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说是给妹妹的小利是,红包里头却包了一千块,曾丽琴看过,满意将红包放进兜里,哼着歌往砂锅里放斩好的鸡块。

晚饭开的时间正好是六点半,在曾丽琴预计之中,雨后的夕阳带着浓重金色,破了的蛋黄一般淌满天空,流泻至李家客厅。

曾丽琴将老母鸡汤端上桌,最后落座,看眼露台外,“雨季一到,一个月有二十六天都在下雨。”

陆珩附和着,说她辛苦,要给她盛汤,她忙摆手不用,让陆珩自在点,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吃饭一样。

席间,简洵非常寡言,没人问他话他就默默吃菜吃饭喝汤,听他们仨更像一家人式地聊天。

陆珩带来两瓶白兰地开了一瓶,怕醉,兑了饮料喝的,曾丽琴不大能喝酒都捧场喝了小半杯,简洵为了不让自己太特殊,也喝了一点。

可即便是这样,李霖不知是太高兴,还是太想捧陆珩的场,竟喝多喝醉了,酒意上脸颊红得厉害,曾丽琴见状不对,几次劝他,反劝得他更来劲,饭后在沙发喝茶,没两杯茶的功夫,就倒下了,还是跟他一块喝茶的陆珩提醒的曾丽琴,“曾姨,阿霖好像醉了?”

有客人在,曾丽琴不好放简洵一个人收拾餐桌,正洗着碗,听声从厨房出来,看着歪倒在沙发上的李霖,是既心疼又怨他不争气,嘴上骂骂咧咧,“都说了让他少喝点少喝点。”走到沙发边试着用胳膊架了架李霖,发现死沉死沉的架不动之后,还没开口,陆珩过来帮她搭了把手,“是扶进房间吗?曾姨。”

“是,让他去床上睡,在客厅睡得着凉。”

他俩人合力将醉倒的李霖架进了左边房间。在房间里,陆珩在曾丽琴摆弄李霖的时候,不着痕迹打量房内,越看越肯定心中猜测,这怎么看怎么像独居人的房间,一点双人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他心里冷哼,在曾丽琴把李霖摆弄好后,跟着出了房间。

曾丽琴出了房间,还没等跟陆珩说上一句话,她手机便先响起来,看眼来电人是李丰,忙接起来,“喂,怎么了?”

陆珩抿了口茶,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她眉头重重拧起,“发烧?妹妹好好的怎么会发烧?你是怎么带的她?我真是服了你!”挂断电话,她解下围裙去拿包,迎上陆珩好奇目光,脸色稍有缓和,虽笑着解释,眼底却难掩焦急担心,“也不知阿霖他爸怎么带的妹妹,说是发烧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阿洵在厨房收拾,我让他收拾好出来招待你喝茶。”

陆珩“歘”地站起来,“发烧了?送去医院没有,我开车来的,直接送你过去。”

曾丽琴忙摆手,“你坐你坐,他爸已经带去医院了,你是客人怎好劳动你,最近下雨多可能是着了雨气,我直接打车过去就行。”

“真不用我送?”陆珩起身送她出门。

“真不用。”曾丽琴换好鞋,又是好一通的摆手,想着没交待简洵,又折回厨房一趟,平底鞋踩得瓷砖“噔噔”响,出门后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角。

陆珩看着她背影消失,缓缓关上门,转身回沙发喝茶。

简洵听了曾丽琴交待,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以为李霖也在客厅,洗完碗出来,对上陆珩似笑非笑神情,心“咚”地就是一下。

陆珩慢悠悠喝完手上这杯茶,见他脸色“唰”白,眉眼微弯,起身向他走去。

推拉门前,他高大身躯几将简洵完全覆盖,低头凑近简洵耳边,“你跟李霖,什么时候开始分房睡的?”

他话音落,简洵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猛地抬头,眼泪未落,哭腔先行,“阿珩……”

陆珩笑着眯了眯眼,手臂强硬拽着他进了右边房间,房门反锁的声音,既清脆,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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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吗放假比上班还累,下午给宝贝狗子洗澡,洗得我满头汗满身狗毛,它倒是香喷喷了,我快累死了??

21

门一关好,陆珩背靠门板,将简洵抱了起来,目光落于他泛红眼眶,心尖泛麻,勾起唇角,“反锁着门,你怕什么?”

“我……”简洵眼里含着两包泪,既怕回答不当惹他生气,更怕有个万一,比如曾丽琴突然折回,哽着嗓子,“李霖,他……”

陆珩听见李霖名字眼底便冷,圈牢他的腰走到窗边拉窗帘,于房间昏暗之际,将简洵扔上床,“你还有空担心他?不如先担心你自己。”

“我不是担心”简洵话没来得及说完,陆珩吻已覆上,大掌从他衣服下摆钻入,找着奶头重重揉捏。

简洵从鼻腔哼出几声软音,牙关即被撬开,软舌被陆珩舔吮、勾缠,唾液吞咽不及,沿嘴角淌下。

陆珩并没有在吻他这件事上执着太久,大抵不想看见他抗拒的脸,将他翻过来,脱衣扒裤,精壮灼热的身体贴上,将他压得死死,啄吻不断落下。

简洵被亲得头脑有几瞬发昏发涨,回过神来,颤着嗓子,仍不死心,“嗯……阿珩,不要呜呜……不要在这里,明天在酒店,我”话没说完,臀肉遭陆珩掌掴,瞬间哑了火,哭腔压抑,明白再无希望,亦是羞耻难堪。

“呜”他抱着枕头,呜咽全闷在枕下,陆珩充耳不闻,爱不释手般揉他臀肉,揉够了,用膝顶开他两腿,指腹拨开肉缝,半点不停顿直插到底。

简洵太紧张害怕,肉道干涩得很,陆珩怕弄痛他,沉着呼吸把他抱到身上吻,扩张的同时,低声在他耳边警告,“再让我听到半句不要,我们就到隔壁做。隔壁那张床这么大,睡了李霖,也能睡下我们。”

简洵被吓得不轻,肉壁不停抽缩,眼泪盈脸埋进他颈窝,“阿珩,我听话,我听话。”

陆珩这才满了意,用手伺候他下面喷水,让他自己坐进去。

高潮的痉挛让简洵两腿颤颤,却不敢违拗,扶着他肩膀,一回生二回熟,肿胀阴唇贴上龟头,咬唇吸了两下鼻子,塌腰慢慢把粗长狰狞的鸡巴肉柱吃进去。

“嗯!呜呜……”他哭哼着吃进三分之二,穴里肉褶完全被鸡巴熨开,肉壁情不自禁裹吮,感受到虬结青筋的满涨,抬头看向陆珩,乖乖的。

陆珩明白他在想什么,又或者明白他在怕什么,冷冰冰一副不近人情,“好了吗就看我?”

“我……”透明两行泪沿着简洵腮颊滚落,他主动亲了陆珩两口,见陆珩眼皮抬都不抬,泪又是两行,低头看眼两人交合处,颤着睫毛往下狠狠一坐。

宫口遭狠顶泛出的快感海啸般迅速,简洵几乎是瞬间高潮,全身泛红,脚趾蜷缩,雏鸟般将头埋贴陆珩胸膛,连续的哈气后抽噎不停。

陆珩被他夹得脸色愈发冷,不再忍耐,亦无心再逗弄,压他上床,将他两条雪白绵软的腿扛至肩,精腰耸动。

肉道中,高潮后的湿濡嫩肉抽缩不停,陆珩喘着粗气,退出时堪留一口,顶肏时狠碾宫口,几十下就让简洵有数不清的连续的小潮喷,淫水黏腻,洇湿身下。

快感让简洵发不出声音,仰着脸张着唇,小喉结可怜地滚动,呜咽成了长长气音,偶尔叫得出一两句“阿珩”,随即便得到更狠的连续肏顶,白皙指节攥紧身下床单!

滑腻流水的宫口很快被龟头顶开,陆珩在破入胞宫后,方让他喘口气,抱起出了一身汗的他,吻轻柔绵密。

简洵两眼涣散,泪痕遍布,找回气力下意识便咬他,牙根都是酸的,在他肩头咬出几道红痕,崩溃呜咽,“滚,你滚……”

这是肏狠了,神智都不清了?陆珩抚摸着肩头被他咬出的齿痕,只觉一股麻痒从肩头直蹿心脏,轻笑逗他,“我滚?滚去哪儿?滚去隔壁?李霖在隔壁睡得正熟呢。”后一句,他刻意轻声,如情人私语。

听到李霖名字的简洵瞬间清醒,从未像此刻这般无助,不知道该拿陆珩怎么办,不知道怎么才能让陆珩满意,眼泪如断线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