围拉一层警戒线的可行性。

薛恨想了想又说:“下班后我去趟商场,给我俩雪人一人买一条围巾,戴着好看,像电视里那些似的。”

发了横财的小薛总果然财大气粗,连雪人的装饰品都惦记上了。给小薛总带来财运的贺三少却不乐意了,他蹙了蹙眉:“怎么不给我买?”

“你他妈跟雪人...”能比吗?薛恨下意识地想说这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转了个弯:“你跟个雪人都能计较,你就这么小心眼儿啊?”

贺三少冷哼一声:“给我买。”

“靠!”薛恨踢了踢贺钦的鞋尖:“你一贺三少,缺这条围巾是怎么着?”

“缺。”贺钦掷地有声地说:“给我买。”

“......下班了再说!”薛恨说完,他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推开门进去就想把门关上。贺钦却紧随其后地跟了进来,他将薛恨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语气严肃地说:“给我买。”

“......行行行!买买买!”薛恨松口答应,却又在答应之后忍不住警告:“话说在前头,你他妈要是敢像那胸针一样专门挑贵的,老子就是把你赶出家门也不会给你买的啊!”

贺钦点头,答应得分外爽快。

薛恨狐疑地看贺钦一样,接着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等等,凭什么都是我给你买礼物!这不公平!”

“?”贺三少茫然地蹙了蹙眉:“谁说的?”

“我说错了?你他妈除了往我卡里转钱,还送过什么?”

贺钦认真思索了两秒:“你难道不喜欢我给你转钱吗?”

“......”有一点喜欢。薛恨却不愿落了下风:“士可杀不可辱!你这礼物很敷衍,也很侮辱人!”

“是吗?”贺三少又陷入了沉思,五秒之后,他的眼睛里闪过几分犀利的精光:“谁说我没有给你送过钱以外的礼物?”

“你有?”

“你家的浴缸不是我送的?”贺三少笃定又自满地说:“你很喜欢它,我也很喜欢它,不是吗?”

小薛总愣怔很久,才艰难地给出回答:“......喜你妈个头。”

......

“你爷爷进ICU了”

圣诞节这天,贺钦惦记着薛恨抱怨自己没送他礼物这件事,趁着薛恨周末睡懒觉的功夫,起床打电话让人送了一棵不大不小的圣诞树来。

树上装点着不少礼盒,贺钦随便打开来一个礼盒看了看,发现这盒子里装着的都是糖果,没什么可送性。

贺三少坐在圣诞树旁边的地毯上,在一番深刻的思考之后,贺钦拨通了贺家名下一个家具城的电话。

“三少,有什么指示?”

贺钦用指尖敲了敲地毯:“我需要一个刷碗机,送到青骏园的紫金公寓这边来,礼盒包装得漂亮点。”

“......”电话那边的经理缄默了两秒:“您是...要拿这个送人?”

“有什么问题?”贺钦严肃地问。经理清了清嗓子:“没问题!您看看礼盒是要什么颜色的?”

“粉色。”贺钦交代完就十分干脆地挂断了电话,也不管家具城那边的经理有没有被贺钦无语到。

电话挂掉后,贺钦站起来,走去了主卧。薛恨还在呼呼大睡,只是没有贺钦的怀抱后,他又在睡梦里皱起了眉头,手脚倒是实实在在地将被子全部裹在自己身上围了起来半点不会冷着自己。

贺钦眼带笑意地坐在床边,手放在薛恨的脸蛋上摸了摸:“起床吃饭,死猪。”

薛恨的回应是将脑袋都捂进了被子里,还不忘在被窝里闷闷地说:“滚。”

贺钦扬了扬眉,昨晚他确实有点狠了谁让薛恨逛商场的时候非得嘴欠问贺钦,需不需要买点虎鞭之类的补品补补呢?

贺三少用了很长的时间证明了自己的卓越能力,证到后来薛恨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平安夜的屁股蛋不太平安。

贺钦掀开被子又检查了一下薛恨的身体,确保没有什么问题后心里感叹真耐草,不愧是他贺钦的宝贝蛋。

这么想着,贺钦突然低头在软乎乎又带着指印的肉垫上亲了一口,变态到令人发指。

贺三少却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薛恨身上由内到外的每一处,贺钦都喜欢。

他给薛恨盖好被子,又将卧室的空调温度开高了点,之后他换好衣服出了门他要去买菜,回来亲手给他的宝贝蛋做顿爱心午餐。

薛恨不知道贺钦长了这么一颗少男心。在被不停响起的门铃吵醒后,薛恨只想亲口咬死贺钦这只人模狗样的驴。

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去开了门,跟门口一个怀抱着粉色礼盒的西装男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