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春正喝水,被这爆炸性的一句话给吓到呛水。
“不是说为了时刻了解一夏和凌杭的情况才加的吗?”
“我骗你的啦!”
好像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鲍冬坐在边上默默想着。
今天的晚餐格外热闹,因为平时家里只有鲍秋和鲍冬两个人有事没事互呛一下,鲍春和鲍一夏都不太喜欢没营养的聊天,但是凌杭凌书两个人完全就是大社牛,说起话来完全不带停的,就连话少的鲍一夏都被带的活跃了起来。
鲍春拿着汤勺沉思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那我以后能经常跟着阿杭来蹭饭吗,你大哥做的菜真的很好吃耶。”凌书笑眯眯地对鲍一夏问道,眼神却一直往鲍春哪里瞟。
“可以呀!”鲍一夏求之不得。
今天的晚餐比以往都来得热闹,她满足地撑着下巴看凌杭,幸福得几乎要爆炸了,突然一只手悄然捞起她的手,凌杭在桌下牵住了她。
“刚刚的话不是没说完吗?”凌杭对鲍一夏挑眉。
“什么话?”
鲍一夏沉浸在幸福的氛围里,自己都忘记了。
“你问我以前是不是也会对其他女生这样。”凌杭目视前方,嘴里轻声说着,“第一次在地铁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怎么认识这个女孩子。”
她的心跳得飞快,耳边嘈杂的说话声渐渐消失不见,过滤后只能听到凌杭的声音和自己的心音。
“然后上天就给了我一个机会。”
【二】文案
张毓儿深知自己身为神女,应当一生为国。
可后来她发现,自己不过是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是一个随时可能沦为淫祭的工具。
接着赵珏的出现,让她原本如同死水的生活泛起了涟漪。
【二】神女
诡谲而又神秘的吟唱声随着一丝烛火在黑暗中摇曳。
大殿金顶石壁,雕梁秀柱,彰显荣华富丽,一个头发乌黑的女子双目紧闭,将手中一束绯红麻绳编制捆绑而成的艾草束扔进了熊熊篝火之中。
“愿神显灵,予众福报,阴凶阳吉,趋吉避凶。”女子双手合十,随后一双雪白玉手前后交叠祈祷,紧接着一阵大风飒飒袭来,吹的人汗毛竖起,冷汗直流。
神殿下身着华服的达官贵族以为神明降临,立即叩头以示敬意,眼神中无不流露出敬佩之色。
片刻后,屋内变得寂静无比,呼吸声清晰可辨,明明无事发生,却让人莫名紧张,一股不安与焦躁感缓缓蔓延开来。
“大人不必过多担忧,福报将至。”女子淡淡说道,神色庄重,她终于睁眼,一双浅棕色瞳孔在黑夜中烁烁发光,直视便会让人心下生寒。
听闻神女精通卜卦占星之道,还能通灵祈福,求雨求风,颇得圣上重视,寻常官臣唯有在祭祀之日才能一睹神女芳容,而这次他是因先前治水有功,博得圣上欣赏,才斗胆想要见过神女,替自己体弱多病常年卧床的女儿算上一卦,看看是日后否能有所转机,倘若神女愿意出力为自己女儿祈福,那更是再好不过。
如今得到答案,此行算是来对了。
“劳烦神女了。”男人俯身行礼,匆匆退出神殿。
张毓儿呼出一口浊气,抬手用衣袖别去额前汗水。
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放下心来。
虽说自己是通灵神女,神力却也微乎其微,早前因祖上得罪神明受到诅咒,此后代代神力传女不传男,只能靠外来人传宗接代,至张毓儿此代已是穷途末路,再过几代通灵能力估计也就会消失殆尽。
这件事一直是秘密,因为张家世代为皇族出力才得以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若是被知晓神力减弱便会遭遇灭门。
但邪乎的是,张家女子一直以浅色瞳孔为鲜明特征,在当时几乎是灵异现象,因此外人对她们的通灵能力深信不疑。
“神女,可以入浴洗去污浊了。”
一小童微微颔首,不知何时站在张毓儿身后。
张毓儿点头,她顿了顿,这才开口,“灵儿,待会神婆来了,你和她说我今日不舒服,把例行检查略了吧,你也别进来。”
“神女,不可,灵童乃是皇选之子,奉命伴神女左右,入浴本就是每日固定仪式,还请神女不要固执。”唤作灵儿的女童冷汗涔涔。
“仅仅只是一次而已,不会出事。”
灵儿立即跪拜,“还请神女不要为难我们。”
“知道了……”
张毓儿深知无法摆脱,便无奈顺受。
她自从出生起,就没有自由,犹如被囚禁在笼中的鸟,一生被人监视,半步都无法踏出神殿,见过的人只有那些前来祈福的贵人们和皇族,以及神殿里的灵童与神婆。
可她确实是厌恶每日的入浴,美名曰洗去污浊,实则是另一种监视。
张毓儿踱步离开大殿,灵儿紧紧跟在身后,送她到神汤,金丝楠木大门前站着的,是个年迈老妇,她头发花白,身子却壮实挺拔,一脸谄媚的笑容让人心下不悦。
“神女,恭候多时了。”
“劳烦神婆了……”
张毓儿走进神汤,抬手等待灵童为她脱下长衫,内衬,最后是肚兜,每次灵儿为张毓儿更衣时,都忍不住心下暗叹,果真是神选之人,肌肤雪白吹弹可破,白里透粉,肤若凝脂,全身上下不见一处瑕疵。
两团白兔傲然挺立,楚楚可怜,乳尖粉嫩,仿佛轻轻触碰就会破皮受伤,肚脐以下浅浅的沟壑蔓延向下,是最神圣的地方。
女祭司圣洁高贵,向神灵献出自己的全部,因此需是处子,若有神女犯下淫靡禁忌,偷尝禁果,便会被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