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世子也能硬,属实没心没肺。”安芷随口说道。
她伏低身子,整个人趴在孟衍身子上,热汗细细密密地渗出肌肤,贴到了孟衍的胸腹之上,安芷为了加快进度,缓缓磨蹭着他的身子。
现在身子已经开始发热出汗,世子的体温也开始趋于正常,安芷就知道快了。
她伸出粉嫩可爱的舌头,一点点地勾勒着孟衍的唇形,房里火炉噼啪作响,烧得人身子发热,一滴香汗顺着安芷圆润的面颊滑落,滴落在孟衍精瘦的身体上。
对一般人来说,她是毒,但是对现在的世子来说,她是药。
想要逼出孟衍体内的毒,就得靠安芷的毒,最快的方式便是用自己的体液,可孟衍吞不下东西,安芷也只能靠这种办法了。
她跨坐在孟衍身上,整个人贴住他,两人之间毫无间隙,有的只是粘腻的汗水与炽热的体温,安芷倒是想无视腿间的东西,本以为过会就能消停下去,不想那玩意越发地烫起来,不断磨蹭她的裤子。
而孟衍还以为这是个梦。
意识都要飞走了……他恍惚,随后感到一双细腻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一吻结束,那柔软的唇便离开了,他正惋惜着,忽然仙女张嘴,又吻了上来。
孟衍哪经历过这些,身体倐地滚烫,但是不同于高热的滚烫,这更像是一种生理反应。
他死而无憾了,嗯。
安芷见孟衍的脸逐渐恢复生色,长呼出一口浊气,起身将衣服穿好。
“唔……”孟衍似乎意犹未尽,在床上双唇紧抿,眉头紧锁。
安芷无视了这个反应,重新替孟衍将被褥盖好。
可被子上鼓起的小包过于明显,她呆愣几秒,冷眼看向床上的色胚,“不愧是世子,这方面也异于常人,身中烈毒还能有这心思。”
孟衍哪里听得到安芷这样嘲讽他,要是有意识,按照他的性子,非恼羞成怒不可。
安芷重新掀开被子,一把脱掉孟衍的裤子,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硬挺地立在那,安芷也是头次见这玩意,但她不像孟衍那样心思不正,在苗疆时她自小接触药理人体,也听师傅说过情蛊此类邪门毒蛊,所以根本不会像京城闺女一般脸皮薄。
可以说,因为师傅的放浪不羁,安芷对男女情爱,鱼水之欢甚是了解。
她大摇大摆地推开房门,在众人迷茫的视线中捧了一把雪回去。
安芷用手将白雪团子捂热,手中雪团隐隐有消融之势时,她便毫不犹豫地将雪水浇在那根发热的玩意上,于是原本发硬的阴茎立马软了下去。
睡梦中的孟衍似乎很是痛苦,左右摇了摇头。
他哪里想得到,自己病重时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这般对待。
门外仍旧飘着大雪,孟桓和乔照不肯听劝,执意要站在门外等待,这是她们最后的希望了,不管这小姑娘是不是骗子,或者看起来又如何不牢靠,她们别无办法,只能选择相信。
视野之中白茫茫的一片,府内许多人就这样静候在门口,半晌,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之中,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瘦弱矮小的女孩,她依旧表情淡漠,难辨喜怒。
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乔照正要开口询问,安芷先截下她的话。
“静养几日,吃点东西就好。”
【三】试毒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所有人却是听得真真切切,庭院里顿时人声鼎沸,这可是太医和所有郎中都无药可治的病啊,就这么一会就治好了?
孟桓和乔照立即跑进屋内,看到孟衍睡相趋于安稳,面色逐渐红润的模样,一阵喜悦疯狂涌上心头,还伴随着多日操劳的紧张,乔照先是欣慰地笑了,当即险些晕倒在地,刘玉荣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乔照,默默将她搀到边上坐着。
“来人!扶王妃去休息,请太医来开几幅方子!”孟桓平时威严肃穆的脸色也掩盖不住喜色,连连感叹,“太好了,太好了!”
安芷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潮,但她也没什么波动,不动声色地退到一旁,细细地打量了一圈屋里的人。
看得出来,唯一的世子从阎王爷那走了一遭回来,全府上下的人都由衷高兴,虽然过程……耐人寻味了些。
孟桓这才想起安芷,走来朝她行了个李,“安志兴本就于我有恩,只是不待孟某报答,她便销声匿迹了,今日姑娘救了衍儿,孟某必当重谢!”
“王爷客气。”安芷礼貌性回了一下,她顿了顿,“其实,我确实有事相求。”
“姑娘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到,义不容辞。”
“师傅在苗疆遭人算计,丢了性命,她怕我也有性命之忧,于是嘱咐我离开苗疆,我便一路到这,恰好听说世子中毒……”
虽然没有明说,孟桓也能理解话里话外的意思,看到安芷浑身破破烂烂,半张小脸都被脏灰染成了小花猫,配合着她正经严肃的模样,看着让人忍俊不禁。
“姑娘要是愿意,我收你为养女可好?”孟桓笑了,面容慈祥柔和了起来。
一旁的下人听到,心里顿时波涛汹涌,就连安芷脸上也浮现出惊愕之情。
收安芷为养女?这种天大的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但安芷救了孟衍一命,孟桓这个提议倒是情有可原。
他本就亏欠了安志兴,这次安芷救孟衍,这份恩情不是金钱能衡量的,加上孟桓膝下也就只有孟衍一个儿子,安芷和孟衍年纪相仿,若安芷成为养女,既能报恩又能护她周全,两人日后还能相互扶持,做个玩伴。
“不。”安芷回答得极快。
所有人皆是一惊,包括孟桓。
她仰起头来,目光毫无闪躲之意,理直气壮地回答,“还请王爷给我派些活计,让我呆在沭阳王府内,能维持我的生活就好。”
安芷这般不慕荣华富贵,实在难能可贵。
“哈哈哈哈,好!”孟桓拍手,“姑娘小小年纪,有如此胸怀,佩服,佩服!”
安芷有些不解,苗族本就没有严谨的阶级制度,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活,她不过是提出了一个合理建议,孟桓就这样夸奖她,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但安芷也才十三岁,干不了粗活重活,当然孟桓也不可能让安芷做苦计,如果做陪读倒是可以,也能顺理成章地留在沭阳王府。
正当孟桓思索时,安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