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相心说,“我怎么没多生几个女儿?”
祁莫言前脚刚走,后脚就跟进了赫连攸,也是一番献礼,故意没看见冷相没来的及收藏的东西。
冷相暗道:“赫连家的小子够深沉,他一定看见了祁家小子献宝”。
最后一个访客,让冷相推迟了就寝时间,是慕容晓白!
慕容晓白不光是归还了所有宝贝,还向冷相讨教了经济学,人文学,探讨古董界的秘术,冷相久遇知音,彻夜长谈!
冷相终于肯定的说:“四个小子里,老夫最中意的还是你慕容!”
金少与冷二的初次约会
金燕西抽签抽到的是最末,那日瞧见了冷清秋投怀送抱,心里气愤不平,今日终见着冷清秋,金少非要问明白。
金燕西很礼貌,和谐无害地自冷府接出冷清秋,见冷二无所谓的样子,根本连一眼都未正瞧他,金少心里更怒,牵了马匹抱冷二上马,遛马飞奔。
冷清秋心中犯嘀咕,最近四少举止怪异,接连着陪她玩,金燕西这会子脸色发青,玩命的遛马,他到底要干嘛?
马驰入京都郊外,深山老林僻静处,金少翻身下马,遂又将身子僵直的冷二拉下马,金少先问:“你不会骑马?”
冷二脸红了红,“学过几次不得要领,不学了”。
金少肃容,忆起带她来这的目的,“现在这里四下无人,我问你,你就那么喜欢莫言?急着投他的怀?二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全无男女之防”。
冷二听着稀奇,奇了!
“喂,你金燕西是我冷二什么人?我向谁投怀送抱不干你的事,你操的哪门子闲心?当初是你拒婚在先,还不准我向别人送抱?你们四少搞啥把戏?一个个脑抽筋,拿我消遣?你们当我白痴啦!”
她一直在忍,今日非挑明了不可。
金燕西听她谈及当年,语气松软了几分,而这件事正是他要阐明辩解的,“当年是我不对,年轻气盛,判断事物武断专横,那天夜里的情形,你不知道!”
冷二早就想知道,当年那晚上出了什么事,金燕西何至于会拒婚?累的前身的主子寻短见,害她误打误撞的穿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金少心怀愧疚懊悔,语调不由自主的深沉起来,令冷二想起著名的雀巢咖啡广告,那最后的,震撼灵魂的男低音:‘味道好极了’!
“那晚你姐姐盛装出席,与你一比差别太大,我有些失望,后来又听见你说,婚姻由父母做主,女孩家要矜持稳重!我就想你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子,再后来听见洪丽珠说你,,说你自比门楣,不愁没男子娶你!我就想你还是个自大的女孩子,最后陛下赐婚,我想都没多想就拒了,如果当初我多和你接触一些时日,慢慢了解你,或许之后的不愉快都不会发生,我已经后悔了”。
冷二庆幸金少没例举一二三,说出更多的拒婚理由。对金少笑着说,“不用,你用不着后悔,即便那时你和我相处,你也不会喜欢我,很多伤害已经造成,你弥补不了”。
她想起魂魄不在的前任‘冷清秋’,金少再懊悔已是无用。
金少见冷二把话说绝了,急忙补充:“现在还来的及,就算以前是我不喜欢你,可是现在我是千真万确喜欢你!相信我”。
冷二圆睁双目,讶异程度似见了鬼,“咦?你说你喜欢我?就因为慕容,祁少,赫连这几日约我出来玩?你们四人将我当做游戏的筹码?你们赌资是什么?多少?”
金燕西猛地攥住冷二右手腕,大吼:“没有,没有赌资筹码,我们四个都喜欢你!”
冷二突然间想吐,这消息太令人震惊,四个人喜欢她仿佛是一夜间发生,是哪位天神老爷施得仙法?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突然间喜欢我?”
金少不敢说,贵妃和皇帝都吩咐了不能说。
“你不说是吧?不说,你们四个就别想再见到我,我冷二说真的,没工夫开玩笑逗你玩”。冷二一脸怒色,被耍着玩的老鼠角色,她不想当。
金少迟疑的道出:“那天晚上,你和贵妃娘娘跳舞,我们四个其实都在,陛下领着我们同其他几位年轻官员,几个官家子弟在偏殿里看着。我们四个将其他几个对你存心思的男子都打败了,才抽签决定谁先谁后去约见你,那一个月里,慕容更是威逼利诱,我,赫连,莫言也没少使缺德手段,逼对你有意思的男人们就范,不再对你花心思”。
冷二冷哼冷笑,想象不到无人问津的冷二小姐,终有一日成了抢手货!
在那高高的山岗上
冷二气的转身就跑,被金燕西轻功追上,要拉她一起骑马回城。
冷二犯了倔脾气,十头驴子也拉不住,跑着跑着日色渐晚,冷二回头看,不见了金燕西踪影才松口气。
她的附近有座高高的山岗,山岗上还开放不知名小野花,心里又酸又涩,姐姐的苦心!男人们可笑的动情!一切都是水中月雾里花,毫无迹象,毫无道理可言。难道,就因为她打扮的正常化,跳了舞?难道,评定一个女人的好,就靠着华而不实的舞蹈和打扮出的虚幻妆容?
这不是水中花是什么?还不如秦天游嬉皮无赖,玩笑的求亲。
冷二坐在上岗高处,被冷风一吹,清醒不少,她还没吃晚饭,现在身处无人的寂静郊外。都是金燕西害的,肚子里好饿,她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那都是虐身悲情,戏文里发生的状态:男猪脚将女主蹂躏后,饿其体肤,虐其情感,残其之身,女主角脑壳坏掉的至死不悔,虐的读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后,男主兽心悔悟,发现真爱是被虐待狂,爱女主死去活来,二人终成眷属,大团圆结局。
鼻尖嗅到烤肉香味,冷二顺着香味发现,金少在上岗下烤肉,冷二下山岗一屁股坐下,等着分烤肉吃。
金少嘴角微抿,忍住笑,眸光闪亮的盯着冷二呆看。
冷二视线里只有兔肉,金少眼中只有冷清秋。他们的视线始终不曾汇集胶着。
冷二吃完兔肉,满嘴油腻,拿出手绢擦了嘴,见金少也伸出手,“干什么?”
金少神情自然,“借我也擦擦嘴”。
冷二不干:“我擦过了,脏!”
金少嘻哈:“没关系,我不嫌脏”。
冷二周身泛鸡皮疙瘩,赶忙递给金燕西,怕他再说出肉麻的话。
二人默默无言的骑马上路,冷府守门的见二小姐夜色里与金大少同归,暧昧地看二人,冷二没心思顾及,刚吃了烤兔肉,还没全消化,就在夜里被冷风吹,她这算不算为金少在冷风里吹?那句歌词:为你我受冷风吹,吹的花儿也憔悴!为你我受冷风吹,啊,冷风吹!
第二日,冷二知道了被风吹的后果,感冒加痢疾,拉的她憔悴,行走四肢无力,干躺在床上,妙烟和娘亲哭红了眼心里疼!
轮到赫连再次约见冷清秋,听闻冷清秋身体不舒服,着急万分,担心冷二身体,想进屋探视冷二,又碍于男女之嫌,小姐的绣楼是不能随便进的。
赫连赶往金府,逼问昨天都带冷清秋去了哪里,害冷二身子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