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气的骚逼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虽然回回盼着男人的大鸡巴,但却是没真刀真枪干过的。
如果阮时衡此刻是清醒的,那么这些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甚至还能称得上是另类的精神愉悦。
毕竟他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怎么吞进去这根怪物似的大屌,估计能激动的喷了。
可惜他现在失去了意识,只能靠本能做出回应,欣赏骚逼吃几把的画面,也只能裴瑜独享。
这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愉悦,裴瑜近乎痴迷的看着这一幕。
他将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彻底将他占有。
鸡巴在挺立的过程中碰到了阻碍,裴瑜眼睛亮的更厉害,其实这层薄薄的代表着阮时衡贞洁的处子之膜他用手指触碰过好些次,终于等到了用他的东西来破开的一天。
“阮时衡,”裴瑜连名带姓的叫了他的名字,漂亮的眉眼因为欲望即将得逞变得有些可怖,“我的小母狗。”
他欢愉的从唇齿间吐出下流的话语,与此同时下身毫不温柔的猛地挺进,顶到了最深处。
阮时衡发出一声哀鸣,仿佛猎物被咬住了喉咙。
窄小的甬道被鸡巴完全占据,每一寸肉壁都严丝合缝的贴着,淫液被堵的严严实实。
“不……痛……不要……我不要了……拔出去!”
阮时衡挣扎着,眼泪流了满脸。
“怎么能拔出去呢,这样母狗还怎么生小狗?”
裴瑜低低的笑着,手捏住了阮时衡的奶肉,一边掐着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他一点也不给身下人缓冲的机会,看他因为自己给的痛苦而痛苦,给了欢愉而欢愉,眉眼泛起春情。
○○的汁水狂喷,暴君上线啦
【作家想说的话:】
乌拉!粗长!明天周一,明示投票嗷!
-----正文-----
裴瑜原以为自己看见身下的人吃疼,那种愉悦感会成倍增长,可事实似乎相反。
刚惨遭开苞就被猛插的男人蹙着眉,额头泛着薄汗满是痛楚,看到他这般,裴瑜按理应该高兴的,可比起身下欢愉,那股没由来烦躁感似乎更多。
裴瑜强压下那种情绪,但捏着男人的胸乳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些。
他知道这个骚货的奶子惯是敏感,只要亲亲舔舔底下就会发大水,再加上他现在是涨乳期,会更敏感。
被男人玩弄成暗色的乳尖被含弄,身下的人果然畅快了些。
“痒……啊……呜……好舒服……”
痛苦与快感交杂,阮时衡被交织的两种感觉弄得难以自控,嘴里发出呜咽声,腿夹的更紧了。
裴瑜的舌尖舔舐着堵塞的奶孔,就是阮时衡浑身上下他吃过最多的地方,他太熟悉怎么伺候好这对淫荡的奶子。
“啊啊啊……慢……慢点……呜……太粗了……”
哪怕上半身在被抚慰着,底下那个娇嫩的骚逼还是在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大力操干着,胯部相对,裴瑜的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全部埋进阮时衡的身体里,囊袋拍打在外阴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粗硬的阴毛将肥厚的阴唇磨得烂红。
骚水在撞击中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肉刃每一次抽出,连通着丝丝缕缕的血色从嫩逼里涌出,将结合处弄得更加乱七八糟,让气味越发淫乱。
阮时衡屁股被撞出肉浪,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裴瑜的背,在线条起伏的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带来轻微的痛意,裴瑜被这痛意刺激的操干的动作越发狠了,他的嘴上用力一吸,阮时衡的叫声忽的高亢。
“被吸喷了……呜……啊啊啊啊……”
乳汁从奶孔里喷出,被裴瑜尽数吞咽下,他揉捏挤压着奶球,看着乳汁喷射在空中变为一道白线,又忽的坠落撒了阮时衡满身,漂亮的脸上挂满了恶劣的笑容。
奶水在腹部的线条沟壑处轻晃,像是稀释过的男人的浊精,裴瑜低头一点点舔舐掉,也舔过阮时衡每一寸身体线条。
阮时衡的意识朦胧,他不记得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药,舒服了他便叫,不舒服了便皱眉,此刻身体麻酥酥的,身上的人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颤栗。
因为裴瑜舔舐的动作,下半身撞击的动作便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谄媚的骚肉的讨好,那蠕动着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一张张的小口嘬弄服侍着整根肉柱,完全呈现出主人的淫荡和饥渴。
粗大狰狞的肉棒安静地埋在火热紧致的穴道里,阮时衡似乎都可以勾勒出那契合进自己身体的里的大鸡巴的形状和上方凸起的筋络。
阮时衡觉得有些胀,但又痒的慌,和刚刚被操的挣扎不同,他现在倒也不觉得疼了,反倒是不满足于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哪怕失去意识,阮时衡似乎也本能的掌握着怎么操控一个男人的性欲。
猛地夹紧的甬道吸的裴瑜头皮发麻,险些一时不防的精关失守,好在他竭力忍住了,但在回过神后有些恼怒。
“早知道你是个骚货,没插进去被随便摸摸就能喷水,今天开苞头一回,才挨操没几下,就知道怎么发浪了,倘若把你丢到青楼去,怕是也能把第一名妓给拉下来。”
裴瑜语气恶劣的嘲讽着,可惜阮时衡听不见他的威胁。
不过还好阮时衡听不见,裴瑜是断然不可能把这人丢去那种地方的,就他这种淫荡的性子,怕不是不消片刻就能对人撅起屁股晃着奶子求人操他。
这种贱母狗就合适脖子上戴着个狗牌儿被拴在屋子里被他一个人操,被操的奶水横流肚子里怀着小狗流着眼泪还要吃着他的鸡巴。
裴瑜的动作猛地加快了,操的阮时衡喘不上气,只能发出些近乎哭求的泣音。
“太快了……啊……慢……慢些……啊啊啊啊啊……不……”
肉逼被磨到近乎发麻,阮时衡被操的合不拢嘴,他被换了个姿势,屁股被裴瑜拖着,粗大的鸡巴破开肉穴口,一下被贯穿到底。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阮时衡哑了声,他的身体颤抖着,涣散的眼里挂着眼泪,顺着面庞滴落,明明是高大英气的男人,在此刻呈现的截然相反的脆弱的反差让裴瑜的残虐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残忍地顶弄着被操开的肉穴,不给阮时衡一点喘息的空档,动作如狂风骤雨般密集猛烈的干着,阮时衡无力的靠在裴瑜的身上,环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