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自己丹田里的魔丹,颇有几分新奇,想要动用魔气,却发现那魔丹不停使唤,不过他有的魔气已经不是炼魔五层了,而是直接跨了五层筑基了。
魔修不像道修,筑基还要过雷劫,魔修全然不用,不过魔修大多数也正是因为没有被千锤百炼过,没有稳固根基,后面的路才越走越窄。
“那颗魔丹还不属于你,你还没有完全吞噬它,我的魔气能镇压它,但你还要勤加修炼才是。”
淡淡的声音从椅子那边传来,谢玉泽不知何时买了把剑,抱剑坐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一如松柏。
屋子里是有灯的,阮时衡看见了他也看见了那把剑,他知道谢玉泽曾是个剑修,心想这把普通的连法器都算不上的剑,配不上他。
“多谢你救我,也让我修为上升。”
谢玉泽没吭声,转移了话题:“灵石有限,给你喂了下品丹药,不过也足够对付,你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阮时衡一见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就想逗他,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没穿亵裤,他掀开了被子,慢吞吞的朝着谢玉泽张开了腿。
“这里面还很疼,你那儿有倒刺,扎的很痛。”
此时有光,谢玉泽又视力很好,由是他将那两腿之间红肿嘟起的肉花看了个透,被阮时衡这么一说,又想起了本体时和阮时衡交换的靡丽场景。
或许他是魔兽血脉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兽形交欢要比人形更爽利失控的多,那销魂滋味让他心底的阴暗欲念瞬间如洪流卷土而来,让他想就这么掰着他的腿长驱直入,将阳根再次钉在他贪吃的穴道里,让他肚子鼓囊囊的给他生小蛇。
他的眼神直勾勾,愈发危险,金色的暗芒若隐若现,让阮时衡觉得他像一条捕猎的凶兽,下一刻就要扑到床上来把他吞吃入腹。
他只想调笑一下,可没打算再和谢玉泽做爱,他底下已经肿到挨不了操了,可在他说话之前,谢玉泽微倾的身体已经坐直。
那双眼里的阴翳与欲望消失的像从未出现过,只剩一潭深不见底的幽黑,他依旧清隽有礼,怀瑾握瑜。
如果说他炙热赤裸的视线是让阮时衡逼里泛痒,想立马和他上床,那他这幅霁月清风的模样,就让阮时衡想引诱撩拨,看他理智全无。
“有药膏吗?”
谢玉泽丢了药膏过来,阮时衡拿住了,却朝着谢玉泽的方向递,将腿微微屈起。
“劳烦你帮帮我了,我看不见不太方便。”
阮时衡说的客气极了,一改先前的轻佻。
瞧他的模样和语气,会以为是多么正经严肃的事儿,但其实呢,门户大开着让人去摸他被操肿的逼罢了。
摸逼上药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昨天中元节,请假回家忙去了,然后在微博写了个一发完的短篇,在微博也会通知更新,id是茨宝世界第一可爱
感谢投票,亲亲亲ruaruarua!
-----正文-----
纤长冰凉的手指碰上红肿的阴阜时,阮时衡和谢玉泽都顿了一下。
阮时衡是因为谢玉泽的手指太凉了,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谢玉泽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垂着眼眸继续将半透明的药膏送入穴道里。
尽管他已经竭力放空自己,可指尖的柔软与湿润还是在持续的干扰着他的思绪,让那些欢好的记忆在脑海里重复翻滚着,肥厚软烂的穴被狰狞的蛇鞭大肆操干进出着,可即便如此回想着,谢玉泽连抹药的频率都没乱,仿佛像是在擦拭什么经书而不是给被自己操肿的骚逼上药。
这个被蹂躏肿的地方实在是太可怜兮兮了,和谢玉泽初见它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最开始的时候它还是浅浅粉粉欲遮又掩的,如今大小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连阴蒂尖尖也肿大到垂落在外边收不回去,就连上药里面也咕啾咕啾的出水,在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顺着一起淌了出来,将穴口弄的一片狼藉。
从阮时衡这个角度能看见谢玉泽的垂落着的睫毛,浓密纤长,就像是一片羽毛,在他心里轻轻地撩动着,弄的他有些心痒。他这幅心无杂念只是擦药的样子,结合着他手指在他里面转动的动作,反而比直白的淫亵让阮时衡更加动情了。
那已经被玩肿的女逼忍不住抽搐着,穴口又吐出着透明的淫水来,湿漉漉热乎乎的喷着骚气。
天知道阮时衡现在有多想把谢玉泽的脑袋按在两腿之间,用逼去蹭谢玉泽的脸,让他高挺的鼻梁上都挂着浑浊的水珠,如果他能舔一舔……阮时衡已经被自己的意淫弄的浑身是汗了,他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适度,以免谢玉泽冷脸。
所以他只是抓住了谢玉泽的衣襟,身体忍不住的轻颤着,竭力忍住自己的呻吟。
他的身体线条也随着他的反应而起伏着,那压抑着的反应以及和主人完全不同的含着手指吃的正欢的小花,在视觉上形成了反差的冲击,反而越发想要人握住那轻颤着的腰肢进行撞击,谢玉泽呼吸乱了一拍,他明明可以就此抽手冷淡离场,可偏偏手指仿佛被吸附住了一般,有些机械的在上面涂抹着。
他用帕子擦去了阴阜表面的淫液,却不小心擦过了垂落在外边的阴蒂,阮时衡压抑的呻吟都变了调,底下的水也越流越欢了。
谢玉泽抿着唇,觉得自己的修养都要消失了,看着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骚水,在心里冷冷地骂了句荡妇,想着怕是把自己的帕子塞进去,一会儿也得被浸透。
为了避免自己失态,谢玉泽草草的擦拭了一下,将药涂在了表层,合上盖子起身了。
“好了,换好衣服下去吃东西吧,我已经看好了地图,等会就出城。”
谢玉泽不欲在此地久留,他还想着回师门,但是不能就这么回去,他得去找自己信得过的人为自己传话,不然凭他现在这一身魔气,更是会把那些罪名给坐实。
阮时衡应了声,面上还有着未消的潮红,那带着些沙哑的回应让谢玉泽推门而出的动作更加迅速了些。
魔修的城池总是很喧闹的,他们在的这个地儿比厌九城更热闹,表面无人管束,自由度很高。
阮时衡和谢玉泽都坐在角落里用餐,才吃了没几口便听那些人大声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
“听说了吗,厌九城城主的女儿死了,给人杀了,金丹都剖了。”
“这能没听说吗,这可是大事啊,厌九城城主震怒呢,发了悬赏要把那两个人抓起来挫骨扬灰。”
“两个哇?那两个人也是胆大了,谁不知道厌九城城主疼自己女儿跟疼眼珠子似的,他这么多年也就这么一个孩子。”
修为越高的人子嗣就越艰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悬赏三千万上品灵石,上品丹药和符箓若干,还有魔兽和炉鼎……”
有人把奖品念了出来,旁边的人都眼红沸腾了。
有人已经跃跃欲试,角落里阮时衡和谢玉泽悄然用带着黑纱的斗笠遮住了自己的脸。
他们两个被尤娇带走的时候都没有修饰面容,尤娇身边的侍从都看见了他们的脸,他们很容易会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