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未曾例外,也无法例外。
或而,不如说,正是因着我对于她身体的执迷,才使得自己一夜夜的反复焦灼于是不是能够轻
易的要了她。
可是啊,我的忍耐,究竟是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眸子渐渐起了水雾,带了一层迷蒙,望着我,开始不满的催促,“你,快点,斯生,”她
缠在我身上难耐的蹭着,将脸贴在我的颈侧,“好难受,斯生,身上好难受。”
她的反应热情又青涩。
我的心,莫名的酸楚起来。
抱着她翻进榻里,压在身下。
“潋滟,”我伏在她耳边,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今日,本君便将你一直要的给你。
”
我能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抵开那本就只是虚合着的牙关,主动勾缠住她小巧滑腻的舌。
天狐在情事上,向来被传放得很开。
潋滟除去一开始的瑟缩,之后便是激烈的回应,仿佛在与我比较谁更加主动一般。
我的耳边是她喉间不断吞咽的声响,她的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她似乎总是不能很好的换气,终于在我将舌抵进她喉头深处时败下阵来,侧了头,避开我的纠
缠,顾不得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模样太过诱人,我望着她的侧脸,仿佛间觉着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一般,一时有些
呆住。
潋滟缓了一下,又将口里残留的液体咽下,这才斜着眸子横了我一眼,神情既得意,又埋怨,
只那呼吸仍旧短而娇,竟未曾说出话来。
我却终于回过神来,突然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了一阵的悲哀。只伸了左手扣了她微侧的下颚,避
开了她的目光,低头舔上了她的喉咙。
她身上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的瑕疵,仿佛膏脂般细腻又润滑。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背上的衣料,神情开始迷乱。被我扣在手里的下颚,蠢蠢欲动,最终却只能
僵着,断续的嗔骂着我。
我从来不晓得,自己对于陌生的事竟然能够这般得心应手,就轻驾熟。我的唇流连在她右侧的
锁骨上,右手的指尖从她左侧的锁骨开始,一点点的下挪,点起一处处的火。那火,让我觉到了灼
热的疼痛。
当我的指尖终于揉到了她胸前的丰满时,潋滟那带着吞咽的低喃终于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我晓得,她的身子定然是万分敏感,此下大约已经被我缓慢的动作逼得很是难受了。
“斯,斯生,”她轻轻的抽着气,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在断续的呻吟间唤着我的名字,
“快点,你快点。”
不论是她的催促,还是她的呻吟,便仅仅是她喉间发出的一丝闷哼都能让我觉着自己体内的火
越烧越旺。这把火灼烧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让这场在我心中本应只算一场交易的情事,变得异常
的磨人难耐起来。
我未曾想过要惩罚她,只恨自己太傻,此下却觉得有些怨了。抬了头,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
进她的口中,封回她剩下的全部言语。
她的身体本就让我有些癫狂,我怕,自己再听下去,会忍不住,开始折磨她。
“唔。”潋滟喉间的声音越发不满,眸子里渐渐蕴了泪意,斜眼望着我,低低的闷咽着。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会笑起来,只望着她在我身下的模样,便觉得讽刺。
如今,究竟是谁,被谁掌握在手里呢?
这般一想,我心中竟病态的觉到了报复的乐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张带着赌气神情却掩饰不
住动情的脸,笑容愈发的带着恶意。
她的下颚在我手中几乎有些僵硬了,应当是十分的不舒服,只毫无气势的白了我一眼,口里被
我两指抵着的小舌,开始细致的舔起我的手指。
我晓得,她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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