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这里大张着腿,像只发情的小狗,这个样子应该叫我小叔吗?”张泽故意停留片刻,手指剐蹭他的系带处。

少年果然一抖,声音染上一层情欲:“先生、先生!”

“在外人面前,我可以允许你这样叫我。”张泽抚摸他凸起的尾椎骨,感受那一片柔嫩软滑的肌肤:“现在有外人吗?”

这个答案也拿不到分数。

卓锦满脑子都是早点过关,哪里还能分神去学?只能怪翘着屁股流水,想射又不敢,半天才又憋出一句:“……张泽哥哥……”

张泽手指一顿,抑制住了立刻就把人带回卧室的冲动:“下次在床上可以这么叫我。”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卓锦处于对亲戚关系认知混乱的阶段,他分不清堂姐和表姐的区别、不知道爸爸表哥的夫人叫什么,于是逮谁都乱叫。

那段时间卓家宴会多,他正是四五岁的年纪,家里请了老师来教,身体也调养的稍微好一点。周围的世家长辈喜欢逗他,看他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就想吸一口。

卓锦烦不胜烦,于是长头发的一律叫姐姐,短头发的全叫哥哥。

张泽显然想起那段时期,还是没忍住,把卓锦捞进了怀里,岔开他的腿叫他坐在自己膝盖上。

卓锦显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压着哭腔喊:“doctor……”

“错了,”张泽的手指一路往上,捉住他胸膛上翘起的奶尖把玩。

乳尖软嫩,卓锦小声抽噎,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想要更多的抚摸,腰肢弯成一条漂亮的曲线,好像轻轻一用力就能压在怀里欺负。

“下次打针的时候,可以在病床上这么叫我。”张泽用指关节刮过少年后腰的肌肤,卓锦立刻就泛起一小片鸡皮疙瘩,阴茎水淋淋地悄悄支起来。

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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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抚摸着他单薄瘦弱的后腰,细数他的每一节脊椎,用手掌把他压进自己怀里,任由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哼唧。

想射的意图不能再明显,张泽感受到卓锦偷偷蹭自己膝盖的动作,顺着他的动作抬高了腿。

少年毫无意识,快感像是浪潮似地一股一股地涌来。

高潮将要来临,卓锦呼吸猝然变得急促起来,后穴早已经湿透,但他觉得当务之急是要用前面这根东西好好快活一下。

快感一波接一波,下身磨蹭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无意识地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无师自通地闭着眼睛等待高潮的来临。

"哈啊、哈……嗯啊……诶……啊啊啊!!不、不你"

他骤然尖叫起来,张泽在他即将喷射的瞬间捉住了他的阴茎,屈起手指恶狠狠的弹在尿道口,尖锐的刺痛让他立刻弹射起来,又被脱力一样跌坐回去。

几乎是顷刻间阴茎就痛得疲软下来,他失口得连名带姓地喊张泽的名字,摇摆着屁股想要躲避,那只手却怎么也甩不掉。

卓锦挣扎着,陷在张泽的怀里茫然哭叫喘息,眼泪早就湿了一片,尿道口红肿发麻,一碰就疼痒难耐。

偏生张泽还不放过他:“再教你一条规矩,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以任何方式自慰和射精。”

卓锦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他突然高亢地哭出声来,因为张泽用手指翻开了他的包皮,里头粉嫩干净,软肉上长了一圈细小的珍珠丘疹,此刻全成了小小的硬籽,指甲刮过去就泛起一阵酥麻。

龟头被翻开包皮蹂躏,尿道口肿胀起来,还要被过分地剐蹭研磨,张泽动作细致,边角缝隙都不放过,研磨硬籽的动作又快又狠。

卓锦被欺负得满脸都是泪,大腿无意识地抽搐,精液回流,一瞬间脑子空白一片,即便张泽没有允许他射精,但快感还是电击一样地淹没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磨湿了张泽的裤子,只知道加紧了张泽的手,一阵阵打着寒颤,哭得要背过气一样断断续续地喊主人。

“嗯啊……呜呜呜呜、嗯、主人……哈啊……”

然而等他恢复意识,又只是缩在张泽怀里,任凭怎么哄都不开口再喊了。

张泽只好亲昵地吻他的侧脸,他的泪水冰凉,脸蛋却绯红滚烫。

卓锦把脸埋进张泽肩窝,只露出个后脑勺:“你、你怎么这样!我再也……嗯哈……嗯、嗯啊……”

他还在高超的余韵中,病态地打着寒颤,腿心连着后穴都在无意识的收缩。

张泽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打着拍子陪他过渡。

卓锦抽抽搭搭:“我、我晚上要出去玩,你不许……不许叫人跟着我。”

张泽没说准不准:“跟谁去?”

“……班上的同学……”卓锦还带着哭音,“刘炼说半山公馆后面有个俱乐部,可以兜风。”

张泽记起来半山公馆后面确实有个俱乐部,有上千亩非常漂亮的果岭,顺着盘山公路上去,还有个马场,年轻一辈的小孩似乎很喜欢去那儿骑马,张泽十几岁的时候,也在那儿养了匹黑色的纯血马,是竞赛的好手。

张泽还记得卓锦小时候也有匹温顺的波兰特雷可纳马,温血马里最好的杂交品种,从前卓锦他哥卓明川。谈笑的时候还说过这件事。说他家里的弟弟生得漂亮,哭起来也漂亮。

“小锦非要拿着胡萝卜喂马,他那匹小马又偏生只吃草料,阿锦以为小马不喜欢他,哭得哟那叫一个泪汪汪,我低三下四跪在地上哄了大半天,出门前小锦眼睛还肿着。要不是这小祖宗哭累了睡着了,我今天家门都不敢出。”

张泽和几个好友打趣他,说他有了弟弟忘了朋友,不仗义。

卓明川长长叹口气:“小锦前几个月上了两节马术课,屁股还磨破了,我说叫佣人给他涂点油,他又嫌腻。三月初开春,俱乐部门口种了一排鸢尾,小锦温着哮喘又犯了,鼻炎还严重,堵着说话都困难。我就叫人把花都拔了换冬青树。这头还没完那头又来了,中午日头一大,他脖子到肩膀这一片就开始通红脱皮,防晒霜不顶用啊!小男孩都这么娇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