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对我做那些事……”卓锦屏住呼吸,偏头躲开张泽的影子。

张泽不以为意,轻轻松松就能单手限制卓锦的行动:“我当然可以,卓锦。”

他垂下眼帘,看见少年苍白的脸,接着视线下移,流进他宽松的睡衣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危险:“只是没有奖励,只有惩罚,你这样的孩子……难道会有人想要给予表扬吗?”

张泽一点一点靠近,卓锦一步一步退后,枕头旁边散落着睡袍的腰带,床头柜没关严实的抽屉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又细又长的鞭子。

“我说过,门禁时间最迟十点半,差一分钟都没得商量。”

卓锦嘴唇动了动,“我……你不能打我……”

他话音刚落,翻身就要跑,却被张泽早有预料地一把按住,接着转手就把卓锦翻过去面朝下,用睡袍腰带把他两只手腕牢牢绑在床头的雕花柱子上,接着干脆利落地剥下他的蓝色格子睡裤。

“放开我!放开!”卓锦挣扎起来,在张泽掌下扭动。张泽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放开我!你啊!”卓锦被着一巴掌扇到懵,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屁股,更没有人敢像张泽这样对待他,他觉得愤怒和羞耻,眼泪夺眶而出,浸湿了枕头。

“今天第一课,教教你该怎么和我说话。”张泽抻直掉落在地上的皮带,对折起来把皮扣握在掌心,狠戾地抽上去。

“啪!”皮带抽打下去发出可怕的声音,卓锦立刻凄厉地叫起来,挣扎力度之大,连出实木大床都开始摇晃。

张泽却不为所动,他当dom的第一天就掌握了打人的技巧,身为一个医生更知晓分寸,他深知卓锦娇纵的性子,他强硬的态度和没有丝毫犹豫的动作都让卓锦感到惊恐。

被皮带打过的地方立刻就泛起红痕,卓锦的皮肤白嫩且敏感,为了躲避责罚而翘起来倒像是在讨欢,配上他脸上斑斑泪痕,连一向以自制力闻名的张泽都忍不住心生凌虐欲望。

“啊啊啊啊!我、我错了别打了!张泽、张泽!呜呜呜呜”

皮带携风落下,从臀尖连到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痛感灼烧一般,鞭痕立刻红肿凸起。

卓锦已经哭得不能自已,他抽泣着连连摇头,泪眼瞥见张泽高高举起的手,立刻顾不上躲避就慌张开口,颤抖着哭音喊张泽的名字。

“趴回去,”张泽用皮带拍打他的屁股,没有什么耐心地劝他:“再敢躲一下,我就把它打烂。”

卓锦心存侥幸,在抽泣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求饶:“我错了……呜呜、我……我再也不跟踪林木了,我……”

张泽用皮带拍打他的脸,冷淡地说:“还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很好,趴回去,再多说一句就加罚。”

卓锦被眼前这个冷漠严厉的男人威慑到,脱力般迎面倒回去,蓝色睡裤只脱到腿弯,大腿上是发红的鞭痕,臀部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深。

卓锦不知道深海那些sub的规矩,张泽好心帮他倒数。

“十八。”

皮带落下,发出沉闷的声响,火辣辣的痛感立刻爬上来,卓锦手指用力,痛得在床单上不自觉地一蹬。

“呜啊!!”

卓锦的哭音变得尖锐,脚趾筋挛似地抓住床单,接着下一皮带接踵而至,折起的部分划过臀缝,他崩溃地仰起脖子。

“十七,”张泽不为所动,接下来三鞭都赏了同一个地方,卓锦的呻吟被这突如其来的刁难打断,差一点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他这样子实在是太可怜,张泽俯下身去,用手背替他擦了下眼泪,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又是三鞭,落在了同样的地方。

臀肉颤巍巍地摇晃,张泽换只手揉了两下:“十一。”

这六鞭子抽下去,卓锦小腿绷得笔直,脚踝和膝盖里侧的筋脉清晰可见,整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还没来得及对疼痛作出反应。

“一下都没有躲,很听话。”张泽难得夸奖他,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想明白自己错哪儿了?”

10、“尽管哭,看看有没有人能来救你。”

张泽语气柔和,给卓锦一点可以免于责罚的希望,他眼神躲闪,在张泽的注视下,艰难地说:“我……我应该把成绩单带回来给你……”

“还有呢?”张泽没有松开手,卓锦知道自己答对了,心里松一口气,“我下次不会瞒着你,也不会晚归,你不能再打我了!”

泪水把枕头浸湿了一块,卓锦倒长不短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张泽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把皮带随手丢到了地毯上,“剩的十鞭子看你表现,下次再犯就翻倍,明白了?”

卓锦心有不甘,但还是勉强点头。张泽却不是很满意:“我要听到回答。”

卓锦拖延着没开口,他觉得好像只要一开口,就永远要被张泽管制。即便他现在迫于形势不得不被抽一顿鞭子,但他的尊严和地位还在。

“啪!”张泽巴掌直接抽上去,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一抖,卓锦立刻发出崩溃的哭声:“啊!我、我明白了唔嗯!”

张泽这才松开他,起身从床上下来,坐到外间的沙发上去,问:“成绩单呢?”

卓锦哪里来的成绩单?他早在看到分数的那一刻起就把成绩单撕碎扔出窗外。他此刻只能摇头,左脚挨着右脚踱步到张泽面前。张泽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拿不出来东西。

“拿不出来。”张泽了然,“考得不好。”

卓锦有点无措,说:“我只是没带回来……”

“想清楚再回答我,”张泽扫过他赤裸的脚背,“如果我现在叫司机去你的教室找卷子,而他找不到,那我将保证你今天晚上连哭都没力气。”

卓锦果然慌了一瞬,“我……我下次不会撕掉成绩单。”

张泽早在路上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他知道卓锦的成绩不会太差,甚至卓锦非常聪明,虽然因为体弱的原因他从小被限制在家,但不管是应试教育或是素质教育他都如鱼得水,更何况他音乐天赋非常了得。

卓锦没道理做不出来题,他要么是敷衍了事交白卷考了低分,要么是单纯叛逆要依靠挑事来证明张泽管不了他。

张泽发了条短信叫人去重新打印一份卷子,“没关系,再做一遍。”

他站起身来,语气柔和:“今天晚上罚站,我按分数打人,省着点体力,有你哭的。”

卓锦颇有些畏惧张泽,他白日里没把学校当一回事,考试全是交白卷,连题目都懒得看。他心思还没转回来,微微有些烫手的卷子就已经送到房间是他最不屑的科目,英语。