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要当家养的。”
车后座的换洗衣物终于派上用场,连带着那瓶热牛奶,也成了张泽给卓锦充饥补水的安抚剂。
深渊叫人临时从深海后勤部准备的衣服,卓锦穿上后才发现是一套蓝色的睡衣。卓锦衣服全湿,内裤和鞋子都能拧出水,就让张泽直接扔了。
他现在光着脚缩在后座,张泽开车平稳且安全,卓锦捧着牛奶小口喝也不会撒出来半分。
他头发还湿漉漉地,但已经擦得半干。车厢里的灯光暖黄明亮,卓锦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暴风雨中最安全的所在,比寸土寸金固若金汤的锦绣山庄还让他感到安心。
张泽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别以为这样就算过了。”
卓锦装死不说话,脚掌蹬在驾驶座后背,在车子转弯的时候又缩回来,顺着惯性一头歪倒在后座里。
张泽没带备用衣物,干脆把衣服脱了,赤裸着上身开车。他的上身精壮有力,肌肉线条漂亮流利,卓锦从后面悄悄看过去,才发现他的肩胛骨下有道刀疤,但瘢痕已经很浅了。
车子里的气氛很快就变得沉默且闷热,卓锦从来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很快就昏昏欲睡。
他抬眼迷迷糊糊的盯着车窗上的雨珠,感受到车子停下来。他还没有撑坐起来,前车门就吧嗒一声打开了,张泽一边下车,一边把湿衣服丢进垃圾桶里。
这套房子本来配了两个佣人,见张泽浑身的低气压,自觉地就退出去了。
卓锦等了半晌都没等到张泽来抱他,他没有鞋,只能赤脚淌着水往里走,门半开着,里头的装潢不似锦园那般贵气老派,更加闲逸简约些。
卓锦赤脚站在门口的地垫上,往里张望了一眼,视线立刻捕捉到了入户花园门把手旁的托盘上,那里有条乌漆嘛黑油光水滑的鞭子,蛇一样盘踞在托盘里。
“别脏了地板。”张泽把他拎起来,不许他的脏脚踩在木地板上,拦腰就把他抱进三楼浴室,对他做了个手势。
卓锦看不懂那手势,张泽就抬手打开了花洒,劈头盖脸给他一顿擦洗。
浴缸里的热水稍微有些烫,卓锦挣扎两下,很快就被张泽洗得干干净净。张泽连件衣服都不给他穿,抬手向外一指,示意他出去
“外头去跪着,”张泽说,“现在,我们来算算账。”
卓锦直觉张泽这次真的生气了,他踌躇着,不知道是要站起来砸东西先发制人蒙混过关,还是应该要乖乖跪下去免得张泽严厉得责罚翻倍。
他到底还是怕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他走出浴室,在起居室中央的空地板上跪了下去。那里放着张柔软的长毛毯子,看起来就和锦园里餐桌边的那张一样。
张泽洗完澡,穿了件浴袍,行至道具房里,挑了条趁手的长鞭。
这条鞭子长且细,用上好的小羊皮编织而成,每股皮料的侧边都用火收了毛刺,又用砂纸细细打磨过,尾部自然收口,前后两道鞭痕可以无缝衔接到一起,非常漂亮。
他行至卓锦面前,卓锦低着头,只能看见张泽经脉明显的脚背。
“今夜我给你一个安全词,”张泽抬起他的下巴,轻声说:“张泽。”
卓锦不知道什么叫安全词,他略带茫然地望了一眼张泽,视线还留在那根长鞭上。张泽自然知道卓锦是棵长在温室里的小玫瑰花,哪里知道外头这些坏人定制的游戏规则?
他好心好意解释:“安全词是你的护身符今夜你一旦连名带姓地叫出‘张泽’这两个字,我们的惩罚就立刻停止。”
卓锦眼睛一亮,心说那我立刻就要叫,哪知张泽早有所料,打断他:“但从此以后,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都将与你无关。”
卓锦一怔,瞳孔里染上一点惊惶。他嘴唇蠕动,彷徨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不许叫张泽的名字,那他要如何与张泽交流?他痛的时候要怎么表达?他受不住的时候该如何叫张泽停手?他还没有想清楚,就被张泽按趴在地毯上。
他手把手教卓锦摆出被责罚的姿势,这次要按他的标准来。
塌腰、翘腿、腿张开,抬肩、背手、不准躲。
长鞭如约而至,带着风声吻上卓锦白嫩的臀尖。
“嗯啊啊啊!”他骤然哭叫出来,鞭子抽到刁钻的地方,立刻迎来卓锦的哭叫。
张泽用这实打实的一鞭作为开端,不容置喙地告诉卓锦他今夜没有放水的打算。卓锦尚且还不自知,他咬紧了牙关,在皮鞭的脆响中溢出呻吟来。
“省点力气叫,”张泽显然很有耐心,“挨打的规矩教过你一次,不许动不许躲,今天不用你报数,也不需要你解释,你只需要留着你那张嘴,好好地哭。”
男人的声音冷冽低沉:“直到你真心认错为止。”
“我、我……啊啊!”
他发出喘息,压抑不住想要抵挡的手,立刻就被张泽一鞭子抽在掌心,瑟缩着又背回腰上。
鞭子带来灼烧的痛感,火辣辣地蔓延开,张泽不为所动,他调好了角度,扬手就是一下!
“咻噼啪!”
小少爷整个白皙圆润的屁股都绯红一片,他背手跪匐在地上,无力地双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肘,痛得微微发抖。1医零散79浏821还有
张泽将长鞭对着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小羊皮鞭子抵在卓锦的臀缝中,对着娇嫩的后穴蹭了两下,还没等卓锦察觉出舒服来,他就捏紧了卓锦的臀肉,任由臀缝紧紧夹着长鞭,骤然抽出了鞭子。
“呜啊! !!”长鞭的质感粗硬坚韧,抽出去这一下像是砂纸恶狠狠磋磨腿心软肉,卓锦受不住,哭着猛然拱起了腰。
张泽抖开鞭子,抡起来重重抽在他身后,这次从臀尖到后腰,自上而下整个贯穿,红痕立刻浮起,张泽面不改色,反手又是一鞭。
这一鞭子换了方向,两道鞭子对称交错,在他后腰两个腰窝中间交错蔓延,成了个大大的叉,绳缚一样挂在小少爷白皙如玉的后背,他似乎担不起这重量,又失力似地塌下了腰。
“呜呜、别、别打了……张、张”
“想清楚叫什么。”张泽的鞭子落在他脸侧,虚虚地划过他的后颈,他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不敢继续叫,又忍不住回头要看张泽,一张脸哭得通红,挂着泪珠喊他:“……你、你……”
张泽似笑非笑,长鞭长了眼睛一样往臀肉上抽,卓锦的屁股上那两团软肉水一样乱颤,歪歪扭扭地想躲又不敢。
他被这样一抽,连张泽的名字也不敢叫了,哭得要喘不上气了才想起什么,先试探着喊了声先生,张泽没说话,卓锦又焉下去,跪趴在地毯上蹭眼泪。
还没等卓锦第二声先生叫出口,张泽扬手一甩,长鞭抽在大腿上,顺着腿根往臀缝里钻。这一鞭子手段高超,卓锦猛然发出尖锐的惨叫,崩溃地失声抽气。
他腿根经脉清晰,痉挛似地抽搐起来,喉咙被什么堵住一般,过了几秒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