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杭连忙拉着鲍一夏起床,“我姐来了,她是个无赖,看到你肯定会误会的,对不起对不起,你能不能先在衣柜里躲一下?”
鲍一夏愣愣地跟着凌杭,心里却因为凌杭主动牵她的手而感到雀跃,“可是我的包包在外面,阳台上还挂着我的衣服……”
“那她肯定会看到的,怎么办怎么办……”
鲍一夏还没反应过来,凌杭就打开衣柜,鲍一夏半推半就地进了衣柜,客厅里凌书的声音越来越近,眼看就要靠近房间,凌杭竟然脑子一抽也一起钻进了衣柜。
两人就这样挤在一个逼仄的衣柜里,自己和鲍一夏只隔着两拳距离,女人的呼吸轻柔地洒在自己的锁骨处,凌杭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就算了,鲍一夏还穿的这么少,为什么自己慌乱之下就一起躲进来了呢?
“臭小子,你是不是还在睡觉!”凌书用力地将门踹开,“我看到沙发上的女士包包了,你是不是带人回家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
凌书感到奇怪,“人呢,这么早能去哪?”
衣柜里光线昏暗,凌杭捂住嘴大气不敢出,生动上演杀人魔入侵我家的桥段,自家亲姐从小就以欺负他为乐,是个恶趣味的流氓性格,在他眼里就是个面向凶恶的修罗,而且自己明明改过门禁密码了为什么她还能进来啊这个无赖!
鲍一夏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外面,只是一门心思扑在凌杭身上,两人在这样一个封闭昏暗的空间里,实在是引人遐想。
幽闭空间内的男女,连呼吸都听得很清楚。
而且自己的胸似乎顶到了凌杭,这点凌杭也刚刚发现了。
男人想尽量离鲍一夏远一些,于是小幅度地动了一下,却不料弄巧成拙,碰到了鲍一夏的胸,刮蹭到了那颗微微凸起的乳头,凌杭忍住即将喷发的欲火,只听女人轻哼一声,那根欲望的火柴便烧的他体无完肤。
女孩子的胸也太软了……
凌杭心里的愧疚已经是满格状态,鲍一夏终于抬头,一双水滢滢的眼睛闪闪发亮,似乎是在告诉凌杭她的眼神有多无辜。
他压低声音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鲍一夏感谢凌杭还来不及呢,他反倒搞起了正人君子那一套。
她摇摇头,小声说道,“那我转过去就好啦。”
两人之间的空隙不大,鲍一夏转身有些艰难,凌杭本以为至少鲍一夏背对自己能减轻体内的邪火,可她转身的时候很难避免碰到凌杭,于是昏暗中不知道是什么柔软的东西似有似无地触碰着自己。
等鲍一夏转过身的时候,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凌杭很想找个缝钻进去。
他想忍耐,但是他垂眸看见鲍一夏的背影,才知道所谓的软玉温香是这么一回事。
凌书找不到凌杭,索性就在客厅堂而皇之地坐下看起电视来。
房门就这么开着,凌杭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等凌书离开还是索性出来摊牌,他心里苦笑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在奇怪的地方做出抉择都怪凌书的突然袭击!
在凌杭咒骂凌书的时候,鲍一夏则在感谢凌书的到来。
她的口鼻呼吸间都是凌杭的味道,身上穿着凌杭的衣服,还能感受到凌杭那根滚烫的肉棒,鲍一夏觉得已经人生圆满了。
好喜欢。
衣柜里暧昧的味道逐渐升温,她的心仿佛也被煮的“咕咚咕咚”冒泡,疯狂发酵着她的情愫。
【一】失控(h)
她双手撑着柜壁,故意拿臀部去蹭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肉棒,粗长的棍子抵住鲍一夏的股沟,将她的衣摆撑起来,戳到了女人的腰窝。
鲍一夏肩膀微微颤抖,凌杭以为她是在害怕,其实她是因为太爽而差点站不稳脚跟了。
她将手伸到腰后,反手握住了凌杭的肉棒,隔着内裤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凌杭闷哼一声,直接双手撑在柜壁上,将鲍一夏笼罩身下。
她心里砰砰直跳,刚才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这么做了,不知道凌杭会怎么想。
凌杭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耳后,隐忍又克制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属于男人的压迫感扑面袭来,鲍一夏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确切回复的凌杭不再忍耐,一双大手不由分说地覆上鲍一夏的酥胸,仿佛要将至今为止积攒起来的欲望都发泄出来一般用力玩弄着,似乎是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鲍一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就被凌杭撩了起来。
凌杭心知肚明,自己对鲍一夏充满了欲望。
看着她无辜灵动的双眸,他的身体就涌上一股邪火,可理智却又遏制着他,告诉自己要克制隐忍,不然会吓跑人家。
凌杭很害怕因为自己的突然与主动,都是造成鲍一夏迁就自己的原因。
可是……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压抑自己,他就枉为男人了。
两人之间也不再保持着距离,鲍一夏整个人靠在凌杭的怀里,两团雪白柔软的白兔被揉捏变形,可惜她是背对着凌杭的,不然还能看到凌杭此时的表情,她觉得光是看着凌杭对自己充满情欲的模样鲍一夏都能高潮好几次。
一对饱满的大乳在男人的手里弹跳着,柔软的触感几乎是能让人忘乎所以,凌杭的手掌垫在乳肉下,手指轻轻揉捻着两颗桃果,每捏一下怀里的人就颤抖一下。
此时的鲍一夏腿间已经湿的不像话了,从和凌杭呆在衣柜的那个瞬间,她的开关就已经彻底打开了,花穴里吐出好多晶莹粘腻的爱液来,甚至顺着腿根流到了地上。
“呜呜……凌杭……快点……“
“别急。“他嘴上温柔的回应,手却摸到了鲍一夏的内裤里面,很快找到了那粒早就凸起的花核。
“呀啊……“
鲍一夏瞬间就因为太过敏感而夹紧双腿,整个人都脱力倚靠在了男人怀里,凌杭的手有力而又滚烫,只要微微弯曲指节便能找到她最脆弱的地带,最终在他的揉弄中,鲍一夏没忍住喷出一股淫水。
凌杭这才注意到女人穿的是系带内裤,他喉结攒动,将胯骨两侧的蝴蝶结解开,一片湿哒哒的布料悄然落地。
“我……没有安全套。”半晌,他声音喑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