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十分满意的吞咽了下去,甚至吐出了舌尖让裴瑜看着。
裴瑜微愣,恨不得此刻再干阮时衡一次,但想想阮时衡身体可能吃不消,他还有一大堆的奏折要批,只能按捺下。
当他欲起身时,却猛地被床上的人拉住,瞬间天旋地转。
裴瑜的身体紧绷,当阮时衡咬住他喉咙的时候,他险险制止住自己下意识的杀招。
他以为阮时衡想要以此咬碎他的喉咙,正准备嘲笑阮时衡这仿佛困兽之斗般的天真,却发现阮时衡的动作从轻咬变成了吸吮。
一种酥麻战栗从他舔舐的地方遍布了全身,让裴瑜有些动弹不得。
阮时衡含着裴瑜的喉结,感受着裴瑜僵硬的身体和不自觉滑动吞咽的喉结,用牙齿咬了咬。
不过是生嫩的少年,哪怕看起来再骇人,哪怕是生杀予夺的帝王,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阮时衡有些想笑,却忽然觉得好像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裴瑜,我饿了。”
他重复了一遍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被回过神的少年天子猛地推开。
裴瑜一句话也没应的按着喉咙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气的摔碎了一个花瓶。
他竟然敢!他到底有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裴瑜满脸阴沉的离开了宫殿,半柱香后,阮时衡脚上套着铁链被眼盲的身怀武功的宫女伺候着洗漱,坐在了椅子上吃着没味道的最简单的白粥。
这一看就不是故意让他养身体,而是奔着气他来的。
啧,鸡巴挺大,心眼挺小。
裴瑜你操○○
【作家想说的话:】
虞虞子:鸡巴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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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瑜说囚禁阮时衡,就是囚禁阮时衡。
他在他的脚上套上了锁链,脖子上的项圈的铁链活动范围是那张床,脚链的活动范围是大半个内室,都不足以走到门口,只能够坐在椅子上或者是找到恭桶。
宫殿很大,内室也很大,但是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会让人觉得无法喘息。
倘若阮时衡真的是无可奈何的处于这个境地,他一定会很烦躁并且会想方设法跑出去,不过他并不是无可奈何,所以阮时衡的情绪倒还算悠闲。
如果他真的是这个时代的阮大少爷,他不可能会对裴瑜做那些是,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阮时衡也不会去自我代入来让自己烦闷。
虽然是无聊,但是好歹有电影电视剧可看,他往床上一躺,和系统津津有味的看起电影来。
听到监视的宫人回报消息的裴瑜,在御书房烦躁的丢了折子。
裴瑜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如此不畅快,分明看见阮时衡痛苦就是他所求的,明明在把人关进来之前他一直为此准备着,如今阮时衡真的成了他的笼中之鸟,只能待在他的地方,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可为何在听见宫人回报他躺在床上死寂的模样,他又觉得烦闷难忍?
他是腻烦了么?当然不,裴瑜知道自己并没有,可那股气只随着他将人带来操弄的那一会儿散了,现在又重新积聚在了他胸腔里。
他忍不住摸了摸脖子,那儿的痕迹被他遮挡住,他想起那种陌生的感觉,有些走神。
元宝在旁边心惊胆战的看着喜怒无常的帝王,默默地拾起了折子,他本欲一句话也不说怕打扰到帝王心绪,可又觉得自己这般不行,若是想在新帝身边有些作为,不被旁些想要向上爬的太监给扯下去,他就得获得皇帝的宠爱和信任。
于是他大着胆子开口,道:“陛下可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元宝愿意为陛下分忧解难。”
他心里是想着这件事一定是与那承露殿里藏着的美人有关的,他未曾见过那美人,但他知道那美人必定是见不得光的,否则新帝大可将人封妃赐位,而不是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瞧去半分。
裴瑜本想斥责这太监多事,可那些话转到唇边,又换了种说法。
“倘若你有一仇敌,欺他辱他,却仍不畅快,何故?”
元宝被他沉沉的语气弄的心里一惊,心思思绪繁杂,一时想竟然和那美人无关,又想未必无关,大脑快速的转着, 知道自己回答的不如意便很可能有杀身之祸,他抖着嗓子开口。
“当是那人未曾心悦诚服,应当加大施诫力度。”
说白了,就是对方没有真的被吓破胆的认错,傲骨还没被磋磨平,仍然是让人觉得不痛快的。
裴瑜想,这倒也是,虽然被他这般对待,可躺在承露殿里的那个人,从未对他有过忏悔之心,可他真的要的是那人的忏悔么,裴瑜不知晓。
他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有理。”
“昨个儿把自己送进去的那个老匹夫,今日改反省的差不多了,你去牢中替朕好好关心关心他,元宝,别让朕失望。”
元宝闻言,心中狂喜,面上却恭敬地点头:“奴才一定不负陛下期望,奴才这就去办。”
昨日入狱抄家的罪臣是个贪吏,一大笔被他吞吃的银钱不知去处,新帝的态度很明显,只要他能够问出来结果,便能朝着权力中央爬一大步。
裴瑜看着太监离去的背影,眉间带上思绪,该怎么追加惩戒,才能让阮时衡听话呢?
很快他便想到了什么,嘴角带上了抹笑。
阮时衡不知道裴瑜打着什么算盘,自从那天之后,裴瑜没再踏进这个宫殿,若不是宫女每日送来的吃食和督促他涂药的行为,他还以为自己要被忘了。
当然,他知道那不大可能。
涂药的事阮时衡没马虎,毕竟要是肿的没法用,也很影响他自己。
过了三天没有性生活的日子,阮时衡有些烦了,连电影和电视剧都没有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